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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豔照,拍的還真是清楚極了,那天我雖然為此多打了一次手槍,不過我總覺得她犧牲太大了,說實在的,家族遺傳給她的樣貌身材,各方面條件都很不錯,靠這條拍寫真集的捷徑踏入演藝圈,其實對她以後的星路,不見得是好事。
陪二姨來的男人,看來是個能說善道的小白臉,我以前沒見過,不知道會不會成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頭粉面的,遊走在幾個女人之間插科打諢,眼睛飄啊飄的,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小姨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陰暗的角落,臉色蒼白的彷彿像個幽魂,我沒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經和小姨離了婚的姨丈,尷尬的杵在客廳另一角,他又是以什麼身份來的?我不禁心中玩味著。
我和媽咪這一進了大廳,還沒見到舅媽和小依,就先見到了這一大家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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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媽咪和我一樣,都沒料到,這一大幫子人,除了那兩個女孩面露一點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們進來,都是一副往常見不到的的熱絡,拚命了似的奉承巴結。
這個喊小舞,那個喊妹妹,五個年記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時圍上前來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風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來的那個小白臉男,一派親熱的喊我媽咪「大妹子」,讓媽咪直皺了皺眉。
我隱隱猜到是怎麼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當初舅媽捧著大肚,和我舅舅閃電結婚的時候,舅舅還是個兩手空空的窮光蛋,當時媽咪抱著只有4歲的我,參加了他們簡單的婚禮,而嫌貧愛富的衛家人,一個一個託詞忙的分不開身,誰也沒來出席,當時他們怎能料到,舅舅後來會創下這麼一大筆產業呢?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他們和我舅媽平日沒積下什麼交情,我那舅媽又是個難捉摸的主兒,如果舅舅真的有什麼預留遺囑下來,那我這些同一個外公生下來的親戚們,若想從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撈點好處,舅媽這一關恐怕沒那麼容易過。
於是他們大概就想到我媽咪才是關鍵,胳膊不會往外彎,舅舅和媽咪畢竟是才是同一個媽生的,舅舅若有預立遺囑,我媽這兒理所當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為什麼他們就不懂,早幾年來拉交情呢?就算是虛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時,記的總是最真,媽咪和我吃了那麼些年苦頭,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們懂得雪中送炭,也無須今日來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極力低調處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這一幕?一時間我一個十五歲半大不小的少年,對世情倒有些感嘆了!「舞姊,你可終於來了!」
一道悅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樓的巴洛克式華麗樓梯上幽幽響起,那說話的聲音,讓我感覺有一種淡淡的哀傷,和微微喜悅的矛盾感覺,奇怪的是聽起來卻很諧調,大廳中的混亂一下子靜了下來。
「阿瞳!你還好嗎?」
無視我那些熱情招呼的親戚們,一個個尷尬的表情,媽咪優雅的越過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樓梯,一瞬間我感覺媽咪,就像個傲視眾生的美麗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來了,我什麼都好!」
撒嬌似的回應了媽咪一聲,一個看來年約雙十年華的豔美麗人,和媽咪親熱的勾著手,靜靜的佇立在樓梯頂,望著我那些親戚,性感的紅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帶著一絲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兒舅媽,紀沙瞳。
舅媽小了媽咪五、六歲,現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時候我就感覺舅媽長的很美,但我沒想到過了兩年,再次見到她時,她還是這樣要命的美極了,無情的時光,難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鏤下歲月的痕跡?我並不是第一次見到舅媽,事實上我和舅媽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兩年前還常來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樣,看傻了眼,感覺一顆心,快的就像要從胸口裡蹦出來似的,我心兒怦怦狂跳著看著舅媽。
她水靈靈的一雙美眸,眼波流轉時似有風情萬種,一頭及腰的黑長髮挑染著魅紫,優美的玉頸,發下若隱若現的閃動著鑽石耳環的光芒,一身代表著哀悼的深黑紗裳,將她盈盈纖腰,玲瓏飽滿的曲線,襯托的更是高貴動人。
彷彿看著一位雲端上高貴的女王,我生出這樣的崇拜感受,舅媽實在很懂得打扮的藝術,但舅媽臉上那淡淡的哀傷神情,卻又讓我不由自主心生憐愛之情,看她那纖盈的細腰,柔弱的像輕易就能折斷似的。
沒由來的,我首次發現舅媽和媽咪,有著極高的相似度,若非她們相異的眼型,給人不大相同的感覺,其實她們的五官、輪廓、體態都長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