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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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真好吃!
又丟抓起一隻丟給六福,“吃吧,你小子有良心,爺記住了。”
六福樂呵呵地也跟著他咬了一口,然後便放在一邊忙著給他盛稀飯了。
齊慕安呼嚕呼嚕一頓風捲殘雲後便問他二舅和孟恆住在哪裡,六福忙開門引著他去。
這無想寺並不算個香火鼎盛的大寺廟,因此孟老爺子才選在這裡修行,重在清靜。
所以寺裡地方也不大,主僕兩個轉了一小會兒就到了孟恆待產的產房外。
是的,這一天一夜了,他還沒生下來……
嚴格說來這裡已經不算寺裡了,是山寺後面的幾間民房,平時有人上山送米送菜也會再次留宿。
倒不是寺裡的僧眾不近人情,實在是佛門清淨地不能見生產血汙,因此孟恆一發動,住持便火速命人將這兩間空房子收拾乾淨燒上火盆,把人挪了過來。
簡雲琛和薛淮正在另一間裡守著,隔著窗戶看見齊慕安走來,簡雲琛忙開啟門招呼他。
“在這裡。”
齊慕安興沖沖地奔過去,本來想拉個小手什麼的,誰知簡雲琛就跟沒事人似的又回去坐了,他只好先跟薛淮打招呼,心裡怏怏地:古代人真含蓄,昨晚才那什麼呢,今天見了面還那樣淡淡的,討厭!
薛淮一看就是守了一夜的樣子,臉上的胡茬都出來了,眼窩深深陷在裡頭。
“舅舅,孟大哥怎麼樣了?”
孟恆很喜歡他的這個稱呼,大家都是男人,就該用男人的稱呼,輩分略混亂也比叫舅媽之類雌雄難辨的好。
薛淮呆呆地看著外頭不吭聲,簡雲琛悄悄拉了拉他的胳膊,“你別問了,大夫在裡頭一夜了。”
可見情況不是很好。
齊慕安默默點了點頭,三個人坐在一處俱不吭氣,屋子裡安靜得不行,偶爾能聽見一兩聲痛苦而嘶啞的shen吟從隔壁傳來,又似乎聽得不大真切似的。
約莫又過了一個時辰的樣子,一個丫鬟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她衣服的前襟和裙子上全是深深淺淺的血漬。
“老爺,大君實在疼得吃不消了,你快進去看看吧!”
薛淮本來就已經坐不住了,本來在裡頭陪了一夜,天亮的時候孟恆非要趕他出來睡一會兒,可他哪裡睡得著?
一聽這話還了得,早跟個開弓箭似的射了出去,留下齊慕安跟簡雲琛兩個面對面坐著,心裡當然擔憂,只是也不知道說點什麼。
隔壁的響動漸漸變大,孟恆壓抑的低吟也漸漸變成了顫抖的低吼。
齊慕安注意到簡雲琛濃濃的睫毛狠狠一顫,忙探過身去一把握住他垂在膝蓋上的手。
“你別擔心,孟大哥是習武之人,底子好,一定能挺過去。”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你別怕,我不會讓你受這個罪的,可一想起昨晚兩個人你啃我咬誰也不肯讓誰佔去上風的禽獸行為,他還真沒好意思說出口,這不是還真沒做什麼避孕措施嘛!
想想一雙眼睛忍不住轉啊轉地飄向簡雲琛平坦的小腹。
簡雲琛親眼見了孟恆的苦狀確實心裡害怕,被他這麼一瞄更加瞄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忙啪得一聲把他的手拍落。
“什麼時候了,還鬧!”
話音剛落,卻見六福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橋塌了!早上有兩位大師下山化緣,剛走上去幾步就發現橋身從離他們幾步遠的地方斷了,就跟有人割過的一樣齊刷刷地斷了!”
齊慕安心裡一跳,“是那兩位大師說的?”
六福點點頭,“可不是?還好出家人有點武藝才逃出一條命來!寺裡都傳來了,說那橋斷得邪門!”
30連載
29、夫夫二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對方;心中所想恐怕是心照不宣了。
若不是孟恆難產,今兒趕早下山的人就不會是那兩個大和尚;而是他們倆!
這世上最恨齊慕安;恨得巴不得弄死他而有能能力幹出這檔子事的;恐怕也就只有阮夫人一人了。
老不死的老巫婆,坑哥的拿哥的還不夠;這不才有點兒不聽她話的苗頭麼,就想要哥的命了!
齊慕安的臉色黑得有點兒嚇人;還是簡雲琛對六福點了點頭;“你再親自跑一趟到橋頭看看去,恐怕家裡來接我們的人也快到了;看看他們怎麼個意思咱們再做打算。”
六福答應著去了;齊慕安往嘴裡丟了顆花生嚼得咬牙切齒,“咱們這回算大難不死,不知是不是必有後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