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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不太好使,儘管下面那人臉上帶著少有的紅暈與光彩,趙瑟認出他就是自己的側侍之一俞懷英還是沒什麼問題的。那麼,不需要趙瑟拎著頭髮去看,上面那人也應該是俞懷英的陪傢侍兒月官兒了。
趙瑟楞了一下,畢竟眼前的事實和她料想中的情況有點兒不大一樣。不知為什麼,她忍不住笑了。她甩開帷帳,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她說:“你們可以繼續。我真的不知道,俞郎你還有這個愛好。既然這樣,可不應該傢人啊。我送你去二哥的曼舞輕歌堂如何呢?”
趙瑟知道自己這個話說得很刻薄。這種尷尬的時候,出身高貴的女子往往是不屑於憤怒的。只要輕描淡寫地吩咐一聲:“家法從事”,轉身走開就是了。然而趙瑟還是忍不住要刻薄。不如此她無以發洩滿腔的憤懣,雖然憤懣不一定來自眼前這一對兒的姦情。平心而論,趙瑟並不是那種氣量狹窄到一聽到自己的男人通姦就跳起來冷嘲熱諷的女人,她更多的只是遷怒而已。
她需要刻薄與殘忍。唯有施加刻薄與殘忍,才能讓她得到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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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懷英幾乎是絕望地閉上眼睛,在他上面的人,聽到“你們可以繼續”更是受到了雙重的刺激。他的渾身都在戰慄著,身體不受控制的繼續著。之後,他彷彿像是抽掉了筋骨一樣癱下來,滾落到趙瑟的腳邊。|乳汁一樣的液體從俞懷英的身體裡流出來,淌在他的臀上,腿上。他呆愣的很短的時間,手按著床跪坐起來。他沒怎麼去管那令人臉紅的東西,只是隨意伸手到後面抹了一把。那更像是個無意識地動作。趙瑟將頭扭到一邊。
趙斯誠揮了揮手,幾個壯年的護院過來將月官兒拖了出去。月官兒愣愣地任人拖拉著,快到門口了才猛然醒悟似的掙扎著大叫:“是我強迫他的!小姐你看見的!是我強迫他的!”護院們用力一壓,月官兒的上臂便被卸了下來。之後,他們卸下他的下頜骨。這樣,他就沒辦法大喊大叫了。俞懷英露出一個模糊地笑容,望著月官兒亂踢著雙腿被拖出門。
趙瑟站起來說:“真是令人感動……”很明顯,她的心裡更加不舒服了。這些人!這些人!憑什麼理直氣壯地為彼此犧牲呢!
趙斯誠看著趙瑟的臉色,示意侍奴們去拉俞懷英。俞懷英輕輕地哼了一聲,甩開試圖將自己按著跪下去的侍奴。因為沒有趙瑟的命令,侍奴們沒法像護院對待月官一樣兒對待俞懷英,只好扎著手站著。情況有點兒尷尬,大管事趙斯誠恨手下無能,侍奴們也很鬱悶——從來沒見被捉姦在床還能這麼橫的男人啊!果然人不可貌相!
俞懷英站起來,撥拉開擋著他的侍奴,走到趙瑟的面前。他站得很直,很穩,挺胸抬頭,儘管他一件衣服都沒穿。他直視著趙瑟,眼中毫無退縮之意,儘管他的臀上,腿上還抹著半乾的令人尷尬地白色痕跡。
“你要說什麼?”趙瑟問。
俞懷英屈膝跪下,靜靜地說:“我從來就沒喜歡過您。從小,我就喜歡他。就算被迫傢給了您,我也還是喜歡他。我們是私通了,不僅今天,傢給您之後有無數次,還有傢給您之前的日日夜夜。殺了我吧,我願意和他死在一起。”
猛然之間,趙瑟彎腰嘔吐起來。今晚的所有的酒,她終於都吐了出來。事實上,“就算被迫傢給了您,我也還是喜歡他”這句話對趙瑟的打擊相當的大。她推開殷勤扶持的惜時,摸了摸嘴角,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好,我一定成全你!”
之後,趙瑟轉身出門,令管家準備薪柴。趙斯誠和趙月蘭齊聲去勸,然而趙瑟吐完之後,酒勁上來了,固執得厲害,無論如何說都不肯聽。趙斯誠和趙月蘭交換著眼色,一面應付著趙瑟一面小聲商議。
“你先拖著,我去找陸公子。”
“不行,剛才就派人去看了。他喝醉了,不省人事。”
“沒辦法,只好去稟告夫人和國公。三老爺病得太厲害,無論如何不能驚擾。”
趙斯誠還是搖頭:“夫人在陪謝老夫人,國公與河西大都護的密使在喝酒,都脫不開身。”
“那麼,”趙月蘭咬咬牙說:“只好找新公子試試了!”
他們的確不能讓趙瑟趁著酒勁將俞懷英和月官兒給燒了。火光驚擾了前面的宴會,通姦的醜聞傳出去都在其次,關鍵是俞懷英的父親是壽州別駕。的確,四品的庶族官員在門閥趙氏的面前不算什麼,但就算是捉姦在床,畢竟不交代一聲就殺說不過去。何況趙家在淮南訓練的壯丁團練,需要作為地方官的江別駕出力的地方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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