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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裡呆得時間太長,不瞭解戰爭。不過我想你怎麼都應該明白,只要我在戰場上戰敗一次,那不管什麼大義名分都沒用了!看看圖吧!”
歐陽憐光沉默了。葉十一的態度明確表示了他之所以會反對並不是單純的政治原因或者感情原因。他更多的是從戰爭的態勢上考慮這件事。
的確,不管葉十一現在承認的是誰,另外兩方都會毫不遲疑的發動攻擊。這樣,葉十一就變成別人的擋箭牌了。中原所處的位置,註定了四面受敵,註定了要成為和它結盟邊角的盾牌。會進攻的各方不可能愚昧到不知道聯合,而躲在盾牌之後的一方也絕不可能是個能讓人放心地盟友。
再鋒利的長矛陷入多線作戰的境地也有可能會被折斷。再堅固的盾牌承受腹背受敵的壓力也有可能會被碾碎。
歐陽憐光迎上葉十一的目光。
這個男人已經長大了啊!她在心中感慨著。
這一刻,歐陽憐光的心情是矛盾的,她不知道究竟應該為她自己的眼光而驕傲,還是為了她所選擇的人成長得太快兒而沮喪。這種心態無限接近於培育幼崽的公獅。所以,歐陽憐光望向葉十一的目光不由自主就蘊含了說不清的感情。這讓她看起來柔和了許多。
這樣,葉十一也就覺得自己剛才說話的口吻,對一個女人來說是有些嚴厲了。於是,他放緩了語氣道:“暫時選擇一個李氏的小女孩兒當然也是可以考慮的,不過現在……”他的語氣轉為堅決:“時機還不到。”
那麼什麼時候才是合適的時機呢?
當然是等他在戰場上徹底抹殺掉站在某個李氏女孩子背後的勢力,使她無論在形式上還是實質上都是他一個人的傀儡的時候。
歐陽憐光在心裡自問自答。
這樣,歐陽憐光也就沒什麼可不滿意的了。她告退離去。順著長長的臺階走下宮殿的時候,她小聲嘀咕著:“那麼,就不可能先出兵兩淮了。張鈺和傅鐵衣,到底要先選哪一個呢?真讓人頭疼啊……”
那麼,很快,就有人想歐陽憐光之所想,急歐陽憐光之所急,自己送上門來了。
於是,吵架進入到了第二個層次。參吵各方在這一層次將雙重標準和自說自話貫徹到了極致。眾人拾柴火焰高啊!在他們的齊心合力,精誠合作之下,事情被推到了如顛似狂的至高境界。那真是令人目瞪口呆的混亂啊!二皮臉和不要臉在這裡橫飛。
其間的混亂過程沒有任何價值去詳細敘述。一言以蔽之,就是每一個小皇帝身後站著的女人都輪番去“調戲”葉十一。她們的使者引經據典,滔滔不絕,只為了讓葉十一認識到一個道理——皇帝已經是先帝了,你作為先帝的皇后,再繼續摻和天下間的大事是很不要臉的行為。你正確的做法應該是立即交出兵權,找個地方出家做你的道士真人去吧!當然了,你要是能殉節那就更棒了!
必須得佩服那些敢於在葉十一面前說出這樣一番話的使節。他們的姓名或者無人知曉,他們的勇氣必定與世長存(紅場上長眠的烈士們,對不住了)。想來他們出發之時一定懷著“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心情吧!
葉十一那是好“調戲”的主兒嗎?
於是,在張媛派來的時節在洛陽宮大殿裡以大無畏的精神當著葉十一和眾多文官武將的面數說葉十一應該主動去死才算對得起天地、對得起人民如何如何的時候,這一層次的爭論終於達到了最精彩絕倫的最高/潮。
“唯殿下一死,為天下男子道德楷模。殿下雖死,死而何憾?”那使節最後總結道。說罷,他仰頭望向葉十一,目光中充滿了欣慰。他的臉上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輝。
平心而論,那使節口才真的不錯。這他要是求別的事,葉十一說不定真就答應了。可如果說要他的命,未免也太有點兒強人所難了。
那麼,不要說葉十一聽到這樣的勸說是怎樣一番仿若被閃電劈了的心情了。連素來被視為功利政治代表人物的歐陽憐光都有點兒張口結舌,一時僵在那裡沒有出聲反駁。當然,不能說歐陽憐光反駁不了,而是……由她來幹這個未免有點兒掉價兒。再怎麼說,她也是女人誒,沒必要非要搶著和男人們比誰更不要臉吧?何況,她們這一邊不是還有一個公認的厚臉皮是現成的嗎?於是,在眾望所歸之下,江中流施施然下場了。
他洋洋得意地搖著他的小鏟子,用鼻孔去看那使節,慢悠悠地道:“陛下駕崩了嗎?屍首何在啊?誰看見了?你說駕崩就駕崩啊?”
那使節立即針鋒相對道:“先帝不曾駕崩,那陵寢之中又是何人?你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