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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要操你,不行啊?操,日本女人就是賤。”
撲上去,那女的估計都已經快嚇傻了,撕光了衣服都沒反應,媽的,扔到床上瘋狂的衝了進去。這時候這賤貨才猛的哭叫起來。媽的,叫什麼叫,看看下面,難怪會叫了,見紅了。操。
懶得理會她的慘叫,就當是她在叫床了。這一陣子好弄,足足從中午12:40弄到下午5:00鍾。媽的,叫不出了來是不是?其實,3:多的時候就昏了,打醒了繼續,然後又昏,足足搞了10來次。我對蚩尤說:“媽的,看見沒,老子挺威猛的。搞昏了這麼多次。”蚩尤哼了聲:“媽的,有本事等我身子找全了和我比比看,我直接弄死她。”媽的,和你比,你的尺寸起碼是我5倍大小,不死人才怪。
舒爽,媽的,早上殺了你的雜種同胞,下午就來搞死你,真他媽的舒爽。拉著頭髮扯出門,對門口的幾個小弟說:“還是個雛兒,剛被我開了,你們拿去爽,溫柔點,玩兩天時間,別一天就搞死了。日本女人不錯,起碼經得起100個人弄的,小心點足夠你們玩了。”幾個小弟嘿嘿笑著抬著這個不停哭鬧的日本賤貨下樓了。
媽的,舒爽,出氣,過癮。什麼時候跑日本國內好好的騷擾它媽的一下才叫過癮。
這時,長臉摸著腰跑了上來:“候老大他們請我們喝慶功酒,幾個外地的老大都到,我們去見個面。”
當然,多個朋友多條門路。尤其搞我們這行的,說不定什麼時候缺什麼東西就要找這些老大幫忙。
“來來來,試試這個鮑魚…”媽的,有什麼稀奇的,現在哪裡沒有海鮮城?鮑魚算什麼?我和長臉吃得不是很爽。畢竟是上海啊,高官太多,偶爾有點山珍也很快弄光了,哪裡象我們那裡,除了大熊貓和老虎,基本上都吃的到。
一群大哥把我和長臉吹得是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長臉叫囂:“不就是殺幾條狗麼?有什麼值得說的?小意思,小意思,哪個老大出馬不都是一樣?”
嘿嘿,我和蚩尤暗笑,媽的,沒有我,還真的不一樣。當那些日本人真好對付?
邊吃邊喝邊扯淡,我們定下了個計劃。火鳳負責聯絡官方,明天晚上宵禁,嚴禁大規模的人手調動,我們全力出擊,偷襲小日本的3個據點。一個是證卷所,大概150個小日本,由中部的幾個老大負責。一個是牛肉場,廣州附近的幾個老大負責,看場子的是100個小日本的樣子。廣州也緊張,所以那邊來的人不多。一個就是小日本收藏軍火的碼頭倉庫,大概200個小日本,而且有火器,就由我們青火主攻,火鳳的人接應,連急救車都準備了20輛。火鳳裡面的王老大,一個地位在候老大他們3個之上的一臉陰狠氣味的中年人拍板:“青火的兄弟,有什麼重火力全上,最多報紙上說碼頭的石油罐爆炸,罵罵消防隊,那個地方晚上沒人,安全。”
我和長臉相視陰笑,媽的,帶了50杆m4,200杆ak,300枝手槍,你當我們青火是來玩的?就不要說那30發火箭彈了。老大投了本錢,我們就要打出威風來。
席間,不停有人詢問早上的清場行動,候老大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其實,除了小日本沒有全屍以外,他說得太誇張了。為什麼沒全屍?為了滿足蚩尤的變態慾望,我臨走下令小弟把60來個日本人的屍體全給砍成了10幾截。看看這些大哥看我和長臉的表情都知道,我們青火的名頭,這下徹底的響起來了。
不過就這樣我還被蚩尤責怪:“你怎麼不吃他們的心臟呢?新鮮的心臟火辣辣的,吃起來又香又脆。”舔了下舌頭,蚩尤給我放了段他在自己的星球上擺戰場宴席的鏡頭,我操,差點沒讓我當場吐出來。媽的。
晚上,聽著樓上樓下傳來的女人的慘叫,真他媽的舒服啊。小弟們夠變態,把那些歌舞伎拉到陽臺上擺pose玩,看得我火冒23厘米。媽的。我跑到陽臺上,衝著上下的小弟喊了幾嗓子:“每個人只許兩次,媽的,明天晚上要做事。別腿射軟了。搞玩了抹了她們脖子,省得鬼叫的。要女人,媽的,日本人那裡多得是。”樓上樓下的小弟鬨然叫好,然後就是更加悽慘的女人叫聲,不停有小弟笑罵:“媽的,等一下,只能兩次,等我冷一下再來。”靠…
白天,我和長臉跟著候老大參觀了一下他們的工業園,媽的,佔地幾百畝的高科技工業區,自己不說,誰知道後臺老大是黑社會啊?我和長臉羨慕不已,就那幾條硬碟生產線,一年就是好幾十億啊。而且沒風險。候老大得意的說:“兄弟如果有興趣,我們公司可以支援你們幾條各樣的生產線。你們那裡人工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