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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老是插話。肖沐天看出了古蒙兒對廖幹事的牴觸,連忙說:“他是我們分割槽政治部的幹部,是來接我們的。”
古蒙兒不理肖沐天這一套,她知道他是領導,但如果他是為這事兒來的,那就簡單點兒,帶他們走。如果他做不到,那就想想辦法,幫助朗措。如果連這個也做不到,那就閉嘴,讓能夠做這件事的人說話。
古蒙兒說完扭頭拉開門走掉了,廖幹事瞠目結舌,回頭看肖沐天正憋著在那兒偷偷地笑,廖幹事氣惱著:“你還笑。”肖沐天索性放開聲音笑起來,這幾天的接觸,他對古蒙兒的個性是清楚一點的,可廖幹事不清楚,這不,吃了古蒙兒的暗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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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營區外,吳歡和三個兵站在宿舍外說話,已經熟悉了,不是一般的熟悉,是熟成了撒尿和泥的夥伴。吳歡顯然征服了三個比他小一兩歲的兵,唾沫橫飛,在那兒向三個兵吹牛。
楊揚和多戛聽吳歡說話,還沒有忘記抱樹,只是宿舍外的樹是剛成活的小樹,不夠抱,兩個人愛惜地撫摸樹幹,像撫摸媽媽的臉蛋兒。朱天明是三年的兵,老資格,只是沒見過這麼能吹的,挺佩服吳歡,興趣盎然地聽他吹。
娜葉端了一盆水出門,老遠地端著水向楊樹走去,把盆裡的水倒給楊樹。往回走的時候,看見曹仁從兵站衛生所裡出來,站在門口,摘掉口罩,深深地大口呼吸。
兵站在搭臺搞文藝演出,十幾床白色被單拉成一道底幕,幾盞高瓦數白熾燈下,是一個臨時舞臺。舞臺兩旁,兩名執槍士兵筆直地站立著,為舞臺站崗。舞臺前擺著幾排凳子,凳子上坐著附近的藏民,他們是被兵站邀請來看演出的。幾個藏族孩子在凳子後面鑽來鑽去,凳子後是兵站的官兵,他們坐在小馬紮上,馬紮矮,被前面的凳子遮擋住大半視線。即使這樣,官兵們也整齊如一腰桿筆直地坐在小馬紮上。看得出,讓藏民坐在前面是兵站的傳統,筆直如一地坐著也是傳統。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五章 女兵桑紅走了(6)
路宿兵站的官兵和家屬們或坐或站在兩旁。郝大地被範股長和幾個軍官勾肩搭背,簇擁著坐在那裡,明顯喝過兩盅,說話哈哈哈。九毛九蹲坐在郝大地身邊,不習慣,老是動。
古蒙兒和朗措也坐在人群中,兩人小聲說著話。古蒙兒不斷往四處看,她在找肖沐天。吳歡和三個兵站在楊樹下。三個兵一人抱一棵樹,伸長腦袋往舞臺那邊看。
演出開始,一名軍官站起來,指揮官兵唱歌:
十八歲,十八歲,
啊,神秘的十八歲,快樂的十八歲……
報幕員走上臺,慰問演出現在開始。第一個節目,舞蹈,《前進,人民邊防軍》。郝大地被肖沐天叫出人群,向黑暗中走去。九毛九跟在他們身後,郝大地問:“有什麼事兒不能看完節目說嗎?”
肖沐天站住,郝大地不斷向舞臺方向看,臨時舞臺上,一群女兵百花爭豔。肖沐天剛收聽了西藏臺,磨多山的地震是六點二級,餘震還沒有消除,還要持續兩天,他必須把這個情況告訴郝大地。郝大地不耐煩了,他怪肖沐天亂操心,已經震完了,不影響看節目。發現肖沐天神色不對,他急了,問他到底想說什麼,三下五除二好不好?
肖沐天終於把分割槽的指示以及朗措必須儘快走的事說出來。郝大地不以為然地說:“朗措不是博古拉的人,你讓人家監視著,命還往裡搭,人帶到這兒,算不錯了,還要怎麼樣?”
肖沐天感覺朗措的傷可能會有麻煩,他需要郝大地和他一起幫助朗措,郝大地徹底煩了,肖沐天操心太多,朗措有麻煩有曹醫生,關他什麼事兒?他是不是打算等朗措傷好了還守著給他剪腳指甲,再去買雙耐克旅遊鞋,牽著他的手上布達拉宮?操心太多了。
郝大地不聽,要走,任肖沐天怎麼叫也沒停下來。九毛九看看走遠的郝大地,走到肖沐天身邊,蹲下守著他。
舞臺亂了,女兵們一起衝下臺,人推人往衛生所方向跑去,臺下的官兵和藏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也亂了,議論紛紛。肖沐天感覺有什麼不對,快步向衛生所方向走去。在他前面,古蒙兒已經向那個方向跑去,她身後是郝大地。
在兵站衛生所,一道臨時拉起的被單遮住簡易手術檯。簾子外,文工團的領導錢政教、兵站的兩名幹部和那名男衛生員焦急地等在外面。簾子裡,一盞不甚明亮的白熾燈下,曹仁在搶救女兵桑紅,娜葉和嶽女兵在一旁為他做助手。
娜葉迅速地在藥箱裡找藥,顯得鎮定而利索,這和她先前的柔弱判若兩人,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