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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參加我們的喜宴。”
“沒有必要。”
“夜。”阿凝拉住了他的袖口,眨了眨眼睛說:“你就許我任性一回好不好。”
隱夜盯著她拉住他袖口的手,默許了,曾幾何時,我也喜歡這麼拉他的袖口,如今的兩個人,像是在演一場類似的戲,我偷偷地瞄了一眼戊戌,只見他的正一臉無謂的看著隱夜和阿凝,他一定是記得隱夜的,否則他不會用這種帶著打探的目光,去看到隱夜。
我握起了拳頭,又無力的鬆開。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他為何會唯獨忘了我,或者說,為何要裝作忘了我。
難道有我在身邊,是一場損失嗎?
怪只怪,我對他的顧慮消失的太早,我完完全全的掉進,他編制的陷阱,他用溫柔做引誘,卻同時無情的傷害我,由此增加他對我的愛的可信度。
說什麼為了激發我的潛能,全部都是屁話,他只是為了磨平我的銳氣,讓我明白他是不能夠被反抗的,讓我到了現在,都沒法親手殺了他。
阿凝拉起了她的裙子,衝隱夜甜甜的笑著:“夜,這件嫁衣好看嗎?”
隱夜的眼神並不如喜袍一樣明麗,反之有些暗淡,他抿著唇,點了點頭說:“好看。”
阿凝聽到他這麼說,臉上樂開了花,又穿著轉了一個圈之後,才走到隱夜身邊說:“你的喜服也做好了,等你把你的事情處理完了,就去試穿一下吧。”
見隱夜點頭,阿凝就向我跑了過來,瞧著我的眼睛,關心的問道:“眼睛還疼呢,是否還流淚?”
我有些受寵若驚的搖了搖頭,露出一個有些尷尬的笑容:“不疼了。”
“那你呢?好些了麼?”她扭頭詢問戊戌,戊戌點了點頭,說:“好些了。”
“這樣吧,你們對地府不熟,也沒有什麼地方可去,就跟著我和大陰倌吧,等我們明日完婚之後,就把你們送回陽間可好?”
我聞言,只能僵硬的點了點頭,說:“好的,真是謝謝你了。”
阿凝聞言,突然眉開眼笑了起來,說:“除了夜跟父親,還沒有人對我說過你這個字呢,對了,大家都叫我閻女。”
閻女?父親?嘶——那她不就是閻王的女兒了麼。
我連忙俯首,又說了一邊:“謝謝閻女。”
“不客氣。”她笑著說:“這是我新學的詞彙,我可能會有事情請教你這個現代的殭屍呢。”
我不知道回什麼,只能露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對了。”她指指我,又指了指戊戌說:“你們兩個……”
“我不認識他,被關在一起實屬偶然。”我連忙接話道。
“哦,不認識的話就趁這兩日認識一下吧,你們是同類,回到陽間以後也可相互有個照應。”
我聞言,心裡一陣酸楚,別提照應什麼的了,我只求他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如果可以的話,用我的心去救活姜素娥都行。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我還沒有和他結為夫妻,就算姜素娥做他妻子的時間比較久。
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應該這麼理所當然,這麼問心無愧。
我沒有說話,戊戌說了一句感謝的話,很符合他一向的虛偽。
我遠遠地跟在閻女和隱夜身後,走在戊戌的前面,戊戌越走越快,逐漸走到了我的身邊。
“不是說要認識一下?”
我聽聲,轉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都給他挖出來。
如果一切能重來,
我一定會在佛前許下一個願望,願我永生永世都不要認識一個叫戊戌的男人!
我加快了腳步,迅速從他身邊撤離。
我聽到他在我背後小聲的說:“恐怕閻女這次是為你做了嫁衣。”
我耳朵尖的聽到了,一種被羞辱的感覺油然而生,我從來都沒有揹著他跟隱夜有什麼,我對他的感情一直是清清白白,到最後,卻得到了他如此的蔑視麼!
他冗自說:“我記得這個男人,叫隱夜,但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認識他了。”
“所以呢?這次想拿失憶當藉口麼,人說酒後吐真言,而你卻是在失去記憶的時候,讓自己埋在心底的目的浮出水面,就算你沒有失憶,這也是早晚的事,你從頭至尾,都是懷揣著一顆帶著目的的心,什麼都是假的,你根本從來沒有愛過我!”
我一口氣說出了自己壓在心底的話,酸澀的眼睛不可避免的再次溼潤。
145。我就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