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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我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狠狠的讚了眼鏡一把,眼鏡是得意的抿了半天嘴。
貓腰上前,前面25米有2個。到了10米遠的地方,傳來“哇啦哇啦”這個世界上最噁心最難聽最齷齪的語言,偏偏我現在除了中文說得最好的就是這個,嗯,回去弄兩根牙膏洗洗嘴巴。
靜靜的摸了上去,右手一刀劃開了一個雜碎的脖子,就剩一張皮聯絡腦袋和身體(荷蘭水鬼的正式規定:偷襲哨兵,這是唯一的規定手法,讓對方不可能發出警報。不過,我忘記荷蘭水鬼隊的稱呼是什麼了)。
左手捂住一個傢伙的嘴,拖拽著回到眼鏡他們那裡。
眼鏡一刀子削掉了那傢伙的耳朵,低低的問:“你們軍火裝哪裡?”那傢伙遲疑了3秒鐘,第二支耳朵也離開了他的腦袋,他馬上回答:“頂層C艙室10個紅色的箱子。”眼鏡順手一匕首送進了他的心窩,壓了5秒鐘,慢慢的抽了回來。
我們10個人小心的前進,媽的,裝備太先進了也不好,沒有任何刺激,從背後摸上去就是了。連續問了17個人的口供,結果有4個人的不同。
眼鏡說:“可以肯定第一個傢伙說的是真的。”大家點點頭。
比劃了一下,眼鏡說:“萎哥和我帶一個小弟去駕駛艙,剩下的兄弟,30分鐘內解決所有的人。然後,3個兄弟在船頭的平臺駐守,辛苦了。4個兄弟回駕駛艙,守著制高點。行動。”
靜悄悄的摸掉了路上的崗哨,加上開頭的,我和眼鏡這裡已經幹掉了43個,不知道瘋狗那邊如何。一直沒有槍響,看來進度不錯。
到了駕駛艙的外面,悄悄的探了個腦袋出去看看,3個人在駕駛船,2個人在扯淡。
一個傢伙大聲“哇啦”道:“這次芝加哥的人很幫忙,軍火放他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