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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吧。”對方的語氣聽著實為平淡。
肖樓樓偷瞄了他一眼,開始滔滔不絕地述說起來。她從在禁地中撿來玉牌到在地宮中遇見神識,把這一系列事件串聯在起來一股腦對甫淵講了個明白。
“大致事情就是這樣了,非我要瞞著師叔和青松,只是答應了前輩在先,不好違背諾言。”
一番話完,她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而甫淵從頭聽到尾,對於肖樓樓的神奇經歷眼也不抬一下,表現得十分鎮定。他只說了一句話:“恩,我知道。”
肖樓樓訝異:“你知道?!”
她看見某人的嘴邊揚起一絲微妙的弧度,隨後聽到他說:“我之前都聽你那前輩說過了。”
早就知道了?那她先前那番刻意小心地遣詞造句全都教人看了笑話?
“……”
肖樓樓心裡噌地冒出一撮小火苗,憤憤道:“既是知道了,那為何還要我再說一遍?”
甫淵掀了掀眼皮,慢條斯理道:“聽他說是一回事,聽你說又是一回事。”
肖樓樓不信:“狡辯,師叔你分明就是想看我笑話!”
甫淵才不管她那惱羞成怒的樣子,自顧自說:“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主動坦白。”
“有區別嗎?”
“當然。”他揚了揚眉:“坦白主動的小孩有糖吃。”
聽到有糖,肖樓樓本能地伸出了手。甫淵擰眉:“你幹嘛?”
某人理直氣壯道:“糖呢?”
還有這麼厚臉皮的,甫淵失笑,伸手在她白生生的手掌上彈了一記,肖樓樓哎喲一下正欲縮手,卻被他反手扣住。
甫淵翻過她的手掌察看,因為長期握兵器的緣故,她掌縫間生著一些薄繭,不細看看不出來。
他指著肖樓樓大拇指外的一道紋低聲說:“小時候,我曾聽我娘說,手長得像你這樣的人福澤綿長,將來必定是兒孫滿堂晚年幸福。”
肖樓樓失笑,想不到小哥也會信這個,她說:“我家鄉也有這一說,但我從來不信的。”否則她怎麼會英年早逝穿越到這裡來呢?
甫淵低頭:“這古早的說法有時雖荒唐,但也不能全不信。就像是剛才,差一點,我便以為自己不能將你安安全全地帶出這個塔了。”
他語氣平靜,像是在談論天氣般稀鬆平常,“還好,你沒事,是我過慮了。”
“師叔……”肖樓樓止了笑,內心像是被搖晃不停的碳酸飲料般膨脹而酸楚。
“所以說,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對嗎?”
肖樓樓心裡說不出的自責和難受,她只覺得看甫淵那眉頭輕擰眼眸低垂的樣子看得心肝兒都顫了,你說她怎麼能這麼不長進,害得師叔成天跟在自己後頭操心這兒操心那兒呢?!
“師叔,全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莽莽撞撞,害得你操心了……”
甫淵抬了抬眉梢,依舊低頭,嘆了口氣說:“不怪你,是師叔功夫不到家,保護不好你。”
“怎麼會!”肖樓樓猛地抬頭:“師叔你已經很厲害了,要不是有我拉你後腿,興許你早就從魔塔裡出去了……”也不至於在此陪她受苦,她越想越覺心中有愧,囁嚅道:“師叔,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再也不自說自話再也不瞞東瞞西了!”
“當真?”
正兀自低落的某人並未注意到甫淵眼中稍縱即逝的精光,她只猛點頭說:“當真!當真!”
甫淵望著她,兩隻手交叉支著下巴:“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有什麼秘密都會告訴我?”
“嗯!”
“可一旦時間長了,你嫌師叔管得太多厭煩了如何辦呢?”
肖樓樓義正言辭駁斥道:“不可能,我永遠都不會嫌師叔煩的,你管我我開心還來不及!”
甫淵看著她不說話,像是在思量她說的話可信度有多高。
良久,他才站起身,撣了撣衣袍後口氣愉悅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推辭了,只願你以後能記得今日所說的話,莫負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他笑得意味深長,黑黝黝的眼底像是綴了碎星般泛著迷人的光芒,看得肖樓樓一陣眼花,潛意識裡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仔細深究卻又一無所獲。
她下意識想問,若是負了約定呢?終究還是沒敢問出口,大抵是師叔的笑容太有震懾力了吧。
解決了一樁煩心事的甫淵心情大好,伸手撫了撫肖樓樓發頂道:“既無事便早些出去罷,青松在外頭怕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