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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說,直接杖斃得了,竟然發配出去,還不知道那個女人會生出什麼么蛾子,但願那個丫頭永生永世不要出現在哀家面前,只是現在五阿哥成了這副德行,生生就是被徹底迷惑了的樣子,這可怎麼好!”太后很是憂心忡忡的樣子讓皇后沒有了主意,她低著頭仔細思量了半天站起來說道,“不如老佛爺,等皇上回來,就是春闈,春闈結束就是選秀,指兩個好姑娘給五阿哥,說不定就能讓他的心收回來了。”
這個倒是合了太后的意思,她想了半天覺得好像也就只有那個辦法了,只能長嘆一口氣說道,“也只能如此罷了,等皇上回來再做定論。”
而此時此刻,皇帝離京城不遠了,作為一個打了勝仗的皇帝他行使了一個小小的特權,那就是半路離開,他帶著善保並另外兩名大內高手輕騎從簡一路朝京城裡去,只在路上皇帝看到了一個熟人,陳家洛,陳公子、陳總舵主。
只看到他坐在路邊一家小酒館裡,一身白衫倒是風度翩翩形態斯文,皇帝看到他就覺得有些遺憾,若他不是紅花會的、若他不是反清復明的人,自己說不定會和他成為很好的朋友,只是就在他還在猶豫是不是要上去打招呼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一簫一劍走江湖,千古情仇酒一壺!兩腳踏翻塵世路,以天為蓋地為廬。”皇帝表情一僵,也沒看人就知道不太妙了,老天果然是不想讓他過好日子的,為什麼陳家洛在這裡蕭劍也會在!他的手一下子握緊了,難不成這裡是反賊大會?一個兩個都湊在這裡?
“爺,你怎麼了?”善保一愣不明白為什麼皇帝的臉色突然大變,四處轉頭看了看,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再轉頭……他看到了一個熟人,“那個不是陳公子?”他頓時心生警惕起來,那個陳公子自從上次皇上見到他之後就始終表情怪異,善保雖然一再探查那個陳家洛的身份卻始終為有所得,到底皇上看到他有什麼可以值得大驚小怪的?他非常詫異卻不知道皇帝現在的心理幾乎是寬麵條的淚啊。
人生在世,遇到一個悲劇已經很不幸了,可悲的是當悲劇和悲劇湊在一起那絕對不是悲劇乘2,而是悲劇的次方。
他若是不聲不響的離開也就罷了,偏偏這個大爺停住了腳步,還被陳家洛大爺給看了正著,“這位兄臺!”他欣喜的站起來看著皇帝,“巧啊,你怎麼到這裡了?”
“巧啊,陳兄,上次一別之後就再也沒有碰到,在下頗為想念。”想念到恨不得你快點死才好,皇帝雖然這麼想但還是臉上掛著笑容,抱拳行禮,善保站在旁邊心生警惕,他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周圍所有注視著這裡的人,卻覺得這個小鋪子裡魚龍混雜,怎麼什麼人都有啊。
陳家洛大爺還真的如果皇帝陛下所想的確是在這裡開反清復明大會的,所以也不太樂意和皇帝多廢話,兩個人彼此寒暄了一番,皇帝立馬爽快的走人,他去的乾淨利落也絕對不多問讓周圍所有的好漢都覺得這個燈泡頭知情識趣很是意思,只是皇帝的行色匆匆卻引來的蕭劍的好奇,這個傢伙和陳家洛一樣都是讀書人,讀書人會功夫這點實際上是最糟糕的,又有武力又有心眼,若皇帝可以選擇,他絕對不會希望對上那兩個傢伙。
蕭劍打量著皇帝及善保並那兩個大內高手,“高手!”他首先下了定義,轉過頭看向了陳家洛,“總舵主可知這幾人身份?”
“並不知情,只是曾經偶遇過,蕭公子難道認識?”
“不,只是在下看著跟在那個中年男子身後的那兩個人突然感嘆,如今要找到這種高手已經不多了,”他想了想繼續說道,“那個中年人顯然是那群人中的主人,器宇不凡,所以在下很好奇,那位仁兄到底是和人物,而且蕭某見他們來的時候身上風塵僕僕,顯然是從塞外而回,樣子又不像生意人,所以才會覺得特別奇怪。”
“難道是韃子的鷹犬?”旁邊突然有人跳出來說道,卻蕭劍阻止,“蕭某隻是一個推論,那幾人已經結伴而走,若真的是韃子鷹犬豈會這麼輕易的放我們過去?若不是,那麼大家豈不是誤傷好人?”
這話公公正正不偏不倚,陳家洛就喜歡這種說話的語氣,自然也是一疊聲的贊同,他實際上也不太適應在一群說話直白的大老粗裡當總舵主的感覺,所以和蕭劍兩個人一拍即合彼此之間竟然在前幾天義結金蘭了。
這群人繼續開他們的反清復明大會,皇帝悶著頭趕緊出了這個小城,善保終於忍不住了冒著大不敬的危險拉住了皇帝,“爺,求爺您給個說法,奴才看著爺每次看到那位陳公子都臉色大變的樣子是在忍不住想問,那位陳公子和爺到底是什麼關係,若他想要危害到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