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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面的戰爭中失去天下——當然,如果不能打敗葉十一,一切也就沒有意義了。現在,趙瑟用這樣一種自暴自棄的態度回應他,他實在是不能不憤怒。

“瑟兒你還是這樣固執,一點兒都沒有變。”他生氣地說,“你這樣言不聽,計不從,就算我竭盡全力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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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趙瑟也憤怒起來。她一拍桌案,指責像火山一樣噴發出來,“那麼你呢?一開始你不是也沒有盡全力來解決江南的內鬥嗎?是我不想去洛陽嗎?是我不想在戰場上打敗他嗎?啊,說到一開始,難道一開始全是我的錯嗎?如果一開始你肯竭盡全力去糾正那些錯誤,

事情怎麼會搞成今天的局面?一切根本就不會發生!”

這指責真是太糟糕了。爭吵立即就全面爆發了。什麼舊賬都被翻了出來。從上一次武昌和談不成功一直翻到趙瑟她親孃叔叔坑蒙拐騙強取陸子周。他們生命中每一次的經歷都被翻出來大吵一番。追殺、婚變、墮胎,什麼事情鮮血淋淋就專翻什麼事情。

伴隨著翻舊賬的程序,他們的爭吵越來越激烈,層次也越來越低。書房裡一片狼藉。這根就不能算是兩個政治盟友在鬥爭,甚至算不上有涵養的男女吵嘴,而更像是鄉下的愚夫愚婦在吵架。

最後,他們終於筋疲力盡,無言相對。

強迫

“好吧,我先回館驛……”陸子周俯身去拾幹帕。那是趙瑟一開始拿來擦頭髮的,然後剛才吵架的時候被她甩到了地板上。

“頭髮還在滴水,”陸子周將帕子拾起來放到趙瑟手上,提醒她說。然後他轉身去取搭在衣架上的披風:“我們明天再談。”

“好,那就明天再談。不過,你也不必再回巴蜀使臣的館驛了……”趙瑟在他的背後說道。

陸子周手上便是一停。他緩緩轉過頭來,無聲地望著趙瑟,眼睛黑黝黝的,海水似地探不到底。

趙瑟默默地用帕子擦頭髮。絲帛和頭髮摩擦發出細細的聲響。擦掉了頭髮裡的潮溼,趙瑟將帕子丟開,仰起臉,對上陸子周的眼。她臉上似乎有一個微微的笑,又似乎算不上有。神態裡彷彿是咂摸了百轉千回滋味的恬靜。她說:“並不是我不去洛陽,而是金陵的內鬥不解決,我想去也去不了。子周,先幫我解決這場內鬥吧,然後我們一起去洛陽,在那裡打敗葉十一……在此之前,就不要離開金陵了,好嗎?”

陸子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然後將手上的披風靜靜地放回到衣架上。

趙瑟先前臉上那似有似無的微笑便綻了放出來,胸有成竹的又如釋重負的,欣然的又歉然的。她向陸子周走過去,兩隻手掌掌心向下交疊在一處輕輕壓上陸子週一側的肩骨,頭偏過去枕在她自己伸直了的手臂上,側看向陸子周。陸子周也正好側過頭來看趙瑟。於是,他們就正巧四目相對了。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知道的,子周。我想,如果我不來逼迫你的話,你自己大約永遠都下不了決心了。”趙瑟說道,“所以,子周,這一次,我要強迫你。”

血液湧上陸子周的頭。他閉上眼睛,迫使自己鎮定下來。

趙瑟感覺到自己手掌下那微不可察的戰慄透過厚厚的織錦傳遞過來。她自己的心也跳得厲害,指尖處,她自己的脈搏似乎和陸子周的脈搏交匯到了一起,以同樣的頻率搏動著。她彎曲手指,用力抓住他的肩膀。伴隨著這個動作,她的心臟猛地震動了一下。

然後,趙瑟就突然收回了手。她放開陸子周,越過他徑直走向房門。手捱到門的時候,她揹著身子對陸子周說,“今天就先在書房對付一晚上,明天我再陪你挑選合意的居處。”

她故意做出輕鬆的語調來,繼續說道:“過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你的喜好變了沒變,所以並沒有提前做好安排……啊,書房裡的文書奏報還是和以前一樣放的,你睡不著的話可以翻來看。酒雖然有好的,但你今天卻是不能再多喝了。我叫人來給你著茶……"

“瑟兒!”陸子週一聲呼喚阻止了趙瑟開門的手。而經過了前面那麼長時間的沉默之後,陸子周終於開口說話了。他說:“瑟兒,其實門閥士族相攻詰奪權的事情,我也並不是很熟悉。”

“沒關係,我熟。”說完這句話,趙瑟便開啟房門出去了。

甲申年九月十六日,大司空趙夫人在自己的家裡舉行盛大宴會。宴會之後,巴蜀使節沒有返回使節館驛,而是留宿在趙氏府邸度過了一整夜。正是由於陸子周原因未明的這一夜留宿,事情開始向詭異的方向發展了。變化像萬花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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