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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腦海裡的記憶,才想不久之前所生的事情,無論是劉芸妃還是那道奇怪的黑影。
印象最為深刻的莫過於就是那道黑影,這種地方竟然有那種莫名奇妙的東西,真的令人感到相當詫異。
「對了!她人呢?不知道她有沒有什麼事。」用右手撐起像是快散掉的身子,四處仔細的找,才現到原來她只掉在我旁邊而已。
雖然她同樣也昏迷過去趴倒在地上,但她的右手卻仍緊緊的抓著我的左手,沒有放開過女人。
我掙開了她的手,走進她旁邊看了一下她的狀況,因為亮度不足沒辦法看的很清晰,稍微看一下似乎沒有很明顯的外傷,有的只是呼吸情況有些急促而已。看來我們倆人的運氣都很不錯。
醒,劉芸妃。」我嘗試著叫醒劉芸妃。
我還…沒有死?」甦醒過來的劉芸妃,說話顯得有些氣虛無力。
來我們運氣都不錯。這邊的土質相當鬆軟,減緩了不少下墜時的衝力。要不然我們大概現在都成了一堆肉了吧。」我沒有提起那道黑影的事情。一來是覺得搞不好是自己眼花了,二來是認為沒有必要引起不必要的驚恐。
痛!」想翻起身的劉芸妃,翻了一半又倒回地面,捂著自己的右大腿,面色呈現痛苦的樣子。
「我看看。」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幫她看一下傷勢。
「你想做什麼,別碰我。」她雖然顯露出厭惡的神情,但我卻聽的出她語氣中帶著惶恐與害怕的意味。
我隨即猜想到,她之所以會這樣,很可能是因為她意識到自己受傷虛弱的身體,很難抵抗我這個看起來只有輕傷的男人。看來她好像把我這種行為畫上有『色彩』,很害怕我會趁這個時候對她圖謀不軌
看來她心底對我還是相當的討厭與不信任,把我的人格與色狼這個稱號畫上等號。
不過,誤會會如此深,大部分原因還是出在沒有機會能給我去解釋。雖然在先前不少時間裡,常常與劉芸妃碰到面,但她根本對我絲毫不予理會,就算想上去跟她解釋清楚,大概也是拿熱臉去貼冷**吧!
而我知道也有小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散漫的個性所造成的。反正她討厭我,我也討厭她,那何必去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先前的我一直是抱持的這樣的想法。
好!」我苦笑的退了幾步,沒有再靠近她的意思。想起先前她這麼憤不顧身的救我,我對她的不滿也跟著煙消雲散,現在的我實在難以對著她脾氣。
倒是從她的反應看來,傷的似乎也挺嚴重的,搞不好她那腿也已經骨折了,應該是沒辦法走路了。我想最好趕快想辦法找到救援才好。
「你以往來這邊特訓時,應該都有定時連絡家人或是管區的習慣吧。」據我所知有些地方為了安全起見,登山客都必須要跟山區管理所之類的管理處,登記入山時間與人員資料,並且要定時回報所在位置與狀況。
「有跟管家連絡的習慣,最慢三天一次。」她忍著痛努力的撐起身子,坐靠在一棵樹下後,才緩緩回答我。
也就是說要等救援隊來救我們,最快也要等到三天之後羅!而現在身上的乾糧以及水卻只有預備一天的份量,不吃東西可以置少可以撐個一星期不死,但不喝水卻保證三天就會脫水而死。看來得自立救濟了。
但現在樹林內光線不足,如果任意走動也只是徒增危險而已,看來只好等天亮再想辦法了。現在所能做的就只有睡覺。
劉芸妃似乎也明白這個道理,她把急救包裡的雨衣拿了出來,覆蓋到自己的身上,她似乎也打算先休息等天亮後再做打算。
果讓我現,你趁我睡覺的時候對我亂來,你就死定了!」她要休息之前仍不忘對我威嚇一番。
要是先前聽到她這番話時,心中還會有種被威脅的厭惡感覺,會令我狻為不滿。但現在聽起來感覺還比較像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必須裝出霸道野蠻的樣子來嚇唬人。她這個樣子反而讓我覺得她天真的可愛。
呵,呆女人。
本來我也打算學他一樣將雨衣覆蓋到身上做保暖用。但拿起來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也許可以解決飲水的問題。
由於這裡相當潮溼,相信在清晨的時候,水氣的凝露也會該特別多,也許能藉此利用一下。
我用瑞士刀裡的小刀,將雨衣帽子的部份割了下來。找了一處可以掛雨衣的樹枝,將雨衣襬出最大限度展開,並使雨衣一端的衣角朝下,正下方則微略的挖了一個洞,將雨帽擺了進去,作成了一處簡單的集水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