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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樣自然。他所知道的越默海有兩面，一種是在生人面前，板著一張臉，冷漠高傲，而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又是另一種他難以描述的狀態。也許是因為他沒見過越默海有特別鐵的朋友，所以沒見過他現在這個樣子。他感覺越默海和卓雲聊天時相互的眼裡有某種共通的東西，那是同類之間彼此認可的神色——他們看起來比自己認為的要熟悉。
他們說了幾句後突然轉身就往大廈裡走，楊歡心裡一顫下意識跟上去，他想跟進大樓裡看兩人到底要幹什麼，卻忘記了門口那神色咄咄逼人的保安。結果他剛要跨進去就被攔下：
“幹什麼的，找誰？”
保安聲音很大，前面的兩人聽到後回過頭來，便看見了手足無措的楊歡。
越默海神色間的那種輕鬆在這一瞬間消失了，他快步走過來，眼睛緊緊地看著楊歡：“你怎麼來了？”
“我……剛才在小區裡看見卓雲，好奇就跟過來了。”楊歡看著他神色的轉變，心裡突然好像被一塊大石吊著沉到了海底，莫名地不好受起來。他看著越默海那雙眼，裡面的銳利好像要把自己解剖開。
“噢~本少爺有房子在小區裡，你不知道吧？”卓雲擠眉弄眼地走上來：“本少爺知道你們兩也住哪裡，本少爺是識趣才不去當電燈泡~怎麼，來等老公下班啊？”
“你怎麼在這裡？”楊歡僵硬地把視線移開，不自在地盯著地面。
卓雲再次哈哈大笑：“我來這裡找爹呀！怕他工作太辛苦禿頂咯。”
“你……爹？他是？”
“盛天的一個高管。”越默海突然開口，眼睛平靜無波：“也是股東之一。”
“啊？”楊歡腦子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