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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地裡做這種“勾引、騷擾還威脅別人”的缺德事的傢伙不在少數,但因此被這麼嚴厲處分的絕對沒有。
“你現在求我也沒辦法啊,還得等徐校長回來再做決定。我也不清楚她這次要在S市呆多久。”
楊歡終於意識到他也不能做什麼,便放開了抓住他的手,呆呆地定在原地。等到校長助理走了,他眼裡團聚著的淚水終於支援不住了,簌簌地往下落,視線一片模糊。
一個微妙的巧合突然出現在楊歡腦子裡:徐校長要去S市出差,而S市正好也是越默海出差的地方。
他突然捂著嘴蹲在地下,冰冷得渾身發抖。
042。
姚瑤和杜敏在大樓門口等了很久都沒有見楊歡出來。到後來等得是在不耐煩了,她們乾脆走到那間小會議室裡,卻發現空無一人,打電話給楊歡也沒有人接。她們又去問了樓裡的保衛,得知楊歡已經從大樓後門離開。
“為什麼要躲著我們?難道事情弄砸了?”姚瑤不安地猜想。
杜敏一個勁地打電話,直到突然接到楊歡的一條簡訊。
“他說,‘助理說會向校長反映,會查清楚的,我現在有事,下次聊’,這……”杜敏費解地看著簡訊:“什麼事兒啊連電話都不接……為什麼不能直接向校長反映?”
“徐校長最近好像在出差。”姚瑤說。
“也是,徐校長一直很忙……他媽的,我真的覺得是魏遠乾的!”杜敏篤定地猜道。
“肯定是有人陷害啊!什麼‘個人生活不檢點’?這種理由簡直可笑死了。”
她們正說著,突然看見有人正要遠遠地走來,似乎正要走進這幢大樓。
“讓一下,我們好像擋道了哦。”姚瑤拉著杜敏道。
杜敏回頭一看,頓時一愣:“這人……這人是不是和小沐在一起的那個?”
“哎,好像是啊?”姚瑤也注意起來,只見對方逐漸走近,那張面孔的確是一年多前、她們最後一次見到夏小沐時她旁邊的男人。
那男人走到門口,目不斜視,一眼也沒有看她們就要這麼走進去。杜敏立即反應過來上前攔住:“不好意思噢您好!還記得我們嗎?”
男人停下來,斜著眼睛看著她,頭卻一點也沒動:“你們是?”
“我們是夏小沐的舍友,我們好早以前見過的,您還記得嗎?”杜敏嘴巴利索,絲毫不給對方回話的餘地:“我們就想問問您,小沐她怎麼樣了?是生病還是怎麼回事呀休學了一年,我們怎麼也聯絡不上,她宿舍裡的東西還沒搬走呢……”
“誰是夏小沐?我不認識。”男人簡單直接地回答:“請讓一下,我有事有辦。”
“怎麼會……”杜敏還想攔他,卻被男人堅決地扯開了手臂,那力道大得讓她手腕發疼。
她們兩呆呆地看著男人走進去,好半天姚瑤才小聲道:“我們好像認錯人了?”
“不可能,”杜敏十分肯定:“絕對是他,他剛才在說謊。”
“真的嗎?那,他到咱們學校幹嘛呀?”
“我剛才還以為他是來幫小沐辦復學手續什麼的呢,誰知道他居然裝作不認識我們!”杜敏有點不滿。
她們兩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見那男人也沒出來,而各自也有些事辦便只能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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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歡不知道自己在宿舍渾渾噩噩地躺了多少天,只覺得每日都是天昏地暗。如果不是因為宿舍還有些吃的和水喝,他可能真的會渴死或餓死在這裡。
他現在連從床上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要稍稍坐直,就會感到頭暈目眩,難受得想嘔吐。外面明明是夏天,他卻覺得全身冷得發抖,整個人必須蜷縮在被子裡,像一個恐世的蝸牛躲在殼裡。
他唯一做的事就是不停地打電話給越默海,然後不停地聽著那已關機的提醒,直到耳朵都疼了。
但他還是不停地打著,只希望能聽到越默海的回應,哪怕只是一個無力的解釋也好,也都比這樣毫無音訊的冰冷讓他好受。
他已經沒力氣也不想去猜越默海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他清楚地明白,徐校長已經不可能會聽他的解釋,自己被取消學位證書和保研資格的事已經板上釘釘。他想起最近和以前發生的好多事,僥倖的體質測試、態度大變的魏遠、順利的採訪、他獲得的實習,還有很多無緣無故的“幸運”,似乎一切都和越默海有若有似無的聯絡。
楊歡就這麼躺在床上,感覺自己可笑得像個垂死的人。
因此,當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