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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幾乎全掛在上海和深圳那邊了。
根據火鳳的分析,最起碼在半年內,日本雜碎們不可能發動什麼大規模的入侵了。在慶功酒宴上,我半醉不醉的叫囂:“媽的,日本人生殖能力太弱,掛了2000多個就不敢來了。媽的,難怪他們皇太子要戴綠帽子…”東北黑龍幫的一個大哥馬上介面:“操,誰叫他日自己老婆都日不爽?媽的,有機會去日本,給他們上下多帶點綠帽子過去。”柳老大也喝得不行了,舞動著啤酒瓶子亂叫:“媽的,有機會去日本,我就穿綠色三角褲過去,做完了直接套她老公頭上。”鬨堂大笑…
臨走,終於看到了火鳳幕後的大哥,我和長臉的舌頭直到火車上才收回來。難怪火併的時候總是幾個下面的大哥出頭。媽的,混黑道混到長字號上了,能和我們成天在一起麼?也難怪支援我們的一批重火力這麼輕鬆的就大包上了後頭的行李車。
長臉喃喃的問我:“他大概是什麼級別?”我猛的搖搖頭清醒一下腦袋:“上海這邊級別高,他起碼是部級?”幾個小把子瘋狂點頭。
一路上我們海吹神吹,反正沒服務員敢到我們包的幾節車廂裡來。
終於到了我們自己的城市那個破破爛爛的火車站,媽的,感覺就是好,我和長臉在出站口一露面,就看到火車站廣場上50來個小B狂奔四散。媽的,在我們地頭上做生意,被抓住了還不打死?更搞笑的是一個剛拎了一個包的小子,狂叫著:“我還人家了,我還人家了。”包一扔,沒影子了。靠。
派了100個小子護送自己的火器和火鳳支援的一批重火力。我和長臉叫住一輛d,叫小弟們自己散了回家休息。直奔老大辦公室。
媽的,怎麼回事,我們遠征部隊回家了,居然連個接的人都沒有。長臉惡狠狠的要砍了那個接電話的服務生。
老大辦公室,媽的,怎麼沒人?我和長臉這才著急了,四處打電話找人,同時把還沒散開的小弟招呼了起來。
色狼接的電話:“大哥,你們回來了?馬上來第一醫院,肥哥被人開了紅。”媽的,我和長臉帶了聚積起來的300多號小弟直接衝向第一醫院。
果然,所有的大哥都在,不過肥哥是趴在床上的。老大正在房間裡四處亂轉,看到我和長臉到了,一群大哥明顯鬆了口氣。看到肥哥睡著了,老大招呼我們出門,把事情詳細交代了一下。
“媽的,你們剛走2天不到。附近3座城的公司結盟砸我們的場子。好手走了一大半,下面一般的小弟頂不住。現在就守著自己本城的場子動彈不了了。媽的,昨天晚上老肥回家,門口被人堵了,屁股上被一刀拉下來一斤肉的樣子。幸好附近有兄弟在,撲上來砍了20多個,不然老肥徹底掛了。”
媽的,我和長臉的火啊。外面的小弟也炸窩了,叫囂著要平了附近的3座城。
我說:“老大,叫幾個兄弟守著肥哥,我們回去商量。從上海帶了點好東西回來。”老大會意,招呼一聲,留了300個小弟把醫院給圍了起來。眾人一溜煙的跑回了總部。
剛坐在椅子上,老大就問:“上海的事情怎麼樣?沒丟臉吧?”長臉馬上吹噓起來:“媽的,我們青火出去的,怎麼可能丟臉?600多個打死的,我們起碼包了一半。剩下500個可和我們沒關係,整個大樓塌了全砸死了。”
一巴掌拍長臉腦袋上,媽的,砍人的時候這麼精明,一講話就開始亂套了。詳細的講了一遍上海的經過,長臉在旁邊插嘴吹噓。媽的,吹得太厲害,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簡直把我說成個殺人魔王了。靠。
老大一直青噓噓的臉泛起了紅光:“嗯,長臉小萎做得不錯,這下我們的名頭可是徹底出去了。好了,不多說,去上海的兄弟一律重獎。現在說說自己家的事情。”
炮哥開炮先:“媽的,附近城的公司打我們,我們沒話說,畢竟是我們先去佔地盤。媽的,本城的10多個小公司居然配合起來帶路包餃子,這算什麼?”
馬哥接到:“能打能殺的小弟,全公司也就1000來個,你們把好手一帶走,剩下的500多個根本頂不住,他們那邊3個公司加起來9000多人,我們只能守自己的據點了。”
我二話不說:“媽的,這次從上海帶了500發新式的火箭彈回來。什麼穿甲,高爆,破甲的,今天晚上兄弟們辛苦點,先平了本城的那幾個公司再說。”
老大做決定:“老炮,老鋼,老馬,我自己,小萎,長臉,我們分開帶隊,帶上小弟,儘量不要用火器,平了本城的,馬上匯合,臨晨2:圍住那3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