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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給俺也弄倆兒!這出門的時候帶上,乖得跟狗似的,多省心!”
趙月蘭嘴上敷衍他,心中卻暗罵:我呸,你不也就是個跟班麼!
這時,十一的親衛來報,晉陽的公文到了,這件事才算是含糊過去了。
那叫阿大的長隨捧著公文,送到隔壁書房,請十一落座細看。五音姚黃等人自然也是要斟茶倒水,跟著去伺候筆墨。餘淮遠遲疑了一下,方才跟著進去。原來一般士家,侍郎服侍主君,一般以用膳為界限,大抵伺候著用過膳,便會吩咐讓下去休息。除非有意為難,否則大凡士族貴女夫侍如雲,後院有的是侍郎,絕不會揀著一個人使喚一整天的。但是十一既然沒有說,餘淮遠便不好走,只得跟著等吩咐。
那公文是盧賓送來的。十一離開晉陽之後,大抵河東的軍事交給越鷹瀾,政務則是由這個盧賓來總攬。所以這公文裡主要是幕府之中一些政事,還有就是一些幕僚官員的任命要向十一請示。十一看完公文,翻出私印在上面蓋了,手指磕著桌案陷入沉思——
自他接掌河東一來,軍事方面也就罷了,他自忖關東無有對手。即便他不在,有越鷹瀾等人,守住現有的局面也是沒有問題的。政事方面確實是就有些力不從心了。他們這些人,大多自幼投軍,書讀得都不多,攻無不取戰無不勝,以武力而縱橫天下,逆守是在行的。搞政治,講經營,文官順守那一套則是不懂的。由盧賓去管這些,實在也是趕鴨子上架,銼子裡面拔將軍,不得以而為之。趙瑟也曾下死力氣幫他找謀士,奈何大抵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何況趙氏的家臣,他心裡也並不十分想用。總想著將來總要找一個管用的謀士才好。
“好像有個貪財鬼叫做江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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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音走進來,看見十一正在沉思,便悄悄扯了餘淮遠的袖子說:“小相公,你先出來一下。”
十一霍然抬首,瞧著餘淮遠問:“你是什麼人?”
餘淮遠只覺得那目光如冰劍一樣射透了身體。他腿軟想下跪,可又覺得不應當如此委屈。於是便結結巴巴地答道:“僕是餘淮遠,小姐的……侍郎。”
十一笑了一下。體察那笑,美麗,然後雷霆萬鈞。餘淮遠覺得自己要死了,渾身都在戰慄。
“嘭”地一聲,十一的手拍在案上。只聽他喝道:“趙瑟,給我滾出來!”
隱憂
“十一!”趙瑟像一陣風一樣捲進來。她擠進十一懷裡,雙手摟住他的腰,眼角眉梢盡是笑:“你果然是極想我的!
十一為之氣結:我想你個框框,又在這兒跟我裝沒事人企圖矇混過關,休想!
他拎著趙瑟給她提溜到桌子上,指著俞淮遠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兒,趙瑟,你什麼意思!”
趙瑟坐在桌案上身體往後仰,手指以賊心不死的態勢勾著十一的腰帶。她半偏過頭去視線斜斜地看見俞淮遠,拿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責問起來:“是你惹大人生氣了麼?”
俞淮遠後退幾步,跪下來,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十一手指捏著趙瑟的下巴將她的頭硬扭過來,怒道:“不要東拉西扯,你知道我說什麼!”
“啊!”趙瑟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解釋道:“你說這個呀,絕沒有別的意思。這不是這次回來咱們便要準備成婚了嘛。祖父大人說,家裡的事情總要一樁一樁慢慢熟悉起來,也免得你不習慣到時候措手不及。這是好意,我怎能拒絕呢?再說,他們伺候你本來也是應當地。你不喜歡,隨意打罵責罰便是,不用不好意思。”
趙瑟這番話差點沒把十一氣得吐血,心道:我不好意思?我給你都殺完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要熟悉什麼?習慣什麼?習慣你今天取一個,明天納一個?你不左擁右抱你能死啊!好吧,你取那麼多我都已經不怪你了。你幹嘛還非要弄到我面前來故意氣我?你說你安得什麼心。
他氣得狠了,反而一句都說不出來,只狠狠地拍掉趙瑟勾在自己腰帶上的手指。趙瑟手上失了拉扯,坐不穩當,手掌向後撐去。一時不查,手掌按在硯臺上,弄得汁水淋漓。
這當口,當然不是管這個的時候。趙瑟先是目中橫波,很是撇了十一一眼。轉過頭去吩咐俞淮遠道:“這裡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俞淮遠退出去了,她才轉回來,仰著臉向十一大發嬌嗔:“你這人真是!祖父大人他們就那點愛好,喜歡折騰你就讓他們折騰唄,他們就是敞開了折騰又能折騰多長時間?等成了婚,還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你說什麼是什麼,全憑你高興。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