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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微笑著向她點頭致意,隨後站起身來,對染止墨說道:“既然你有客人,我先走了。”
染止墨“恩”了一聲,隨後也站起了身,先是對著流年和另一名記者的方向說了句“你們先坐”,隨後從辦公桌後面走了出來,看樣子是要送程冉茵。
指甲扎入手心,鈍痛的感覺愈盛,一旁同來的女記者並沒有注意到流年的異樣,好奇地問道:“咦,那個女的好面熟啊!”
流年不由得笑了一下,卻是那般的勉強,“你什麼時候成八卦版的記者了?”
女同事有點不好意思,卻又猶自不甘地說:“可是真的很面熟啊!叫什麼來著……”
“程冉茵。”流年的聲音很低,不用刻意,她只覺得自己像是得了重病的人,竟已虛弱至此。
然而正要離開的女子卻還是聽到了她的聲音,於是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問道:“怎麼了?”蟲
流年一愣,微微抬起頭望向程冉茵,她像是奇怪一樣問道:“怎麼了?”
“我以為你叫我……”
“聽錯了”,流年斬釘截鐵地說,“我沒有想要叫過你。”
“可是……”程冉茵面露無辜的表情,思索了一下,卻又像是豁然開朗,“大概是我聽錯了吧,對了,止墨說要請表哥吃飯,你也一起來吧!到時候我們打電話通知你!”
其中的炫耀太過明顯,流年微蹙了下眉,隨即淡淡地應了句:“再說吧。”
程冉明應該是沒有告訴程冉茵那事情的內情,否則程冉茵不會像現在一樣囂張,又或許她真的覺得是因為她的原因程冉明才會出手幫染止墨。不管怎麼樣,都已經沒有意義了,結果都是一樣,也算是殊途同歸。這樣大概也好,染止墨那麼精明的人,越多人知道內情就越容易讓他發覺。
程冉茵走了以後,流年照常開始採訪,同來的女記者卻變得安靜了許多,在報社裡那記者也許聽說過她認識程冉明,可怎麼也想不到竟能和染副書記這裡也沾上點關係吧。
二十分鐘的時間,流年沒有一秒不是提著心過的,每一秒都覺得是那樣的漫長,可是卻又希望它再漫長一點。
採訪結束,流年說了句“感謝您的合作”,然後收拾東西離開了。一個“您”字,已經是他們之間無法跨越的距離。
她能感覺到染止墨與之前細微的變化,大概是真的決定結束了,才會那樣刻意拉遠兩人之間的距離。
她記得他曾說:“流年,無論你什麼時候回頭,身後總有我。”如今的他,依然還在她的身後,卻已不是她一回頭就能看見的了。
出了市政大樓,同來的女記者才似乎真的放鬆了下來,舒了一口氣,儘量壓低了聲音抱怨道:“原來看電視的時候覺得染副書記很溫和,可是今天覺得染副書記好嚴肅啊!”頓了頓,又問:“對了,蘇流年,你原來是不是也認識染副書記啊?”
“只是見過,和你現在差不多。”她撒了謊,像之前一樣。
“這樣啊”,女記者似乎明白了什麼,“你是因為認識程冉茵然後認識的染副書記吧?”
恰好說反!然而流年卻什麼也沒解釋,點了下頭,算是同意。
女記者又繼續感嘆:“哎!真是沒想到染副書記和程氏少總的表妹竟然是一對!”
流年再做不出任何回應,心裡已說不出什麼感覺。
關於請客的事流年本來只是順口和染止墨說的,沒想到最後竟成了真!週六下午五點,她接到程冉明的電話讓她出去,她上了程冉明的車才知道竟然是程冉茵張羅著請客去本市最好的KTV。
那家KTV在本市的另一邊,離流年家很遠,再加上想到自己他們四個人呆在一間房間,必定是兩兩坐在一起,染止墨和程冉茵、程冉明和她,想一想,胸口就悶得慌,流年不想去,可是已經上了車,程冉明不會再給她商量的機會了。
還好事情並不像她想的那麼糟,跟著程冉明到了包廂門口,流年的心裡不安極了,然而包廂門被推開的一刻,流年看到這是一個大包,裡面不只是染止墨和程冉茵,心一下子就鬆了下來。
儘管進了屋發現徐佳也在這裡,流年還是覺得這要比讓他們四個單獨坐在一起要好得多。
程冉茵對屋裡的人一一作了介紹,來的大多是她的同學,流年微笑著一一握了手,聽著程冉茵對他們介紹她說是程冉明的女朋友,流年一句話沒說,只是禁不住將視線移向染止墨,不經意間四目相對,她像被燙到一般,飛快地偏了頭。
也不知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