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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上的鑑寶好玩,現在喜歡的不行,說早該發現這個節目的。”
後來,我們回家時,時不時見家中多個銅盆、燈臺之類的小玩意,母親也趴在水池前拼命地刷洗著銅幣一樣的東西。我問她這是哪來的,母親說是父親從古董店中買回來的,說這些銅器遲早還要升值的。還有二個據說是景泰藍的瓶子已洗好了,放在窗臺上吹風呢。母親說父親找木匠打了一組新櫃子專門裝這些。我笑了,我說:“您不勸勸老爸,小心是些不值錢的贗品,還當個寶貝收著。”母親說:“嗯,我說過了,你爸不聽,說是和電視裡的一模一樣呢。”
父親果然把櫃子弄了回來,把“寶貝”套上布套子放進去再鎖了起來。一天,我們姐妹回家看望父母,父親不在家,問母親,母親說:“你爸還不是到古董市場上去了,我懶得和他一起去,他就一個人去。他聽老闆說那個罐子是老東西,想買回來,我看粗皮糙手的,根本不像真的。”
聽了母親的抱怨,我想,不管是不是寶物總歸是個“死”東西,所謂天災人禍之下,難免幾易其手,沒見過哪戶人家流傳下來的寶貝是最初的主人的,把辛苦積蓄的錢投到這上面無疑是不可取的,父親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還這樣想不通鑽到死衚衕出不來。只覺得一股火氣湧上心頭,我對妹妹們說,哪天我們找幾個人去那傢伙的店子裡,問他是不是騙錢騙上了癮,要他不要再向我們父親推薦什麼“寶物”。妹妹們都點點頭,連聲說“就是!就是!”
父親興沖沖地回來後,母親把我們的這些話繪聲繪色地說給了父親,父親沒有吭聲。妹妹們走了之後,父親要我留下來,說要讓我見見他的寶貝。只見他拿出鑰匙開啟櫃門,又戴上白布手套,從櫃中搬出大大小小的幾件藏品一字排開,我暗自好笑,父親大概是怕我真去找那人的麻煩,這樣急於辯駁。
父親眩耀著他的收藏的這些罈罈罐罐,累得氣喘吁吁,我不好意思說打擊他的話,我說:“東西是很特別,只是我是外行,看不出來它們是不是真傢伙。就算是真傢伙,人哪能有它們活得長,不見得保守得起。”母親在一旁見我這樣對父親說,她對父親一擠眼:“老頭子,你還說要把這些將來留給你大姑娘,看來她是不稀罕的羅。”父親說:“她不喜歡,我傳給我孫女,上次我給了她一個小銅墨盒,高興的不得了。”
解鈴還需繫鈴人,父親少到古董店去了,原因是他看的那檔節目又在介紹別的寶貝了,這是一件上世紀名家的書畫作品,主人開價十來萬,嘉賓專家鑑定後說這件品相儲存完好,是該名家現存於世的少量真跡之一,起碼值二百多萬。不只是電視中的各位一片譁然,電視下的的觀眾也跟著驚呼,看父親激動的樣子,母親撇撇嘴說:“聽他們那麼說,準是托兒,誰會真花二百來萬來買。”但是父親相信它的價值,父親說:“什麼值錢,這才是真值,手一揮一張紙就價值萬金!不需要隔多少年來慢慢升值,還是文化人有魅力、書畫家有檔次。”
聽到父親的這句話,我心裡雖然對這種觀點持保留,但是我知道他已回到了文字的邊緣,總有一天,他會重新提起久違的筆來。我想我對父親的文字更有興趣些,希望父親能夠兌現他的諾言,拿起筆來完成他的散文、小說。我一定會將他的文字永遠精心地收藏。
2004…6…16
母親的愛
都說養女兒是福氣,母親生了我們這幾個女兒,倒並沒有享受到多少福氣,為我們受累倒是不少。
母親上班時是辛苦的環衛工人,很少有時間到老家走親戚,面對家鄉親人的邀請和挽留,她說退休後一定好好地回去玩一玩。而真正退休在家後,因父親還在上班,要照顧他的生活起居,還是無法如願。
別人家週末是清閒放鬆的時候,對我母親來說,週末是她忙碌的時候到了。每個週末,住在城郊的我為了方便女兒在市區藝校上培訓班,我們一家便要住在我父母家裡。不只是我一家,還有大妹小妹帶著她們的孩子也會回來玩。她們比我還厲害,回來一般是要出去加班或購物或與朋友聚會,往往把孩子託付給父母一天,這倆小傢伙一個十歲,一個還只有幾個月大,都是離不開大人照顧的。對妹妹們的行為,我不好說什麼,我女兒小的時候,遇到有事時我不是和她們一樣把孩子丟給母親一整天嗎?總之是苦了母親,我們一回來,笑不了多久,孩子們就大的哭小的鬧,母親就要多炒幾個菜,多拖幾次地,等二天後的我們一一離開時,她再徹底地打掃一遍衛生,還要累一天。
閒談時,母親告訴我,她的胳膊時常痠軟,原來一直是肩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