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輛車逃回去。我們避身的地方離一個停車點只有約三米的距離,於是季清萍單個跑在前面,我則摟著季虹跟在其後。
那兩名殺手急忙從我們側面射擊。不過他們射來的子彈幾乎都密集在季清萍那邊。我一下明白過來原來他們今天的暗殺目標是她,便條件反應似的忙使出所有潛能迅上前用身體為她作掩護。季虹則在我懷裡哭叫並瑟瑟抖。
雖然我用盡了全身所有力氣,但行動還是有些微的遲鈍,最終左手胳膊上捱了兩顆子彈。三人總算成功躲避到一部汽車後面。
那兩名殺手現在認定我們手裡沒有可以抵抗的武器,便加快度逼近我們。而我們三個不僅沒有一個具有反抗的能力,更是有兩人身負槍傷。情況變得十分危急。忽然一部粉色汽車在我們身旁急剎停,車上的一名女生開啟車門喊道︰“上車!”於是我們迅鑽進了車子。汽車快開動,甩下那兩名殺手在後頭做無用功似的浪費子彈。
等車開出了一個安全的距離,我忍著傷口的疼痛開始細細打量身邊這位救助我們的女生。
她大約二十歲的年紀,一頭黑亮柔順的齊肩短,穿著粉色的線衫和深色的牛仔,脖子上繫著一條綠色的絲巾,長得非常的漂亮。她看見我正打量著自己,笑著向我眨著嫵媚的眼楮,頗為頑皮的樣子。
我忽然感到有種心跳的感覺。
車後座坐著她、季氏姐妹和我四個人,相當的擠。大家都坐得不自在。季虹緊緊地撲在我懷裡,身體仍在微微顫。季清萍捂著傷口對那女生說道︰“今天真的很感謝你。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生頑皮一笑道︰“這有什麼!我邊緣做的好事可多哩,又不只這一件—才的場面真像電影裡的鏡頭,太刺激了!”
暈!聽了這句話,季清萍和我面面相覷,都苦笑了一聲。
季清萍給邊緣的司機指路去季氏旗下的一家醫院。邊緣把我們送到,我們再次向她道了謝。那小姐擺了擺手,又朝我聳鼻子吐舌頭扮個鬼臉,然後就叫司機開車走了。
我和季清萍都在醫院裡接受了治療。因為並沒有傷中要害,醫生給我們取出身體裡的子彈並將傷口包紮妥當,又我們各打了兩瓶營養液,我們便可以出院了。
季虹打算先陪姐姐回家。季清萍也很想見見爸爸季奔雷。我則是回公寓。
她們兩姐妹臨走的時候,季清萍拍著我的肩膀笑道︰“你小子不錯,懂得男生要照顧女生的道理,將來肯定也會是個好男人,可以做我們季家的女婿。我喜歡你!”
唉,這大姐說話還真是沒遮攔!我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季虹則在一旁揪了一下她姐姐的衣服,紅著臉撇過頭去︰“姐姐!人家……不說了。”
我回到公寓已經是晚上七點。這時候林語兒、周昕和劉芸妃已經回來了。她們看到我掛著繃帶的胳膊,急忙問我生了什麼事。於是我將下午在機場生的事一五一十向她們說了一遍。看著她們個個皺著眉頭一臉關切的樣子,我覺得心裡暖洋洋的。
她們知道我還沒吃晚飯,於是都忙開了︰林語兒負責給我做一桌可口的飯菜,又說怕我傷筋動骨,便讓劉芸妃看著給我熬了一鍋花旗參排骨湯。周昕則又是幫我倒茶又是陪我說話,還問我要不要幫我搓背洗澡呢!
湯足飯飽之後,我不想再麻煩她們幾個,便藉口說今天想早早休息並一個人靜一靜就回了自己房間。果然,她們三個再不來煩我。
我倒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想起明天交稿的事,腦袋裡浮現出上午在學校林蔭小徑見到那位天藍色的女生的情景,又聯想到昨晚看過的那部影片,於是就來了靈感。我忙起身寫下了一詩,題名為《落雨梨花》︰“南國的雨在空中清新、寂寥地飛揚。
櫻花林間,鵝卵徑上,我希望逢著一位溫柔嫻靜,一如落雨梨花般婉約的姑娘。
她沒有引人驚豔的顏色,也無萬眾頂禮的容光。
她的眼神如同‘春風解釋無限恨’,更恰似‘月露教得桂花香’。
她的神色寂寞、淒清又惆悵。
她撐著一把油梔傘,
獨自在那邊哀怨,哀怨又彷徨。
她是失戀了的?
不,她尚未戀愛!
只為惆悵而惆悵,
只因彷徨而彷徨。
彷彿一朵清水浴秀的百合,
又宛若一枝結著愁怨的丁香。
她的眼角一道無形的淚水在閃光!
終於,她和我四目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