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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叫你們來支援,呵呵,來支援。”
我和長臉無語,唉,正經生意做多了,手都變軟了。其實,大家不都是一樣起家的。
直接到了安排的駐地,一個封閉管理的小區。靠,我和長臉愣神,媽的,30層的公寓樓,下面是花園,池塘,運動場。娘咧,哪裡象個黑社會的駐地咯。
設施真是一流。候老大還在不停的說:“簡慢,簡慢。主要是沒地方安置這麼多兄弟。而且大家住一起,安全方面有保證,不怕小日本突襲。”廢話,2000多號殺手在一起,他媽的日本人來突襲,不是找死?
柳老大掛了個電話,然後說:“沒關係了,老大已經打好了招呼,只要不要鬧得太過火,不會有人管的。滅了一個場子,就收拾一下。老大安排人了,場子的日本人一被滅,等一陣子就轉我們名下。”
休息了3天,都懶得上街,主要是上街怕迷路丟人。500個兄弟到齊了。
專門陪同我們的候老大看著我們清查帶來的火器,不停的點頭:“不錯,不錯,夠犀利,夠威猛。嗯…這是什麼?”一個小弟正在檢查帶來的4杆rpg…7。
候老大有點變臉色了,臉色有點發白。打了個電話,然後笑著說:“萎哥,能不能不用這個東西,威力是夠足,但是影響不好。”
我和長臉商量了一下,本來帶來就是預防萬一的,也不一定用上,當然順水人情說好。
結果,晚上和火鳳的幾個高階大哥一起吃飯,聽到一個不認識的大哥在外面對候老大說:“媽的,我們能和他們比麼?專門走私和販毒的,火力猛,你羨慕是不是?我們用不著啊。他們要對付緬甸那邊的軍隊的。我們用點手槍足夠了。”難怪,火鳳這麼大的組合搞不定日本人,經營理念不同,可以理解。
喝得半燻,長臉扯起來了,問:“小日本難道平時砸場子也用火器?那不找條子滅他們麼?”
柳老大呸了一聲:“媽的,他們也就和我們大規模斗的那兩次用火器。平時還是用刀子,不過他們用的是一米長的日本武士刀,兄弟們普通砍刀根本拼不過。”
我一下子來興趣了:“武士刀?好啊,我倒是想見識見識,柳老大麻煩一下,給我特製一把苗刀。”
幾個大哥愣了:“苗刀,什麼苗刀啊。”
我大致的比劃了一下:“和砍刀差不多,一米長,20厘米的把兒,上面有2寸寬的刀口,下面到柄的時候縮成1寸5,刀頭是平的,刀背厚2厘米。很簡單的。”柳老大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南方古代用的開山刀是不是?我們冶金廠有這方面的高手,包你滿意。”我笑笑,不說話了。
蚩尤嘿嘿起來:“刀不爽,用斧頭最爽了,你該定一把雙面戰斧。”我無語。
吃飽喝足,我和長臉,火鳳的5個大哥,外帶10個小弟,一行人慢慢的下樓,邊走邊扯淡。
剛到大廳,迎面來了一堆西裝革履,頭髮油光水亮,面目文雅,但是渾身一股子虛偽味道的人。
所有的人停住了。我拿牙籤剔剔牙,問候老大:“他們的人?”候老大點頭:“操他母咧,稻川會的二頭目:中村俊南。那個中間的中年人。”哦,那個一副金絲眼睛,文質彬彬,一臉色鬼樣的傢伙。
我和長臉對視一笑,迎了上去。我對中村說:“兄弟,認識你真高興。我向來只認識人,對雜種認識得不多。今天見世面了。”對他伸出手。
日本人全部變色,中村沒發話,沒人敢吭聲。果然,日本人沒有老大開口,屁都不會放,如果是我們公司,誰他媽的對我們老大這樣說話,早幾十個兄弟撲上去開砍了。
中村看著我們身後火鳳的人,笑了笑,手指頭指指我,一個幾乎和我差不多高的傢伙把手伸了過來。我們友好的握在了一起。
媽的,老子臉色一變,手頓時瘋狂的加勁,對面的日本人一聲慘嚎,大廳裡的人都聽到了他的手發出來的“噼啪”聲,我拉過他,呸一聲吐口吐沫在自己手上,在他的西服上擦了擦手,陰笑著對長臉說:“媽的,弄髒了手,回去弄PP粉洗一下(高錳酸鉀)。”
然後大笑著招呼火鳳的人走了出去。
剛出門,一個日本人追了上來,冷漠的說:“你,我向你挑戰。”後面,所有的日本人跟了上來。
我不置可否的點頭,一堆人走向酒店後面的小巷子,我依稀看到外面車子裡面火鳳的人在打電話。
3米多寬的巷子,夠用了。對面的小日本擺了個合氣道的架勢。雙眼盯著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