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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見人了,沒臉見帝王了,沒臉見他的部下了,“都是你害的……都怪你……”
“痛……”獨孤掠終於叫了起來,“我就快死掉了,還為你服務,這份恩情不報不說,你還想再次謀殺呀?”
血絲,又從胸口滲了出來,綰鷗不敢再動,她雖然恨他,可這次也不是他的錯。“怎麼辦?你沒事吧!掠……”
“你叫我什麼?”獨孤掠望著她緊張的小臉。
“掠……”她昨天晚上在他懷裡也是這樣叫的呀,捂住羞紅的臉蛋。
獨孤掠的綠眸也閃亮閃亮:“小玩偶,再叫。”
“掠……”綰鷗紅唇輕啟:“掠……”
“吻我,小玩偶……”獨孤掠拉下她捂住臉蛋的小手。
她的眼睛落在了他的胸膛處,傷口已經開裂,她不敢再掙扎,避開他幽亮的含著情。欲的眸子,而是緩緩的俯下。身,在胸口處印上了一吻。“掠,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看著她臉上羞澀而慌張的表情,她面頰潮紅,嘴唇也紅紅,而且極具又惑,獨孤掠坐起身將臉湊過來,冰涼的唇劃過她受傷了的面頰,一寸一寸地親吻著她。
這種溫柔將她徹底吞噬,從來沒有享受過獨孤掠的溫情,他的手撫著她精巧的耳垂,溫熱修長的手指如同在鑑別精美寶貝中的精品,綠眸中流淌著一種專注唯美的神情。
“塔巴敢傷害你,我要他拿炎紋國來陪葬。”
聽著他冷酷的話語是為了保護她,綰鷗早已將逢場做戲拋到九霄雲外了,不由自主的沉醉在他的柔情中,也開心的承受著他的疼愛。
這一次,獨孤掠很照顧她的情緒,並沒有野蠻的衝刺,也沒有霸王硬上弓的狂野,而是每一次的律動都伴隨著每一次呼吸的淺淺悸動,讓綰鷗從身到心都感覺到了兩人交集的甜美和蜜香,她好像睡在一片淡藍色的花瓣上,輕輕的、軟軟的,在如水的月光裡溫柔飄蕩。
恩……恩……
千迴百轉、經久不息的愛……
在風雪之夜美得令人不敢睜開眼睛……
她任自己雪白的、晶瑩的、完美的身體在他的綠眸裡綻放,像滿天燃放的煙花,照亮了整個夜空……
沒有跌落的夢,也沒有被疼痛驚醒,在穿越而來歷盡苦難的日子,許久綰鷗都沒有這麼安寧過,沒有這麼快樂過,沒有這麼迷醉過……
原來自己一直抗拒的,是他征服了高傲的她!
原來自己一直想要的,也是一份溫柔的疼愛!
妖孽的陷阱(七)
這是綰鷗第一次領略作為女人的驕傲和幸福,徜徉在男人的懷抱裡,每一縷呼吸,每一個動作,都展現了無盡的歡躍和溫存、高漲和灼。熱,傳說中的美好生活寧羨鴛鴦不羨仙大抵就是這樣了吧。
這一次歡情代價則是被程洛狠狠的笑話。
當綰鷗像柳條一樣纏綿的癱倒在獨孤掠懷裡時,一種單純和樸素的原始感覺讓她身心俱歡。而獨孤掠,也一直扮演著溫柔男人的角色,一寸一寸地撫。遍了她身上的鞭傷,並將藥粉一點一滴的灑進了傷口。
此時,程洛來敲馬車門。
馬車廂內春。情湧動,綰鷗瞬間清醒,她真的喜歡到貼上去侍候他的程度了嗎?可那如花兒一樣綻放的美好感覺又怎麼解釋呢!
手忙腳亂的套上衣衫開啟車門,雪地裡的冷空氣頓時湧入馬車內,讓綰鷗覺得荒誕而尷尬。
“王爺,打擾到您了吧,那邊的藥用完了,我帶多一些過去。”程洛進入馬車後,拿了幾瓶藥就走。
獨孤掠說道:“受傷的戰士們的傷情都還穩定吧!”
“都還好。”程洛答道,突然在轉身時,眼尖的道:“王爺你怎麼又出血了?”
綰鷗這才看到,獨孤掠上半身衣衫敞開,露出整個胸膛,剛才他們歡好時太忘情以致於又牽動了傷口,“那個……那個……剛才……他……”
“我以為你會很小心的服侍王爺,怎麼你竟然這麼粗心大意呢!你這新兵蛋子真是不讓人省心。程洛不由埋怨道,馬上又拿出一瓶藥粉仔細的灑在了獨孤掠的身上。
是你家王爺動了色。心好不好?怎麼又怪起她來了,綰鷗不滿的瞪了一眼獨孤掠。
“好了,程洛,快去其它馬車瞧瞧兄弟們怎麼樣了,本王有綰鷗在身邊,沒事的。”獨孤掠說道。
她就是綰鷗嗎?
程洛抬頭打量著這個穿著男子衣衫的女子,嬌小的個子,精靈似的氣質,還有那個倔強的黑眸,棋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