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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位的相當準確,而在呂向的前途所起的作用,恐怕他的預知也是對的。我可以下的廚房,卻永遠出不得廳堂。
這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現實。
而今,點點的存在恐怕更會加深他鄙視我的念頭,我不敢想象,當有一天,呂向知道我有了他的孩子時,會是多麼瘋狂的表情,我剝奪了他當爸爸的權利,甚至連知情權一併沒收。
他該是會承認點點的,卻由此會引起更為恐怖的家庭戰爭。
最可怕的後果是,點點回到他的身邊。不,我從來都是自私的,我不可以失去點點,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失去我的點點。
這孩子,是我的命呀!
那一晚,翻來覆去的做夢。
看到他溫暖的笑容,英俊一如往昔。我走過去想抱他,卻總也抓不住他的身子。於是我大聲呼喊他的名字,他只是笑,身影漸漸消失。四周是一望無際的荒野,只有一棵枯樹在風中搖擺,隨時要被風折斷捲上天空。
番外之帶“球”畢業(148)
醒來的時候,枕頭溼透了,眼睛乾澀的疼,不知又流了多少眼淚。毫不懷疑也許有一天醒過來,我會看不見任何東西變成瞎子。點點雙手抱著我的胳膊,一隻腿搭在我身上睡的正熟,這孩子睡覺的時候也會有笑容,甜甜的映出小小的酒窩。那一刻,有太多的錯覺。
你無法想象血緣關係究竟有多奇妙,這孩子幾乎完全傳承了他父親的外表,只有耳朵象我。虧了還是我努力8個半月,把這小屁孩生出來,居然只有耳朵象我。
看看存摺,居然存了不少錢。我幾乎是長在夜蠍不出門,吃喝住宿全部都在店裡,VIVI姐每個月打入我帳號的工資從來沒動過,防備著某一天出事,拿它應急。卻怎麼也沒想到,這錢最後成了落荒而逃的車票。
好想念好想念他,不是說愛情的保鮮期只有十八個月,為何談了三年戀愛,又分別四年,這思念依舊如此清晰。疼痛,似是加劇了。
也許,傷口從不曾癒合。
頂著紅腫的金魚眼醒來,伸手摸不到兒子。隔壁房間傳來點點的尖叫聲,我連忙去看,在房門口又聽到金卓擰著嗓眼的怒吼,門半掩,一大一小扭成一團,搶奪一柄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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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玩遊戲,真是沒辦法。金卓畢竟比點點力氣大,三五下便將槍握在手中,高高舉起逗著點點伸手去夠,間或還會朝螢幕打幾槍,氣的點點直拿腿踢他。
有人帶點點玩也好,我得下去整理酒吧了。昨天夜裡下了場雪,落地窗前霧濛濛的,開啟門一股寒風竄進來,我打了個冷戰。
門口停了輛車,是我最喜歡的牌子,一款淡黃|色的SMART,車屁股正對著酒吧門口,露出它囂張的車牌,遼A—XX858。因為實在太喜歡這款車,便忍不住一看再看。遠觀不解讒,便拿了把掃巴,裝做掃雪,邊掃邊湊過去,手指偷偷摸一下,真帥,雙排設計,前燈設計成兩個相疊的橢圓,象米老鼠那雙精靈般的大眼睛。國內買這款車的人很少,它價錢比較高而且只有兩個坐位,但是很酷,不是嗎?
番外之帶“球”畢業(149)
臉貼近一點,再貼近一點,自己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混到有車一族,神,現在才八點半,上班上學的高潮已過,街道上沒什麼人,就允許我露出貪婪的嘴臉,貼上這輛車,過過眼癮就滿足了。
從車屁股開摸,車型流暢,觸感一流,連車窗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雖然遠看是半透明的,實際上什麼都看不見,看,這車窗向下搖時,都充滿貴族的優雅。
等等,向下搖?
“你的口水流出來了。”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他伸出了那顆可惡的大腦袋,完全不顧及已經嚇壞了我。
“見到我這麼令你吃驚嗎?”他伸出手掐掐我的臉蛋,用了很大力氣,巨痛一下令我尖叫,也讓我暫時忘記了尷尬和驚訝,我拍掉他的手怒吼,
“很痛,你想死是不是?”
他開啟車門,晃晃腳才下車,“累死了,腳都麻了,任玫玫,你那是什麼表情,我又不是鬼。”
也許我此刻的表情,真是見了鬼似的。
他上下打量我,嘲弄的笑,“挺象服務員的,不過你笨手笨腳的能做些什麼?這家酒吧的老闆是不是不想開店了。”他的左手熟埝的抓住我的脖子,向酒吧裡拖,“你腦袋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稻草還是乾柴?”
“美女,來杯熱水!”他衝著VIVI姐咧嘴微笑,剛剛起床頂著一頭亂髮還在釦眼屎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