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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們覺得還不錯?”曹秋何扯著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然後道:“我倒覺得實在不怎麼樣。要說勉強還不錯的,也就是索性逃出海這個主意還不錯。不過說到靠得住靠不住,你們覺得傅鐵衣是靠得住的嗎?”

吳士衡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你覺得傅鐵衣靠不住你找人求什麼救啊?然而,這不是鬧意氣的時候,於是,吳士衡還是仔細想了一下,然後自認為本著不偏不倚地精神地說道:“我覺得還是比較靠得住的。”

曹秋何發出嗤嗤的笑聲,道:“老吳啊老吳,怪不得你做了咱們曹家軍的軍師之後,咱們的光景是一天不如一天。你啊……傅鐵衣靠得住?傅鐵衣靠得住,我曹大也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了。再也沒有比他更老謀深算的了!”

眾將都以無比同情的目光注視著吳士衡。吳士衡一陣頭暈,看著曹秋何,嘴唇都哆嗦了。

曹秋何一看這情景,只好收了玩笑,一擺手拼命往回找補道:“別生氣,開個玩笑而已。你看不出來很正常,有些事你不知道。”

曹秋何手指彈著手上的夜光杯,說道:“老傅這封信,疑點甚多啊。現在於我而言,金陵就是個死地。我曹秋何在海上,有船有人,不愁沒有東山再起的時日。只要有機會脫身出海,我自然是頭都不會地往海上去,怎麼可能自入金陵死地。我也不傻,傅鐵衣也不傻,為什麼要在這件事情上喋喋不休、左防右防?欲蓋彌彰啊!他不是怕我跑回金陵,是怕我不去臨淄,不入他的圈套。”

“還有,這封信的用墨。墨雖然是好墨,可總不是放兩天就會褪去字跡那種。這信可是傅鐵衣的親筆,他那樣謹慎的人,怎麼可能在現在葉十一如日中天的時候,留下自己對付葉十一的把柄在別人手裡?筆墨上的事情,有朝一日是會要人命的。所以,此事老傅和小葉必有勾結!他不怕留證據,甚至還專門要留一份證據。”

“當然了,傅鐵衣是不會全心全意和小葉站到一邊的。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具體的協議是怎麼樣的,但大概齊會怎麼分贓猜也猜得到。傅鐵衣很有可能要留上一手。葉十一是獅子老虎,一放出去就收不回來了,現在是無人等當的架勢,這一手老傅怎麼留呢?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我曹秋何扣在手裡。我那是多好使的一塊磚哪,哪裡有用往哪搬!砸葉十一的時候,當磚頭,是擋葉十一的時候當堵牆……”

說到此處,眾將不免要有所疑惑:“傅鐵衣要留後路不奇怪,大鄭末年過來的大軍閥見風使舵、狡兔三窟那都成傳統了。可問題是傅鐵衣想留後路乾點什麼不好,為什麼非要抓著您曹大公子當磚又擋磚呢?你就能這麼好使?孔雀了吧?”當然,他們不可能直接就這麼說,但話裡話外就是這個意思。

曹秋何心道:我、小葉、老傅,還有趙瑟,裡面那點兒爛事哪是你們能明白的?於是,他發出一聲冷笑,說道:“不管怎麼樣,只要是傅鐵衣和葉十一勾結在一起,我如果照這信上的說法向東北方向突圍,結果不外乎兩種,中埋伏被擒或者自投羅網被夏侯廣德扣押。夏侯廣德或者乾脆將我拿繩一栓直接交給葉十一,或者將我秘密押送到臨淄,總而言之,是絕不會放我出海的……”說到此處,曹秋何似乎想起了什麼,停了一下,才感慨道:“說起來,當初在晉陽,同樣也是出海,老傅的確放過我一次,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的情勢,他絕不會放我第二次。”

他笑了笑,接著道:“真要是落到老傅手裡,那還不如落小葉手裡痛快呢!”

“看來大都督是完全不信任傅鐵衣了,”吳士衡道,“既然如此,那麼為什麼還要向他求救呢?”

“啊……”曹秋何咧嘴一笑,“不向他求救,我怎麼知道往那邊兒跑?既然傅鐵衣說往東北走,那我就往西南唄!然後從淮河下揚州,那裡還有咱們的船廠,一個不好,直接揚帆出海。”

吳士衡不無遲疑道:“可是……”

曹秋何將手用力向下一劃,打斷了吳士衡的“可是”。他站起身來,說道:“哪有萬無一失的賭局?既然上了桌子,就算壓大小,總要一賭!這一把咱們就壓小了”他手掌一轉,手心裡便滾了三個骰子。曹秋何兩手相合,用力一陣猛搖,然後索性一隻腳踏上椅子,豪氣雲乾地將骰子往桌案上一拍,大叫一聲:“開!”手移開來,不多不少正是一二三的點數。

將軍都看呆了,一時之間誰也沒想起來給鼓個掌。

“好!”突然間,一聲叫好斷然喝出。嘹亮的聲音迴響在軒敞地大堂,格外震人心魄,也格外寂寞。然而曹秋何是不在乎寂寞的,沒人給喝彩他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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