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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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對他打的眼色,臉色立刻便灰敗下來,哪裡還敢大模大樣地躺著,忙扶著炕沿跪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是肩膀抖得厲害。
齊慕安冷著臉問他,“孩子不是我的,我不可能當這便宜爹。如今給你兩條路,把孩子打了,就當沒這事兒;或我看你這些日子伺候的情分,給你一筆錢,你帶著孩子到別處去過活。”
都說斬草不除根是要倒黴的,不過齊慕安心裡卻篤定了這歡喜是個功利之人,孩子只不過是他往上爬的工具,因此他不可能選擇第二條路。
作者有話要說:
12魯國公的壽宴
11、歡喜軟在地上無聲抽泣了半晌,大概心裡也知道是再無指望了,倒也是個果斷的性子,擦乾眼淚便道:“奴一時糊塗犯了大錯,求爺憐憫,奴願意墮了這禍胎。”
言下之意,錦衣玉食的金絲鳥兒生活他是不願放棄的。
齊慕安毫不意外地扯了扯唇角,“你既生了二意,我這裡是留你不得了,你那幾位相好的爺們兒,你想跟誰,我就將你們兄弟送給他如何?將來或有好際遇,那也是你的造化。”
歡喜沒想到齊慕安這樣大方,他心裡本就已經戀上了趙家二爺,可礙於自己是齊慕安的人,身契捏在他手裡,因此哪裡敢痴心妄想?如今聽他這一說自然是願意的,可又不知道他到底是說真的,還是拿他取笑,因此一時拿不定主意,只是睜著一雙溼漉漉的美目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齊慕安卻看也懶得多看他一眼,這種水性楊花的東西長得再好看也就是多給你戴幾頂綠帽子而已,以前的齊慕安不介意無所謂,他可消受不起。
因此便不耐煩道:“你想好了就跟王媽說,回頭我派幾個人送你們過去。”
說完拍拍屁股就走人了,那歡喜一個人留在房裡前思後想,最後還是找到了王媽紅著臉求她跟大爺說一聲,送自己到趙家去。
王媽鄙夷地甩開他的手狠狠啐了一口,第二天齊慕安果然依言派了人來。
那趙家二爺平白無故得了兩個美貌的粉頭如何不喜?連聲誇讚齊慕安好兄弟夠義氣,改日一定設局請他好好來喝上幾杯,可一轉身又跟一幫酒肉朋友笑話齊慕安尚未成親就先被簡少將軍嚇破了膽,身邊一個人也不敢留了。
簡雲琛對於這個頗具喜感的流言只不過毫不在意地付諸一笑,說實話他一點也不想去打聽關於齊慕安的任何訊息,反正就這麼一個小混混二流子一樣的人物,京城裡還有誰能不知道他?
他那些欺男霸女莫名其妙的流氓事蹟,都已經不曉得被天橋底下的說書的給改編傳說過多少回了。
不過貴族子弟的圈子畢竟不大,就算他不打聽,也會在各種場合不小心聽到,甚至遇到。
雖然他們倆訂了親,可他畢竟是個七尺男兒,並不是閨閣女子要講究個什麼訂了親之後不能見面的規矩,因此就算不巧碰上了,他也坦蕩蕩得很。
不過今天,在魯國公的壽宴上,還是叫他暗暗吃了一驚。
沒想到齊慕安那廝的座位竟然被安排與自己同桌。
所有人都知道魯國公一向惜才愛才門生眾多,因此能坐得上這幾桌的,就算沒有狀元之才,起碼也都滿腹詩書,這種時候齊慕安通常都和其他與他差不多的酒囊飯袋們坐在一起,今年怎麼會……
跟他二弟齊慕文一同入席的齊慕安假裝沒有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臉上錯愕的表情,很自來熟地湊到他身邊坐了下來。
“這麼巧啊,雲琛。”
簡雲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繼續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絲毫不掩飾眼裡的敷衍道:“是啊,齊公子。”
倒是見了隨後入戲的薛淮與孟恆夫夫,人毫不含糊地起身見禮,臉上有了些熱絡的笑意。
齊慕安本來就有心討好自己這位第一次見面的小舅父,見了他自然也是規規矩矩的,不過畢竟是第一次見大了肚子的男人,因此忍不住對孟恆多看上了幾眼。
沒想到這就被人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腳。
“想看孕夫哪個勾欄裡沒幾個標緻的,何必在這裡丟人現眼?”
簡雲琛一句話算是提醒了齊慕安,原來這個時代雖然男子可以生子,但畢竟願意受這個罪的人不多,除去玄幻的真愛,也就只有吃不起飯過不下去日子的窮苦人家肯讓自家孩子走這條路。
但相貌俊美的男人肚腹飽滿慵懶撩人的樣子又確實誘惑,因此許多秦樓楚館都會養那麼幾個尤其貌美的孕夫來吸金,滿足恩客們各種各樣或許說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