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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茶就進入下一個環節吧。你們可以當面問問那個小姑娘,她到底是喜歡文學多一點還是書法多一點。”
老人家樂呵呵地看著嚴萱平和端木澤凡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和孫女虞裳的表情簡直如出一轍——他可從來沒說過,小姑娘只有這兩個選擇哦~
20入學測試(四)
“你說什麼?”嚴萱平極度懷疑自己的聽覺失常了。
眼前這個身形纖弱,長髮飄然,通身一派典雅氣質的小姑娘居然告訴她最想就讀的是機甲系?!
林茶慎重其事地點點頭,表情誠懇:“我唯一的夢想就是成為機甲師,考上第一軍事學院!”
看著這個柔弱少女斬釘截鐵般吐出鏗鏘地語句,嚴萱平的血液似乎也隨著眼前少女這個不切實際的夢想而沸騰起來!看著少女稚氣的臉上流露出滿滿的憧憬之色,這位名滿宇宙的文學大師一時間失了神。多麼熟悉的表情啊。。。。。。
“我要去第一軍事學院!我要做帝國第一位女將軍!”
少女時期的她初入學時也是這樣自信滿滿地對著老校長大喊出聲,而這個小姑娘的夢想和年少時的她何其相似。
只不過,嚴萱平緩和了臉上的表情,想起年少時的自己笑著搖了搖頭,她的身體強度和精神力根本連機甲系的邊都摸不著,最終還是大哭著進了文學系,然後。。。極度不甘心的她卻從此愛上了文學。
“林茶。”嚴萱平語調柔和地安撫著表情有些忐忑的少女,“你知道什麼是次對接系統麼?你瞭解機甲的基本構造麼?你知道f級機甲和a級機甲有什麼不同麼?如果給你n個機甲零件你能完整的組裝出一臺可用機甲麼?”
她的語速越來越快,聲音卻始終那麼平和:“你的試卷上只答了兩道題,這兩道題都不屬於機甲範圍。如果你真的這麼熱愛機甲,視機甲師為唯一目標的話,那麼,為什麼連這樣的基礎題都沒有答出來呢?”
嚴萱平並沒有讓林茶回答的意思,只是富有深意地直視著她那張凝滯的臉,語調輕鬆:“我現在出一道題,你就以春風為內容做一首小詩吧。如果,你做的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機甲系三試的機會。嗯,怎麼樣?”
看著眼前的女老師鼓勵的眼神,腦子裡想著她話裡所代表的意思,林茶瞬間脫口而出:“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居然是首古體詩?!
嚴萱平一震,在心底將小姑娘的分數又提高了不少,等林茶的四句詩詞全部唸完後,她的眼中已全然是欣喜和對小姑娘的勢在必得:“很好。我現在就把機甲系導師帶過來!”
這位年近六旬的女老師如旋風一樣的刮出了林茶所在的單間,其爆發之強、速度之快讓一直心虛不已的林少女都有些暗自咂舌。林茶默默地在光潔的額頭上擦了一把汗,眼巴巴地望著門口,心裡帶著隱隱地期盼——機甲系導師你快來吧!在這種場合把先人的東西當作自己的本事展示給別人看真是讓人累感不愛啊!
一直不動聲色站在一旁的端木澤凡輕輕用指節扣了扣林茶的桌面,笑得特別和藹可親:“林同學,我可以直接喊你的名字吧?”
林茶:“。。。。。。”
等嚴萱平拖著一個光頭大漢進來的時候,她一眼看到的就是端木澤凡背對著她和林茶相談甚歡的樣子,脾氣甚好的文學導師眼睛裡立刻竄出了火苗——這小年輕不會是想暗中撬走她的弟子吧!
一頭霧水的機甲系老師伯特·巴里曼看見自己的好友,憨笑著摸了摸自己鋥亮溜圓的大腦袋:“哈,澤凡,你也在啊~”
端木澤凡自然而然地結束了和林茶的交談,站起身風度翩翩的和伯特·巴里曼打了個招呼,志得意滿地瞟了嚴萱平一眼才邁步離開——不過是短短十五分鐘間隙,他的光腦中就已經儲存了林茶親筆書寫的三件作品。無論是楷體的《蘭亭集序》、行書的《將進酒》,還是隸體的《心經》都讓他心花怒放喜不自勝!林茶這個小姑娘絕對是塊瑰寶!
端木澤凡非常破壞形象地邊揣著光屏臨摹著林小茶的字跡邊咧嘴傻笑,他喜滋滋地決定以後一定要和小姑娘多多接觸培養感情,下次爭取再多弄一些書法作品過來。至於看著他眼珠子都要噴出火來的嚴萱平導師,端木澤凡不看好地將她拋在腦後,說不定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一如他所料的,林茶、伯特·巴里曼和嚴萱平之間的氣氛非常的凝重,或者說,只有嚴萱平一個人面色冷凝地瞪著伯特·巴里曼的大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