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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把我當做一個朋友,有什麼需要我做的,請你直接告訴我,我會做簡單的菜、普通的家事也難不倒我。”
王嫂皺著眉頭回頭說:“你是齊家的少奶奶,怎麼可以做這些事,還是……少爺!你回來了!”
陳玉欣倏地回身,齊銘穿著昨天那套西裝站在廚房門口,臉上掛著戲謔的表情掠過陳玉欣對王嫂說:“她要做就讓她做,你不必當她是齊家的少奶奶。”就好像他不必在意她是他的妻子!
該死!為什麼他沒辦法忘懷他已經結婚的事實?為什麼今天早上他從別的女人的床上醒來的時候竟然覺得罪惡?不應該這樣的,跟她結婚並不會改變他的生活,這只是一場商業的交易,頂多一年他就可以擺脫她,他根本不需要對她負責!她想給她母親一個女婿已經如願以償,為什麼他心裡總覺得對不起她!
齊銘厭惡自己,也厭惡陳玉欣對他的莫名影響;在此刻他只想傷害她!
他鄙視的眼光輕蔑地掃過她細瘦的身軀,冷酷地說:“我真後悔娶你!”
當他看到她咬緊下唇受傷害地別過臉忍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時,他告訴自己這是她應得的,她不應該在他跟別的女人纏綿時出現在他的腦海。
陳玉欣竭力控制住情緒,輕聲地說:“對不起。”
然後,用顫抖的手收拾她使用過的餐具,一不小心杯子卻滑落到地上摔破了,她連忙蹲下去撿拾地上的碎片,及腰的長髮散落在她蹲踞的身旁像件黑絨斗篷般籠著她,更顯得她細緻的身形。
齊銘沒有辦法讓他的眼神離開那片誘人的黑,他咆哮道:“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我不准你披散著頭髮,如果你還想留在齊家就把頭髮剪掉!”
陳玉欣害怕地搖搖頭,保證地說:“我不會再忘記了,我一定會把頭髮綁起來的。”說什麼她也不能剪掉她的頭髮,她自知並不出色,而她的長髮是她唯一能讓自己感到一絲美麗的地方。
齊銘霸道地說:“不要讓我再看到,否則——”看到她炫然欲滴的淚水,他沒法說完他的威脅,轉身離去。
王嫂不解地注視著齊銘遠去的背影,她在齊家工作了二十幾年,這還是頭一次看到少爺發脾氣,平常他雖然不苟言笑,但也不會惡意地苛責下人;如果真如少爺所說“他後悔娶她”,又怎麼會用留亦難捨的眼神注視“她”?
不知怎地,王嫂就是認為她家少爺對陳玉欣有著不可言喻的感情,看著默默清理地板的陳玉欣,王嫂改變了她對陳玉欣的看法,她不可能是那種巧於心計、為了追求財富不擇手段的人,要不她也不會對自己客客氣氣的,一點主人的架子都沒有——啊!該不會是她有了孩子,逼不得已少爺才娶她的?
王嫂兩眼直溜溜地瞪著陳玉欣平坦的小腹,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少奶奶,你有了嗎?”
“有了?有什麼?”陳玉欣偏著頭不懂地問。
“有少爺的孩子。”
陳玉欣羞紅了臉著急地否認:“沒有!王嫂你別誤會我跟齊銘。我跟他不是那樣的關係,我們的婚姻只是一時權宜,等琮一段時間我們就會離婚了。剛才他不是告訴過你,不必當我是齊家的少奶奶嗎?”她提出齊銘說過的話做佐證,希望王嫂不要誤會了。
“你們要離婚?什麼時候?”這是什麼時代?他們才剛結婚就已經盤算到離婚的事!王嫂心裡嘀咕著,她真是愈來愈不懂現在年輕人的想法了!
“正確的時間還不能確定,大概一年以後吧!”提到這段婚姻將持續的時間,陳玉欣不禁擔心她母親的身體狀況。“王嫂,請問電話在哪裡?我想打個電話回家。”
王嫂給陳玉欣指點了電話的位置之後,仍然是滿腹疑問,搞不清楚他們兩人到底是為了什麼結婚的!
這天其餘的時間,齊銘都沒有再出現過,陳玉欣因此能自在地隨著王嫂整理打掃房子,一天工作下來,雖然王嫂還是堅持叫她少奶奶,但對她的態度已經不像先前那樣生疏,偶爾還會跟她開開玩笑。
直到吃晚飯的時間,陳玉欣才又見到了齊銘。
兩人各據飯桌的一方,在沉默帶澀的氣氛中進餐,好不容易吃完了飯,陳玉欣迫不及待的站起來想回到她那安全的窩巢。
“你跟我上去見我爺爺!”齊銘的命令留住了她的腳步。
根據她從王嫂那裡聽來的片段訊息,齊銘的爺爺因為身體不適,所以一直待在房裡,不輕易下樓。
“你要告訴他我們的事嗎?”她問。
齊銘不回答她,徑自上樓去,陳玉欣只好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