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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修煉至尊
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
也許有很多秘密可以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在記憶裡,比如你小時候五六歲看過鄰家小妹妹的青屁股懵懂,又比如你初中時候無意撞在初戀懷裡的青澀,還比如大學時你偷看女同學大腿深處的猥瑣……
這些秘密也許永遠沒人知道。
因為小事。
但如今的感業寺卻是長安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各方勢力在此錯綜複雜。
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驚皺這池死水。
武瞾在監寺院子裡留宿的事情很快有了風言風語,都是皇宮裡爬模滾過的人,哪會不知道這件事意味著什麼,尤其是五姓七族出身的女子,在先皇駕崩之前,沒少聽過關於太子和武才人之間事情的流言,更明白這件事的震撼性。
被新帝陛下視為禁臠的武才人,竟然和監寺滾了床單!
雖然說監寺確實長的好看,而且看那身材在床上也會是個妙人兒,但他畢竟只是個普通人,哪比得上執掌大唐江山的陛下。
沒有人明白武瞾為什麼會發瘋。
感業寺眾多的先皇遺孀,雖然不能出寺,但並不代表著感業寺就與世隔絕,訊息還是像長了翅膀一樣傳了出去,傳入門閥世家之內,又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傳向了大內皇宮。
從鶯鶯燕燕的指指點點裡,李扶搖也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
倒也是不急。
先看看武瞾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解決,她若沒辦法,自己大不了離開一次——自己離開,所有人都會忘記自己的存在。
那麼武瞾和自己偷情的事情自然不攻自破。
傍晚時分,趁著所有人都在做晚課,前些日子暫代過住持一職的清月來找到李扶搖,“李監寺,住持有請。”
李扶搖點點頭,略微收拾了一番,起身跟在清月身後。
忽然有點哪裡有點不對。
但仔細看看,似乎也沒有哪裡不對,如果硬要說有,那麼就是清月……這個女尼約莫二十**,一臉的清心寡慾。
平日裡倒是不苟言笑,只是今日眉宇間似乎有淡淡的……喜意?
她在欣喜什麼?
李扶搖不得而知,卻多了個心眼,按說善寧大師訓練出來的人不至於那麼容易被策反,先前清平被策反,已經讓善寧警惕,所以五姓七族的人想再要策反清月,難於登天。
那麼清月之喜從何來。
李扶搖開始提防她,畢竟難策反不代表不能被策反,世界上沒有絕對無法撬動的牆角,如果說有,那是因為你給的誠意還不夠。
來到善寧的禪房,武瞾已在,正和善寧相對而坐。
看見李扶搖,溫婉的笑了笑。
善寧古井不波的盯了一眼李扶搖,“請坐。”
入鄉隨俗,李扶搖就近拿了個蒲團,挨在武瞾一旁,坐在善寧對面。
善寧有些憂心……或者說糟心,沒甚好氣的說道:“太原王氏直系弟子王嘉在長安失蹤,如今鬧得沸沸揚揚,五姓七族尤其是太遠王氏懷疑王嘉之死的手筆出自我感業寺,因王嘉尚未入仕,是以此事還上不得朝堂,但近幾日來此事已被陛下知,也許要不了幾日,便會有旨意讓刑部來人徹查這一案件,畢竟陛下要給王皇后一個交代。”
武瞾卻蹙眉,“這是五姓七族將觸手伸進感業寺的絕佳機會。”然後看著李扶搖,表達的意思很明確,都是你和王嘉走的近才導致了這件事。
李扶搖聳聳肩,關我什麼事。
王嘉又不是穿越者,王嘉又沒影響歷史程序,愛死愛活都隨他。
善寧點點頭,“確實,這件事肯定有太原王氏等五姓七族的身影,倒也不是怕,我經營感業寺多年,也不怕他們查,不過我要去一趟太原,太原王氏那個長孫讓人放心不下,若是可以,我看能否刺殺了他。”
這種事情都說,顯然已經把武瞾和李扶搖當成了自己人。
又道:“近些日子,感業寺就由李監寺照看,其餘一應事宜,盡數交給清月。”
李扶搖恍然。
難怪清月眉宇間會有淡淡的喜意。
先前善寧受傷,她暫代住持,如今善寧出門,她又暫代住持,善寧的意思很明確了,清月就會是感業寺的下一任住持。
於是李扶搖不再懷疑清月。
武瞾有些擔心,“大師,您走了刑部來人怎麼辦?”
善寧輕笑了一聲,不無嘲諷,“你若連刑部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