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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那臨近石麓山脈,建在其邊沿處的古城鎮,但凡聞得此嘹亮鳳噦之人,不論出世入世,定會聞風而動!
金火鳳凰化作虛影,沖天火光偃旗息鼓,既已無人觸陣,那滔天湧動的元氣也歸於平靜。
關磨屏息靜氣,方才得以錘鍊的真念靜而不發,融於虛空之中,即便是開玄境層次的真念,也難以發現他的存在。
他耳聰目明,即便有淅瀝雨幕,也隱約聽得蔡蓉那縱聲大笑:“哈哈哈……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得意忘形的嘴臉,可想而知。
三人交談之聲由遠及近,只聽那蔡平壑道:“恭賀家主,只是不知,二弟這斷臂,可是迴天有術?”
“無妨,那傳說之物已被收入囊中,且正好與平淵斷臂吻合,可謂無巧不成書,天衣無縫!”嘶啞之中,帶有無盡愉悅。
蔡平淵喘息不止,提起一口氣,問道:“家主,我們該如何出去?那一道厲嘯驚天動地,**八荒莫不惶然,我們應儘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再做定奪。”他生得五大三粗,實則粗中有細。
“這門戶之外混戰一片,花果山的牲畜現身於此,與那尋屍而來的武甲鬥在一起,我們的人馬,應是難逃此劫。”蔡平淵將九曦宮外的情況托出,他最後入得門戶,知曉許多二人並不知曉之事。
蔡蓉陰狠道:“哼,也未曾指望他們有所貢獻。”
蔡平壑輕笑道:“也不盡然,他們中的幾人,倒是助我開啟了這門戶。”
“若是有著一隻吞極雀,那寶庫中的諸物,皆可被我們盡數收去,那大如雲朵的‘蚩鐵’與‘焚髓’也可採走,可嘆!”蔡蓉大嘆一聲,抱有遺憾。
關磨躲在一旁,心中頗不寧靜,某一死寂之角瞬間活絡起來,歸於平凡之心霞光萬丈,殘缺的寶體盈潤,閃過金鐵光澤。
“可將斷臂迴天之物!”他真念千變萬化,不再拘泥於某一形態,紫色都盤由內而外,當初濛濛紫曦,滋潤著己身,他關節輕震,頓時身若飛禽。
蔡蓉一語,頓時讓其窺得一絲曙光,斷臂之痛,他耿耿於懷,甚至因其殞身殉命,若說將之完全拋之腦後,初之泰然,是絕無可能的。
他咬牙,雖修煉不可心生執念,但無疑,他當下執念頗深,不弒蔡蓉、得復完臂,他便無法安神,將會終生抱憾。
至於平心靜氣地與之交易,他嗤笑一下,便自然忽視了。
“家主,該如何從此脫逃?若是徑直出去,怕又是一番麻煩。”蔡平壑道。
皎月隱逸於黑雲見,偶爾怯懦地俯瞰一下大地,吝嗇地丟下一星半點光華。夜涼如水,銀毫連綿不絕,九曦宮中,宮叢殿林巧奪天工,位勢極佳,幾處要穴亦有相應建物鎮守。
蔡蓉高深莫測地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牌,翹起枯朽蘭花指,捻著其一角,道:“傳說異族所煉之物——‘渡虛牌’。我蔡家近千年累積,也只得到這麼一塊,可以說都是鎮族之寶。”
關磨摸出那塊從黃胥身上拾得的木牌,下顎險些脫臼,不曾想,黃胥底蘊這般恐怖。聽那蔡蓉之語,這應是極為珍貴的異寶。黃胥連這傳說之物都能擁有,關磨不由得慶幸自己苦覓良機,沒有貿然出手。
“打破虛空壁壘,不知需要何等無上偉力。更何況穿梭其中,冥冥中點星封位,數千萬裡轉瞬即逝,我等凡夫俗子,永生也不能理解。”蔡蓉說道,將渡虛牌的神能說出。
蔡平淵與蔡平壑二人目瞪口呆,萬不想在有生之年竟能持有此等神物。
他們二人年輕時遊歷四方,倒也聽說過某些擁有奇異神效之物,飛天遁地已是遙不可及,這縮地成寸,橫渡虛空的手段,只曾傾聽,未能目睹。
“那道炎王朝的聖上,駕臨南鯤都之時,便是鑿出洞渠,跨虛而來,那銅輦絕非凡物,應是傳承自上古。”蔡蓉說道。
蔡平淵心下大定:“不枉我捨去一臂,萬幸那殿宇之中竟有那般寶物,雖外形怪異,但療我斷臂之傷,真是恰逢其會。”
“家主,事不宜遲,走罷!”蔡平壑一襲白衣,儒雅之風不在,身上血跡斑斑,顯是斬殺不少生怪。
雨勢漸歇,撥雲見月,四野亮堂不少,一尊尊蟾蜍石像或嗔或怒、或呆或靈,三座門戶對月高歌,烙下格外玄虛的影子。
蔡蓉沉吟,墨雲東移,九曦宮外火光沖天、獸嘯連連。猛然,蔡蓉暴喝道:“宵小鼠輩,你身形早已被我看穿,滾出來!”
關磨陡然大驚失色,暗呼絕無可能,自己百般匿氣,生機近乎朽滅,蔡蓉是決計無法發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