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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雙兒優美的茶藝表演。接過她送過的茶杯時,我一口乾掉,心想這也太少了,不解渴。郭乙然比我品味高那麼一點點,他先拿鼻子聞了聞,再分二次把茶喝掉,期間還刻意間隔了半分鐘,裝出迷醉的模樣。
張總的層次更高,一絲不苟的執行完品茶步驟後,還現場吟詩,從唐朝一路吟到清朝,末了還獻醜朗讀了自作的詩,在我們“崇拜”的目光中洋洋自得,我猜測他一定很惱火自己為什麼沒學古人一樣留下三尺鬍鬚,閒來無事或者應景的場合——比如現在,他便可以作撫摸狀,頗有世外高人的姿態。
郭乙然不失時機的向祝雙兒做出邀請,“美女我們晚上準備去吃大閘蟹,不如賞臉一起吧。”
祝雙兒假意推辭說,“這怎麼好意思。”
郭乙然一揮手作出大義姿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現在是什麼年代,朋友出去吃吃飯是件多愜意的事情,尤其和我們今天這位最尊貴的客人一起,可不能跟那些充滿銅臭味的商人一概而論,以文會友,講的是雅!”
我撫摸著裸露的手臂一陣陣惡寒,這郭乙然見人說人話,遇鬼講鬼言,什麼詞兒都敢往出甩,怎麼這麼肉酸的話也能說的面不改色,還頗具榮耀意味。我出道還淺,做不到隨聲附和、巧言令色,只是在他身邊,死咬著牙以防笑出聲來。
偏有人極受這番推舉,祝雙兒表演完下場搬了個凳子就坐在張總身旁討論詩詞,她玉手託香腮,聽的那叫一個認真,隨身附和不說,每到佳處定要大加讚賞,彷彿一輩子都沒聽到過這麼有文采的詩句,美人一番姿態,讓張總自己都覺得沒準他真是李白重生,杜甫再世,笑的越發燦爛了。
我拿手踝輕輕碰郭乙然,指指他的手機,我剛發給他一條短訊,“什麼時候換個場景,我牙都酸了。”
“再忍忍,六點半我們出發,我吩咐公司的人再送一部車過來。”
我奇怪的回,“我們那部車不是可以坐得下四個人嗎,還有客人要一起載過去?”
“笨蛋貢小米,一會你我開一部車,讓張總自己開車帶著雙兒妹。”
我恍然大悟,方明白郭乙然使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