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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瀾實情。
賀連勝告訴越鷹瀾,他叫做盧賓。
“他可是咱們營中除了老趙之外第二老的傢伙,最愛煞風景!”他說。
事實上,盧賓的年齡還在三十八歲左右徘徊,遠遠還不到稱為老傢伙的歲數。他只是吃虧吃在十一營中的軍校都太年輕罷了。在一群不超過三十歲的意氣風發的年輕將領中間,三十八歲的確就成了拖後腿、煞風景的形象。好在營中還有更加瞻前顧後會煞風景老趙和事事都要打退堂鼓的鬼頭刀讓人“討厭”,所以大家還是挺喜歡盧賓的,不會每次都像對老趙一樣留他在關隘裡守城。
正在這個時候,十一從馬上回身說:“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儘可能多帶兵馬。但是現在,只能這樣!”
這似乎是對所有人說的話,但越 鷹瀾卻感覺十一是盯著她說的。她為之頭暈目眩,心潮澎湃。她的眼前,十一的英姿丰神在天邊熾烈的火燒雲映照下宛如神子般有著令人窒息的高大與飄遠。這一切映照進越鷹瀾的瞳孔,令她激動得遏制不住自己渾身的戰慄。
以下省略500字……
(饅頭的恥辱啊!人家一略若干字都是床上的活兒,咱倒好,床上一點沒省略,一到樹立人物光輝形象的地方反而要省略,請盡情地鄙視我吧)
後來,這場湮沒在宣華末年無數的小規模邊境戰鬥中的破襲就成了新王朝開國名將越鷹瀾輝煌燦爛的戎武生涯中的第一場戰鬥。同時,它也成了葉十一有生之年親自上陣對陣敵國烏虛的最後一戰。
當然,戰鬥取得了徹底的勝利。斬獲首級八百這樣的戰果,從偷襲的規模上看,絕對是稱得上赫然。
戰鬥結束後,大多數人還沒有從廝殺和流血的興奮中恢復過來,騎兵們將馬驅策得如暴風驟雨一般,似乎唯有如此才能跟得上他們心跳的節奏,將他們心中的激動發洩出來。斬殺下來的人頭作為戰利品栓在馬匹上,隨著馬匹的奔跑上下顛簸著。
十一比出發時安靜了許多。一旦品嚐到了足夠的鮮血,心中的戰意得到暫時的滿足,他的心總會有暫時的平靜。就像吃飽喝足的獅子心滿意足地回到巢|穴,慵懶地蜷起鋒利的爪子,暫時收起好戰的稟性,等待下一次的捕食與搏殺。
越鷹瀾從後面凝視十一的後背。她喜歡這麼看著,在她二十二歲的生命歷程中,終於找到了可供追隨並崇拜的物件。
他們在第二天正午才回到關隘,河西大都護張鈺的令使已經在關隘外面等著他們了。令使一看見十一的馬頭就像趕著幹什麼似的大呼小叫地往前衝,後面的隨從只好牽著馬使勁追。
那位穿著藏青色武士服的年輕將軍看起來完全不像堂堂大都護府的令使。他連蹦帶跳,手舞足蹈的樣子一點兒都不穩重,不,簡直瘋瘋癲癲地丟他身上那身從五品下游擊將軍官服的臉!
除了越鷹瀾,所有的人,包括十一在內,齊齊一聲嘆息。
“這人誰啊?大都護的信使?不能吧?”越鷹瀾伸直了脖子問。
“張凌,大都護的族侄。張氏,你知道吧!你別看他現在瘋瘋癲癲的,平時可是正經風度翩翩的貴公子!”賀連勝語帶調侃的回答,神色間卻彷彿總有一種要翻白眼的衝動似的。
“大帥怎麼又派這個瘋子來傳令啊?”鬼頭刀愁眉苦臉地哀嘆,“每回都這樣,他還有完沒完啊!你們說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將軍了,至於嘛!”
盧賓一板一眼地說:“我不管陪他吃飯。”
此言一出,眾人立 即群起而勸之,七嘴八舌地將盧賓“上兩次都是我陪的,這次說啥也該換人”的抗議湮滅得無聲無息。由於大家討論得太過激烈,最後不得不動用了號稱最為公平合理的抽籤大法。結果無力地令人嘴角抽搐——不幸的烏雲再一次籠罩到一行人中的最年長者盧賓頭上……
說話間,兩撥人們撞到一處。據說是張氏的貴公子、卻疑似瘋癲的年輕信使不待十一下馬,一個箭步衝上去雙手捉著十一的馬韁。當然,人家也不給十一說話的機會,自己一個人就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起來。他連說帶比劃,興高采烈地一口氣就說了一大套,根本不給任何人插話的機會。
“十一哥你終於回來了,我等了你一晚上呢!真可惜,要是我再早來一小會兒,我就能趕上和你一起去偷襲了!唉,就差一小會兒!都怪小丁,非說要我換衣裳,回去我就把他發配到馬房!十一哥,你幫我求求叔父大人,讓我來你這兒吧!整天呆在都護府,簡直就是閒的拍蒼蠅嘛!我求了好多次叔父大人都不肯點頭,可是十一哥你要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