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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失去他了嗎?這樣毫無預兆的,心理準備都來不及做。
走廊前邊有個穿白衣服的人,看見了我快走幾步來到我身邊。
“貢小米,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是鄒然,他摘下口罩,扶住我跌跌撞撞的身體。
“左辰,不要我了。”
一股暖流順著大腿噴出,我膝蓋一軟,終於支援不住,眼前很多的星星在飛舞,“鄒然,我想我快暈了。”話剛說完已然眼前一片漆黑,跌倒在鄒然的懷中。
左辰丟了,孩子沒了,我的心,也死了。
鄒然說,左辰出院了,他的失憶現象越來越嚴重,連左萌都不認得了。
後來,鄒然又來告訴我,左辰出國了,白芷藍為他找到世界最權威的腦科專家,在美國會診,專家們對左辰這種病例很感興趣,有他們的幫助,左辰一定會徹底痊癒的。
我始終心無漣漪。
左辰是我的莊周夢,曾經我那麼接近幸福,卻最終還是與happyending擦肩。
白芷藍是對的,不屬於我的幸福,強求來也是奢望。
一場車禍,讓左辰忘記了我;一段過去,讓左辰厭惡我。
即使真如鄒然所說,左辰有一天治療好病痛再回到我身邊,他還會心疼貢小米嗎?他還會凡事都站在貢小米的角度去想,一心一意只是瘋狂的愛著嗎。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無論怎樣不幹,也抓不住愛情的消逝,那虛無縹緲的愛情啊,本就是我無法掌控的。
撫著早已經沒了生息的小腹,過度疲勞和心力憔悴最終葬送了我和左辰的孩子,他的父親走了,孩子也毫不留情的捨棄我,是在嘲笑我的貪婪嗎?這樣一個不堪的女人還妄圖擁有凡人的幸福。
真是可笑。
鄒然幫我拔掉手背上的針,用一根棉籤頂住傷口,讓我自己按著。我卻隨手把棉籤丟在一旁,看著圓潤的血滴慢慢鼓出血管在手背上形成一粒美麗的紅珍珠,手一傾斜,血順著面板低落在床單上。
我貪戀那血液的美麗,忍不住再次去擠壓小小的針眼,希望可以再見一次。
絕望的等候
鄒然回來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