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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滿的瞄了我一眼,“好像還差一句!”
“辭職的事情不能這麼急,我要給VIVI姐重新找大堂經理的時間,人家照顧我這麼久,我也不能說走就走啊!”我控制好音量儘可能溫和的反駁,生怕觸怒了他。
番外之帶“球”畢業(179)
呂向欺身而過,“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有些不懷好意,有沒有搞錯,這可是公共場所,還是在車內。不過,有什麼事情是他不敢做的呢。眼睜睜瞧著他越逼越近,我連忙縮到車門處討饒,“我晚上鄭重的和VIVI姐商量,務必儘快解決這件事。”
雖然答案還是不完全和他的心意,他總算是勉強的接受了。叮囑我係好安全帶,腳踩油門,車子呼嘯的衝出停車場。路上,他無比氣人的問,“你剛才那是什麼表情?怕我在車上強來?”
即使心裡是這麼想的,我也不敢說啊,連忙諂媚的使勁搖頭。
“憑我這條件,我會幹那麼下流的事情?小女孩,你腦袋裡的齷齪思想太多了。”
任誰聽到這種嘲笑都會有殺人的衝動吧。我暗暗安撫自己激動的五臟六腑,壓抑下翻騰而起暴扁活人的衝動。不斷的跟自己說,別跟這小子一般見識,目前形勢不對,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出,小子讓他先去張狂,有他哭呀喊呀懺悔的一天。腦海中漸漸成形一個比較惡毒的主意,對,辭職,暫時辭職,抱著點點拿著錢,先全國各地饒一圈,去趟杭州,看看白娘子和許仙擁抱的斷橋,再去趟廈門,在鼓浪嶼聽一聽風中的琴聲,俗話說,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點點雖小,這學齡前教育一定是少不得,從前在夜蠍店內忙,此次索性一次補回來,以挽救我這個即將被他親爸取代的“點點心中第一名”的地位。
想的入了神,不小心笑了出來,呂向敏感的瞥嘴,“你笑的那麼賊,是不是又在醞釀什麼壞水?”
我使勁搖頭。
他哼著跑調的小曲,“我們已經說好了,要是讓我知道你再自作主張做些什麼,就要執行家法了!”
“我們還沒結婚呢,何來家法之說?”乘著現在他還沒得逞,我抓緊的頂幾句,將生死置之度外。
“還有那。。。。二十四。。。。。小時。。。。呀呀呀呀呀呀。。。”他唱起了京劇選段,擅自改了詞兒。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曖昧讓人受盡委屈,找不到相愛的證據。。。。。。”
番外之帶“球”畢業(180)
我找了半天也沒看到自己的手機,只聽的到楊丞琳深情的唱著那首《曖昧》,聽聲音似乎很近,包包裡沒有,外套的口袋裡也沒有。呂向頑皮的衝我努努嘴,空出一隻手從指了指貼近心口的位置。
我白了他一眼,過去掏出我的手機,他在一旁解釋,“剛才出酒店的時候,在地上拾到的。你看你多粗心。。。。。。”
我瞪了他一眼,肯定是掙扎的太厲害掉在了地上都不知道,電話響了許久沒空教訓他。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仍然按了接聽鍵。
“任玫玫!你是不是任玫玫?”一個女音聲嘶力竭的哭喊!
哭聲震盪著我的耳鼓,隔著電話我的頭皮發麻,這聲音似乎有點熟悉,只是一時我想不起來是誰。
我輕輕答應,“我是任玫玫!你是?”
“我是楊甜甜,你快來救我啊!”
她哭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不用按擴音也可以清楚的聽到她的聲音。呂向眉毛鎖緊,將車停到路邊,示意我繼續同她講話。
我們都直覺,此事關係到蘇雷,不擴音了十二分的緊張。
我小聲勸慰她幾句,楊甜甜的情緒過於激動,除了反覆重複,快來救救我以外,哽咽的說不清楚別的話。我掩蓋住手機,問呂向該怎麼辦,他沉吟道,“你問下地址。”
楊甜甜斷斷續續的講出一個地址,正是我們今天剛剛去過的蘇雷的住處。
車子很快便駛到那個小區,一路上,我與呂向都不說話,彼此心情沉重的猜測究竟發生了什麼。楊甜甜如野獸受傷低聲咆哮的哭聲令我們聯想到早晨那斷斷續續的哭聲,我比呂向想的更多更多,因為,是我親眼看到蘇雷那張猙獰若魔鬼般的臉。雖然只是一閃而逝,卻長久都讓我無法忘懷。
電梯很快載著不安的我們到達。706的房門鎖的死死的,從裡面仍舊能傳出若有若無的哭泣聲。呂向開始按門鈴。
沒有人應聲,此時此刻,蘇雷仍醉倒在酒店的客房內。我無計可施,總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