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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尷尬了。
李扶搖從來沒遇見這麼尷尬的事情。
李扶搖感受過一種尷尬,是去大保健後,第二天醒來發現昨夜燈下看起來有七分的女子,今天早上一看竟然只有三分,而且臉上各種暗瘡面板各種鬆弛,然後極度懊惱自己昨夜是怎麼下的鳥……然後偏偏還要給她拿錢,於是無語的拿錢然後無語的一起出賓館……
這已經是很尷尬的事情。
但李扶搖覺得,此刻的尷尬比之還要強烈。
有種恨不得自爆了事的懊惱感。
一般這種事情,第二天天亮了,要麼男方要麼女方,只需要一方裝睡,然後另外一方穿好衣服速度滾蛋,就可以化尷尬為玉帛……
所以,武瞾睜開眼直盯盯的看著李扶搖,空氣瞬間安靜。
李扶搖乾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下意識看了一眼武瞾的手腕。
守宮砂已不見!
武瞾顯然醒的極早,此刻看見李扶搖的目光盯向自己的手腕,知道他想看什麼,眨巴了下眼睛,忽然笑了笑,“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李扶搖愕然。
征服女帝,這確實有成就感。
但她的意思……應該是收穫第一滴血罷。
苦笑了起來,“這可如何是好。”
守宮砂不見,新帝李治若是知曉後,武瞾還能獨得後宮三千恩寵?
武瞾沉默了一陣,“現在說這些有用?”
李扶搖也沉默。
許久之後,武瞾才輕聲道:“酒是你買的?”
李扶搖心中一驚,“你懷疑……”
武瞾點頭,動了動,防止血液不暢通而出現麻木的情況——這一動兩人才驚覺,依然赤身裸體的摟子啊一起吶。
不過兩人都沒動,繼續保持著這個親熱的姿勢。
李扶搖是無所謂。
武瞾內心複雜,卻有些不捨這種溫暖,畢竟先前心裡住進了一個人,身旁的這個男人。
李扶搖繼續道:“酒我是親自買的,沒問題,菜是我看著郭行真煮的,應該也沒問題。”
武瞾伸出手捋了捋亂髮,“那就只能是那香有問題了。”
李扶搖震驚不已,“郭行真有問題?”
如果郭行真有問題,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讓自己和武瞾滾了床單,對他有什麼好處?好像沒有一絲好處罷?
如果他有所企圖,此刻應該帶著人來抓姦,這樣才能將這個把柄掌握在手裡。
但是外面院子裡安靜的很。
武瞾毫無被玷汙清白的苦死苦活,反而有些釋懷,長吁了口氣,“無論怎樣,去西華觀看看就知道了,郭行真如果有什麼企圖,他一定會在那裡等你。”
武瞾是沒辦法出感業寺的。
李扶搖沉默了一陣,“那咱們之間……”
武瞾蹙眉,“你是個男人吧?”
李扶搖苦笑,“你應該知道啊,不記得的話,我不介意還原一下昨夜的情形,說實在的,我也記不得昨夜的……”
武瞾撇嘴,“李治並不知道我守宮砂仍在。”
李扶搖長出了一口氣,“萬幸。”
武瞾聞言愣了下,情緒忽然黯淡下來,心裡忽然覺得有些淒涼,原來他根本不在乎自己,他還是想著讓自己入宮。
李扶搖也自知自己失言,慌不迭解釋道:“雖然我也很想複雜,但你我心知肚明,咱倆之間不可能有未來,就算我願意,你也不願意跟著我去過另外一種生活。”
武瞾忽然張嘴,用力咬在李扶搖肩膀上。
李扶搖吃痛,卻不敢掙扎,片刻後肩頭一片血跡嫣嫣,武瞾抬起頭,一臉認真的看著李扶搖,“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了,無論你在哪裡,你都是我武瞾的男人。”
可以,很強勢。
這很武則天。
李扶搖當然不介意這種事情,實際上等武瞾重新入宮,自己也要離開這段歷史時空河流,她就會忘了自己。
畢竟武瞾的命不在自己身邊,而在大唐的龍椅。
這就是悲哀之處。
如果是上官婉兒和自己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有辦法讓她跟著自己去過另外一種生活,但是武則天不行。
她也不會願意。
因為這女子的野望,在李世民讓她於御書房侍候文墨時候已經培養出來,如今的武瞾心中,應該有了一個女帝夢。
許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