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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見自己一發失手,正要準備來第二發,染止墨順手拿起一個花瓶砸過去,那男子側身閃躲,“嘩啦”一聲,花瓶撞在了牆上,碎了,不小的聲音。
這時,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有人敲著門喊道:“有人在裡面嗎?”
是警察!
察覺到這一點,那男子顧不得許多,急忙從來時的門逃了出去。
染止墨看著流年身下越來越多的血,暗叫一聲“可惡”,飛快地將房門開啟,抱著流年衝了出去,同時大喊:“救護車呢?救護車在哪裡?”
此刻,流年已有些撐不住,見染止墨脫離了危險,便想閉了眼睡去,染止墨髮覺了這一點,一面拼命地跑向樓下,一面對流年說:“不要睡!再堅持一下,不許睡!”
流年極為勉強地牽了下嘴角,嘴唇血色全失,卻還強撐著說:“染止墨,到了醫院肯定要籤很多單子,比如……病危通知單什麼的,你……”中彈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感,流年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用手緊緊地抓著受傷那處的衣服,手上一片猩紅。
染止墨見她這樣,想到她剛剛說的病危通知單,不由得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低頭對她說道:“別說話。”
流年卻固執地在好不容易忍過這一陣疼痛後繼續艱難地開口:“你……你當我……家屬吧……”
在我死之前,止墨,當一次我的家屬吧……
尖銳的鳴啼聲劃破夜晚的靜謐,急救車一路飛馳到了醫院,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流年被推進了手術室,手術燈亮起,染止墨被攔在了門外,只得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面上有焦急之色,而更多的是一種擔憂。
隨後陸陸續續地有人趕到,公安局的人自然是要在這裡等,程冉明、程冉茵都趕到了,甚至連他自己的父母都來了。
手術室外人影綽綽,染止墨忽然覺得有幾分可笑,這麼多人裡,竟沒有一個是她的家屬。
她的家屬……七年前,他到底是為什麼答應了父親的要求……
突然間,衣領被人抓了住,來者厲聲責問道:“染止墨,你不是說會把她好好的就出來的嗎?現在人怎麼會在手術室裡?”
眾人見此情景都是一驚,慌忙上來拉架,唯獨被抓著的人顯得格外平靜,不管程冉明如何地質問,他始終一言不發。
一旁的程冉茵也走了過來,試圖讓程冉明放手,程冉明卻置若罔聞。她聽說蘇流年被染止墨送進醫院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不明白蘇流年怎麼又碰到染止墨的,此時耐心不再,她不由得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第十章 險些擦肩遺忘了你(五)
染父染母連聲附和:“是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程冉明在此時突兀地冷笑了一聲,“怎麼回事?問你兒子吧!”
眾人聞言,一齊望向坐在那裡一句話不說的染止墨,他卻始終緊緊地抿著唇,不出一聲。 。懶
如果不是從手術室裡出來了一個醫生,他們不知道染止墨會不會就那麼一直坐下去,他的樣子並不是頹唐,而是好像厭倦了什麼。
醫生對著他們這些人問道:“病人現在大出血,情況十分危急,誰是病人的家屬,跟我過來籤一下病危通知單。”
一句話說出來,人群一下子安靜了,在這片安靜之中,染止墨站了起來,跟著醫生離開。
程冉茵試圖去阻攔他:“蘇流年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你去幹嗎?”然而染止墨卻想什麼都沒聽見一樣,連頭都不回一下。
程冉茵不甘心,還想要追上去拉住染止墨,卻被程冉明厲聲喝止:“夠了,別再鬧了!已經夠亂的了!”
“什麼叫我鬧?她蘇流年不明緣由的躺在裡面,憑什麼止墨他就要守在這裡,就要管她那麼多事?止墨欠她的嗎?”程冉茵不服的很。
得到的卻是斬釘截鐵的回答:“染止墨就是欠她的!”
“這裡是醫院,要吵出去吵!”突如其來的一聲喝止,眾人轉頭,只見手術室門口站著一個護士,正一臉責怪的看著他們。蟲
等到護士重新進了手術室,不管旁人再怎麼問,程冉明都不肯再說下去了,他忽然明白了剛剛染止墨的心情,流年所做的那些,為什麼要告訴給別人,讓那些不相干的評頭論足?更何況這裡還有公安局的人在!
沒過多一會兒,染止墨回來了,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那張臉上竟已有了頹敗的模樣。
“醫生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