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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頭好昏,一點勁都沒。”
“你只要閉上眼,盡情享受。”他在我耳邊充滿誘惑的說,唇順著耳廓劃入頸子,小心的親吻我,靈巧的大手不知在什麼時候解開了紫色禮服的拉鍊,薄如蟬翼的裙子被褪至腳下,露出僅著內衣的胴體。
他驚呼一聲,愛不釋手的撫摸我柔軟的胸,隔著胸衣輕輕的擠壓玩弄,“還是這麼的誘人,小妖精,只要看到你我就幾乎忍耐不住。”
他一把扯去胸前粉色的內衣,擒住一邊嫩|乳大力吸吮起來。
我仍舊迷迷糊糊,身體卻有了最直接的反應,殘存的意識尚在疑惑今日的左辰怎麼如此熱情,他身體的熱度幾乎要將我也焚燒成灰燼。只好雙腿勾住他的腰,任他輕薄,巨大的衝擊力幾乎要把我退下床,我費力的死死拉住床墊,沉入激|情的漩渦。
這場混戰持續了多久我已經不記得了,他從我身上爬下去時,我已經完全沒有意識。
裸露在外的面板終於禁不住清晨的冷風,我打了個寒顫,習慣性伸手摸索薄被,卻不小心碰到一條毛茸茸的大腿。
大腿?怎麼會有大腿?
我激靈靈嚇出一身冷汗,睜開眼便看到郭乙然昏睡的面容。
他全身赤裸,醜陋的下體軟塌塌的啪在雙腿間,散發著歡愛後的氣味。
我亦是不著片縷,內衣褲被撕成兩半丟在床下,左辰買給我的小禮服像一片用過的破抹布,孤零零的在腳下哀悼昨日的美麗。
我的下體粘糊糊的,堆滿了男人激|情後的拋棄物,床單都被染溼的一片早就風乾,摸上去有些發硬。
冷靜,冷靜,怎麼會這樣,我怎麼又和郭乙然上床了?昨天我吃了一些消炎藥物,然後就在車上睡著了,再後來,似乎是做了個夢,左辰主動向我求歡,我說身體不舒服,左辰還說,又不要我出力氣,只要閉上眼享受就好。
難道在我耳邊說這些曖昧情話的人不是左辰,而是郭乙然?
苦澀的一夜情(四)
我踉蹌的爬過去拾自己的衣物,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噩夢,只要醒了便發現其實什麼都是假的,沒有郭乙然,沒有尷尬的一夜情,沒有這令人心碎的錯誤。
胸衣被扯成兩半,內褲也幾乎被扯爛,左辰送的禮服被勾壞了一個大洞,無論是多麼曾經它是多麼華貴,此刻都再無一絲光彩。
我忍不住蹲在地上,嚶嚶啜泣,為什麼,我總是要陷入這種不堪的混亂中。
郭乙然驚醒,他爬到床邊,睡眼惺忪的望著抱著一堆髒衣服痛苦的我,“貢小米,怎麼了,哭的這麼慘?”
“為什麼我在這裡,又與你做了那種事?你知道不知道我現在是有男朋友的,我們這樣,我還有什麼臉去見左辰?”我把手中的東西一股腦丟在他頭上,恨不得再衝上前捶打幾下才解恨。
郭乙然慢吞吞的套上內褲,不以為然的說,“你不必反應這麼激烈吧,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麼區別,再說,昨晚你不是也挺開心的,沒有拒絕我?”
“我吃了藥迷迷糊糊的,還以為。。。還以為你是左辰。”我面紅耳赤,極力的辯駁。
郭乙然不爽的背對著我,“原來是把我當成替代品,貢小米,你真的病的那麼嚴重,迷糊到分不清兩個男人誰是誰嗎?”
我接不上話,是啊,我真的分辨不出嗎?
左辰身材修長,長年運動讓他的肌肉顯的特別解釋,摸上去是很有彈性的質感;而郭乙然,雖然個子比左辰還要高出不少,卻因為長年養尊處優的生活,漸漸發胖,他的身體軟綿綿的一按便塌陷很深,完全是虛胖出的脂肪。
我真的分辨不出嗎?我也在反覆的問自己這個問題。
“郭總,這是最後一次,昨晚的事我也有錯,以後我不會再犯,希望郭總擺正心態,徹底忘掉我們之間的過往,否則我真的無法再在公司工作下去,我現在希望恢復正常的生活狀態,為此不可以放棄一切。”我冰冷著面頰,一字一頓的說。將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到身上,也不管那些破洞讓我看起來像落魄的乞丐婆,我倔強的抬高下巴,不再看他。
簡單的疏離一下長髮,冷聲拒絕郭乙然要送我回家的好意,就這樣一步一步,走出帶給我屈辱感的房間。
我真的不想再見到郭乙然,一看到他,我就覺得自己很骯髒可恥,再也沒有回去找左辰的勇氣。
見家長(一)
沿著馬路走了很久,才攔住一輛計程車,我讓司機送我回自己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