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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也不是我的錯吧。不過,他沒敢說出來。
最後福列娜一下子又把話題跳躍到了呱呱雞,讓安格爾的思路稍稍斷了一下才跟上。“哦?燒熟的話,還要等一會兒。”他打了個結巴,接上了福列娜的問題。
“你怎麼看出來的呀?我覺得已經過去很久啦,難道時間還不夠嗎?”福列娜似乎很有追根究底的精神,繼續問。
“這個問題,看那兩根木管就知道。”涉及到燒(烤)呱呱雞的專業技術問題,安格爾恢復了成竹在胸的自信,說:“這才冒氣,還需要一會兒時間呢。”
那兩根插在呱呱雞嘴裡的木管,剛“茲茲”的噴出白色的蒸汽沒有多久。福列娜也是注意到這個現象,還有隨著水蒸汽噴出來的一股股香味,所以才有最後那一問。
“還要等多久呀?”聞著那股香味,福列娜感覺自己好像真有些餓了。
也難怪福列娜這樣想。要說林間野炊的事情,福列娜跟著華萊士和里爾他們冒險的時候也做過。但叢林裡野炊哪能和這次相比?
叢林裡生火做飯,哪次不是急急忙忙趕時間一樣,惟恐拖得太久被周圍強大的魔獸注意。像今天這樣磨蹭了好一陣子,香味都飄出去那麼遠,飯居然還沒好,在叢林里根本是無法想像的事。
安格爾被福列娜的追問逼得有些手忙腳亂,一邊慌慌張張的向火堆裡添柴一邊說:“再等等,彆著急,很快就會好。”
可惜這事不是安格爾說了算的。埋在坑裡的呱呱雞身上裹了一層厚厚的泥,加熱本來就慢一些。而他給坑表面的火堆加柴,其實沒有什麼大用,真正重要的,是埋在坑裡的那些燒得通紅的柴火。
那些柴火埋在坑裡雖然不再燃燒,但攜帶的熱量被隔絕在下面散發不出來,足以把呱呱雞燒(烤)熟。只是,這也需要時間才行。所以,安格爾匆匆忙忙的做了一會兒無用功,還是不得不老實的向福列娜承認:要想吃到呱呱雞,還必須等上那麼一小段時間。
福列娜也不是真的餓得受不了,就等著這頓飯呢。既然安格爾說明白了,她也按捺下心情,說:“安格爾,那我們就這樣乾等著嗎?以前你們是怎麼做的。”
狐人少女這麼通情達理,讓安格爾鬆了一口氣。他擦了擦剛才忙碌出的一頭汗水,說:“我們那時候都是小孩子,哪裡有這麼大的耐性在旁邊乾等。抓到呱呱雞以後,我們都是回到鎮子附近很安全的地方烤,嗯,燒的。封了火坑點好火堆以後,不用再照看,大家就會在附近做遊戲。”
“都是小孩子嗎?難道沒有成年人去抓呱呱雞?”福列娜對安格爾屢次提到“小孩子”的事情有些耿耿於懷:如果只是小孩子抓呱呱雞,那她和安格爾今天算什麼。
“很少有成年人抓呱呱雞的。因為分佈廣,又沒什麼危險性,在我們那裡,呱呱雞就是專門留給孩子們接觸和熟悉樹林的魔獸。成年人只是偶爾會捕捉一些。不過,我看卡桑村附近的呱呱雞好像沒怎麼被人捕捉過,或許這裡和我們那裡不太一樣吧。”安格爾沒想那麼多,解釋了一下,順便把自己對卡桑村的感覺也說了出來。
只要有成年人捕捉呱呱雞的事例就行,福列娜才不在意卡桑村這裡是什麼風俗呢。像她這樣似成年又未成年的少男少女,對別人把自己歸屬到小孩子這個階段,還是很敏感的。
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福列娜好奇的問:“安格爾,那你們小時候都做什麼遊戲呀?比賽誰的魔法用得好嗎?還是來場模擬戰鬥試試誰的戰鬥技巧更高明?”她小時候基本就是玩這些了。不光是福列娜,貴族家族的孩子的遊戲,很少有脫離這些範圍的。
安格爾啞然失笑,說:“我們那都是平民的孩子呀!哪裡能玩這些。其實,就是一些追追跑跑,或者一些人藏起來一些人找的平民遊戲。”
“是怎麼玩兒的?你給我說說嘛。”如果安格爾的回答真的和福列娜的猜測差不多,她還真沒什麼興趣:圖坦卡蒙家族用遊戲教導族中小孩子的方法,不比任何人差。反而是安格爾說的那些她從未見過的平民遊戲,讓福列娜興致盎然。
“好吧。”回憶起來,安格爾也覺得以前的遊戲很有意思。於是,他便繪聲繪色的給福列娜講起那些在平民小時候很平常的遊戲,絲毫也不顧慮給福列娜講這些事情會不會顯得幼稚可笑。
安格爾講得生動,福列娜自然聽得津津有味,聽到遊戲的關節所在,她更是一臉的心嚮往之,恨不能親自置身其中。
有事情做,時間就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間,兩根木管中噴出的蒸汽已經稀薄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