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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臉趁機發威,反正聽不懂你說什麼,一瓶子開在他腦袋上。現在該開始發火了吧,媽的個B哦,居然全場子的服務生,看場子全跪在地上不停的“hai yi”起來,我頂了頂長臉:“媽個B的,他們把你當山口組的大佬了。你現在殺了他們也不敢動的。”長臉愣了一下:“媽的,有這麼邪門麼?”廢話,我們進來的表現,不都在證明我們是大哥?這種場子的負責的,也不可能見過山口組的頂頭的老大們是什麼樣子。
我邪笑起來:“媽的,容易,用中文吼他們幾句,如果不是豬,他們肯定要抽傢伙了。”長臉嘿嘿起來,吼到:“小日本,我操你媽,媽個比的,老子來砸場子的。”
那個正在瘋狂磕頭的首領猛的抬起頭,吼了一句:“八嘎亞路,支那人。”我靠,什麼叫做場面?50幾個黑西服的打手抽出1尺多長的小武士刀就衝了上來。那20多個看熱鬧的顧客鬼叫著跑了出去。
我嘿嘿笑著從帶來的包裡面抽出自己的苗刀,長臉他們也從包裡翻出了自己特製的3尺砍刀。媽的,一尺長的小太刀也敢和我們對砍?
老子砍,砍,砍,砍,砍。媽的,5刀下去,5條手就掉在了地上。靠,破殺拳第三式:龍捲風,整個人帶著一圈刀光就衝了進去。媽的,這個爽啊,起碼4個傢伙被開了4膛。長臉急了:“媽的,萎哥,你今天要是一個人砍光了,老子不認你這個兄弟。”招呼一聲,4個認瘋狂的衝了上來。
媽的,給你留一個好了,反正老子不砍光。腿,踢,踢,踢。媽的專門踢小弟弟,砍不到你也讓你絕後。
瘋子夠狠,專門砍脖子,媽的,已經砍了3個了,手勁不夠,最後還有半截脊椎骨把腦袋掛在了脖子上,媽的,叫你多練手勁不聽,現在臭大了不是?我吼一聲:“媽的,瘋子,看你大哥怎麼砍的。”
“呼”的一聲,前面一個正在準備上段劈砍我的雜碎被連人帶刀的劈成了兩半,順手一腳過去,媽的,啥JB玩意丟我面前了,看看,好像是半塊肝臟吧?媽的浪費,賣屠宰場還能當豬肉銷售。
連續兩刀,把靠近我的2個雜碎砍成兩截,再看看,媽的,人呢?人呢?全死光了?
長臉笑嘻嘻的舔著帶血的刀鋒:“萎哥,砍人的時候不要教訓小弟,媽的,這次我終於比你多砍了3個。”操。我不服氣啊,看看癱在地上發抖的7,8個服務生,吼了句:“媽的,留下來指認我們麼?”連續幾刀給他們砍掉了腦袋。長臉急了:“媽的,打個招呼再砍,媽的,下次不和你說話,我先砍完了再說。”
四處尋了一次,除了兩個啤酒妹外,全部被砍掉了,看看那兩個妞,其中一個就是我看上的那個,和長臉打了個顏色,一刀背敲昏了,順手一刀剁掉另外一個,抗起來就往外走,淡淡的吩咐了一下:“老大出來的時候交代的,不要全屍,你們看著辦。”瘋子,瘋狗,血狼發瘋一樣狂剁了2分鐘,跟著出來了。
上了車,血狼駕車飛奔,媽的,再不跑,雜碎條子就來了。
一路上,我們幾個忙著把雞蛋大小的黑色物品往車窗外扔。隔100來米扔一個。走了大概2000米遠,瘋子按動遙控器,後面一條街頓時火光四起。我們嘿嘿笑著看了看瘋狂的日本雜碎條子,極其爽快的開了回去。
第二十八章 小夜曲
司徒一臉喜色的在我和長臉的套房客廳等我們,等兄弟們聚齊了。司徒樂不可當的說:“媽的,現在日本公司開始慌神了,才來了3天不到,稻川會,山口組17個高階幹部被幹掉了。媽的,爽死,我們老大在上海說是高興得手舞足蹈。媽的,太過癮了,太過癮了。”
我們兄弟全部輕輕的“yeah”起來。媽的,17個,起碼現在癱掉他們四分之一的實力。司徒繼續:“媽的,他們第三大的佳吉會的老大被深圳的殺手在胸口打了一槍,現在正在搶救,是死是活還難說。深圳的人夠黑,彈頭上抹了糜爛性毒劑。”靠,我們又是一陣歡呼。
司徒今天真是個喜神,繼續道:“橫濱,日本第二大的港口,被黑龍的人幹掉了17艘10萬噸貨輪。嘿嘿,接到我們安全域性的情報,美國的CIA坐不住了,正在調查是否拉登跑日本來了,美國的安全級別被提升到了橙色。”我們陰笑起來。
問了問小弟們的收穫,今天一天砸了4個場子,都沒留活口,總共大概幹掉了150個左右的打手。炸了4條街。東京警視廳估計已經開始換老大了。
司徒大肆拍了我們一頓馬屁,最後包攬說:“事情完了,回大陸,我請大家做上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