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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傅鐵衣事先交代了不準傅鐵然隨便說話,傅鐵然還是一聲驚叫,打斷了歐陽憐光的話——開玩笑,這不成了我們和盧文瑤火併,讓你們漁翁得利了嘛!你想得美!
歐陽憐光嘆了口氣道:“是啊,所以不行!”
傅鐵然悶哼了一聲,有些尷尬地漲紅了臉。心裡不禁也有點兒犯嘀咕:剛才我也沒說出來啊!
傅鐵衣揮了揮手道:“這也是料想之中的事。如果想要武力解決,就應該事殿下親自前來,而不是你來了。上兵伐謀,如果能不戰而勝,自然是最好不過。不過,你的意思是不需要我插手麼?”
“不,當然不是。”歐陽憐光破天荒的以謙虛的口吻道:“如果沒有傅公您的協助,我是什麼都做不到的。我今天登門拜訪,也是為了能得到傅公的支援。”
傅鐵衣不置可否,說道:“我想先聽聽你的計劃。”
“請傅公屏退左右。”
傅鐵衣皺了皺眉道:“沒有這個必要吧。”
歐陽憐光道:“法不傳六耳。我告知於傅公,傅公再告訴別人是傅公的事。我下面地話卻是隻對傅公您一個人說的。”
傅鐵衣沉吟半響,還是揮手令眾將退下。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待到房中的人都走光了。歐陽憐光嘩啦一聲張開摺扇,輕輕擺動著說道,“擒賊先擒王……”
“你的意思是說……”傅鐵衣眼中射出極為凌厲的光來,道;“鴻門宴!”
“是的。”歐陽憐光點點頭道:“按照慣例,我就任河北觀察使,應該舉行一個會議,邀請河北一地的全體軍政官員會聚一堂,彼此見個面。盧文瑤是益州牧,應該也是要到的。並且,近來諸軍摩擦甚多,我既有監軍之責,自然有權力將諸君統帥集合在一起,加以協調。盧文瑤身為幽州主帥,自是要來的。在會上,可以設伏殺死盧文瑤,只要盧文瑤一死,幽州的幾萬兵馬群龍無首,自然也就散了。倒時候,韓德功、赫連勝帶麾下騎兵南北一夾擊,幽州雖是城池堅固,也只有投降了。”
“就這麼簡單?”傅鐵衣不禁皺起眉頭。
“就這麼簡單!誘殺這種事,再複雜又能複雜到那裡去?”
“當然,誘殺這種手段實在不怎麼樣,實話說有點兒砸我歐陽憐光的金字招牌。”歐陽憐光笑了一下,道,“但是,除此之外,並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不怎麼樣的事情一輩子總要辦上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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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鐵衣閉上眼睛道:“盧文瑤她是不會來的。在現在這種敏感的時刻,她是絕不會貿然離開幽州的。她麼,我還是很瞭解的。
歐陽憐光眼中光芒一閃而過,緊接著說道:“如果是我來邀請,盧文瑤的確很有可能不來。不僅很有可能,而且應該說是絕對不可能來。就算我以殿下的名義要求她必須來,她也可以託病,也可以帶數萬的軍隊護衛。於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這種事未免也太兒戲了一點。那就是暗殺而不是誘殺了。如果可以做到的話,盧文瑤在幽州我也能做到了。”
“但是,如果邀請盧文瑤的人是傅公您呢?歐陽憐光對上傅鐵衣的眼,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要見盧文瑤的人是您,是您想要和她見上一面,談一談將來的事情呢?”
傅鐵衣心中一震,猛然意識到歐陽憐光為什麼一定要堅持請他屏退手下了。
“盧文瑤與您的感情似乎很不一般,據我所知,她始終沒有放棄過與您合作的機會。她甚至一個從人都不帶,單獨與您見過面。可見,她對您還是非常信任的。”歐陽憐光隱晦地說道。
傅鐵衣感覺到心裡有一股熱流流過,讓他渾身上下都輕輕顫抖起來。可以憑藉盧文瑤對他的信任這件事誘殺盧文瑤,他從來沒想過這種事。
“其實也沒有必要特意避諱什麼,這些舊事以前很多人都是知道地。”傅鐵衣說道。
“一切都由您來安排,我不會插手,您完全可以放心。我只是向您提供一個解決幽州問題的建議而已,”歐陽憐光避開了可能是傅鐵衣自言自語的尷尬話題,徑直說道;“韓德功和赫連勝的兵力也會佈置在遠離邯鄲的常山和居庸關。只要幽州一亂,便立即發動攻擊。”
“理由呢?”傅鐵衣閉上眼,“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就算盧文瑤再怎麼習慣於相信我,也不可能上當的吧。”
“您可以把關於殿下和趙夫人聯姻的秘密約定透漏給她……”
魚躍
歐陽憐光在黃昏時分離開傅鐵衣的府邸,帶著楊緋送給她的一對兒雙胞胎小男孩。這一次,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