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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將門鎖拿起來對著鎖眼看了看,將釵塞進去,捅了兩下。
她歪著頭仔細聽鎖芯裡頭的動靜,就聽到輕輕的“咔噠”一聲,鎖真的開啟了。
石梅將鎖抽出來,看白舍,那眼神像是問——厲害吧?!
白舍倒是有些意外,問她,“哪兒學來的手藝?”
石梅將簪子別回頭上,“小時候爹爹罰我就把我鎖屋裡,原先疼我的老媽子們會悄悄拿了鑰匙放我出去。後來讓爹發現了,就將鎖放到了裡頭,然後他再從窗戶出去,窗戶上的小鎖,鑰匙就他有。”
白舍微微皺眉。
“後來有個老媽子的兒子是鎖匠,跟我玩兒的時候教了我怎麼開鎖。”石梅說著,將鎖掛到了一頭的門環上面,推門要進。
白舍拉住她,讓她跟在自己身後,自率先抬腳走進了院子,先將亂草撥開,邊用刀在地上敲打了幾下。
“做什麼?”
“深山老林的,難免有蛇。”白舍伸手去抓石梅的手……一把抓住了手腕子。
石梅面上又紅了紅,倒是沒掙開。
白舍拉著她往裡走,問,“你爹為什麼不疼你?”
石梅笑了笑,“傅穎也不錯,你為什麼不喜歡呢?”
白舍愣了愣。
石梅卻幽幽說了一句,“喜歡不喜歡的……都沒有道理的。”
白舍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
兩人穿過院子,後頭是一趟宅子,黑瓦白牆很是古樸,只是年久失修,窗戶上都是蛛網,窗戶紙也破了好些。
白舍指了指西跨院一間小屋,“我以前住那兒。”
“是麼?”石梅很感興趣地跑過去,見門沒鎖,就推開看了看。
嘎吱一聲木門開啟時,裡頭揚起的灰塵就讓她咳嗽了起來。石梅本想進去看看,但是一想到曾經就是因為掃古宅子,房子塌了才上這兒來的,趕緊捂住了口鼻,生怕自己再打個噴嚏又回去了,她可不想再過之前的日子了。
白舍原先跟在她身後,但後來卻被一旁的水井吸引了注意力,走了過去。他朝井底看了看,又看一眼井邊的水桶,手指輕輕地敲了敲下巴,沉思不語。
“喂。”石梅跑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柄小木劍,問白舍,“你小時候拿這個練過刀麼?”
白舍回過神來,搖搖頭,道,“哦……這個是許賢的。”
“許賢?”石梅吃了一驚,“你們從小就認識的麼?”問出口了,卻又想到……之前許賢的確說過他們認識很久了。
“等下……許賢他會武功?”石梅實在難以想象那樣一個病怏怏的書生竟然會功夫。
“他第一眼一眼看上去的確不是很厲害的人。”白舍笑道,“不過你記住,千萬別得罪他那樣的型別。”
“那還真是真人不露相了。”石梅覺得納悶,“那他怎麼做書生呢?還是個宮廷畫師。”
“因為做宮廷畫師能滿足他的三大愛好。”白舍帶著石梅又到了前廳。
“哪三大?”石梅笑眯眯問。
“好紙、好筆、多美人。”白舍一笑。
石梅皺了皺鼻子,許賢也不是個老實的啊。兩人嘴上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著,石梅就感覺白舍似乎神色不對,兩人前前後後,將整個院子都轉了個遍。
最後白舍總算是在後院停下來了,盯著後門看了起來。
“白舍。”石梅輕輕拽了拽他袖子,問,“怎麼了?”
良久,白舍才壓低聲音,輕輕在石梅耳邊說,“好像有人……”
石梅一個激靈,就覺得全身汗毛直豎。
此時,天已經差不多黑下來了,密林之中,四周都是奇形怪狀的枝杈,尤為��恕�
石梅扒著白舍問,“不是說這裡已經荒廢很久了麼?而且也不像有人的樣子。”
“那就是鬼?”白舍面無表情說得也輕鬆,“我師父平日倒是愛搞些個惡作劇。”
石梅驚出一身汗來,睜大了眼睛看他,“你別嚇人!”
白舍見石梅驚了,卻是笑,“放心吧,現在並沒有人……而是之前有人來過。”
“是正巧經過的獵戶,還是熟人?”石梅四外看了看,不知道白舍從什麼地方判斷出有人來過的。
“路過幾乎不可能,周圍的林子裡都有師父做的機括,有陣法在,誤入了最多繞出去,不會進到裡頭。”白舍說著,蹲下,伸手輕輕摘起一片草葉,遞給石梅,“看上面有什麼!”
石梅接過來仔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