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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醒哦……” 她輕聲地道,有些任性。 “我要一直在夢裡,不要醒來又一個人孤孤單單;不要想以前的事、不要報仇……好累。”
“你可以不要報仇。”他安撫。“不管你有沒有醒來,沒人會逼你做任何事。”
“那你呢?”她望著他。“你會離開嗎?”
“不會。”他很肯定。
“真的?”
“真的。”他點頭,他絕不會騙她。
她滿足地一笑,疲倦地又閉上眼。“我好累……”
“放心睡,我會陪著你,不會離開。”他保證。
“嗯。”她輕嘆一聲,又睡著了。
南天仇將她整個人裡進柔軟的大衣裡,放在溫暖的石臺上,然後自己也跳上去坐好,再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一手仍握著她的。
難怪有人說情關難過,看來,他註定也要敗在情字上頭了。但至少,他終於聽見一次她的真心,她並不希望他離開。
如果這是他的情劫,那麼,他輸得——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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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熱的內傷,加上受寒的凍傷,冷熱交迫,如果是一般大夫,早就束手無策了,但南天仇仍是盡力醫治。
利用洞窟內部的溫泉,和溫泉流出後,在洞口因為遇上冬天、泉水變冷後自然形成的冷泉交替泡浴,再加上他不時輸送真氣給她、又不眠不休地悉心配藥、照顧,在時昏時醒三天後,她的傷況終於穩定。不再有生命危險。
眼見她胸口上的掌印消褪的幾乎看不見,南天仇總算能放下心中大石。端著煎好的藥回到洞裡,算算時間,她應該快醒來了。
想想,自從相遇開始,他守在她病床旁,好像快成習慣了!
“唔……”她輕嘆了聲,緩緩張開眼。
南天仇沒有回應,只是看著她,眼神由懷疑到確定。
“你……”昏睡了太久,一時之間,她有點弄不清現在是不是夢,而她記得的那些事,是真的、還是做夢。“我……”
“趁熱,先喝藥。”他扶她坐起來,拿藥出喂入她嘴裡;蕭羽很順從地喝下。
“你……沒有走?”
“你希望我走?”他猜測。
“沒有。”她連忙搖頭,遲疑地問:“可是,你明明不見了。”那種見不著他的心慌,不是做夢。
“我只是去附近採藥。”他解釋。“這裡有一些藥材是罕有的,對你的傷有絕對的幫助。” 因為距離有點遠,所以他回來晚了。 “我還以為……你丟下我,一個人走了。” 她心安了些。 “我說過,我救人不會只救一半,如果我要走,會等醫好你的傷再走。”他保留地回應,有點弄不清她現在的心思。
“你要走?!”她心一緊。
她不再冷漠的語氣,令南天仇凝起眉。
“如果是呢?”
閉了下眼,蕭羽別開臉,搖著頭。“那、那就、走啊!”
“你不留我?”
“沒有誰可以留得住誰,除非那個人自願留下,你要走……我、我沒資格阻止。”沒有留他,但這已經是她所能說的,最接近挽留的話。
南天仇伸手,抬回她下頷,半是嘆息,半是無奈地望著她。
“我比較喜歡你昏迷的時候。”尤其是半夢半醒時。
她疑惑地回望。
“因為,那個時候你比較誠實。”至少,不會那麼逞強,連一句真正的挽留都不肯說。
“我沒有說謊。”她臉一紅。模糊的印象中,她似乎真的說過,要他不要走之類的話。
“你是沒有說謊,只是在夢裡,你會說出自己心底真正的話,不會吝嗇地連‘不要走’三個字都不肯說。”
“我是問你‘你會不會離開’,從沒有說‘你不要走’——呀!”她直覺反駁,話一出口,卻又立刻捂住嘴。
南天仇沉沉一笑。“原來你記得。”
她咬著唇,別開眼,再不肯說了。
“小羽,你一定要這麼逞強嗎?只是說出心裡的話,不會令你變脆弱。”她清醒時,總是這麼防備。
他該怎麼樣才能令她心安?摟著她可不可以?
他伸出手,她身體僵了下,卻沒有拒絕地偎入他懷裡,放鬆。
“原本,我真的打算等醫好你的傷,就如你所願的離開。”他低聲道,輕撫她的背。“可是我才離開不到兩個時辰,你就又弄得自己差點沒命,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