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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的裙下之臣了。”高宥真驚歎。
“我還以為只有女人對他痴迷的份哩,這回可被收服,被你迷得團團轉了。”不然不會出現這麼熱烈的手法,真大膽,敢追自己的頂頭上司,黃春培佩服翟英傑的勇氣。
這麼做的下場可能有二:一是稱心如意,飛上雲端;二是踹下地獄,死得很慘。
大帥哥會是哪一種呢?一向沒有女人可以對他免疫的,不過觀察韋梨竹慍然的神情,情況似乎不太妙。
“沒創意。”這是韋梨竹的評語,她把卡片撕成兩半,連那朵長梗玫瑰一起扔進垃圾桶。寒聲交代:“把外面那些花全部處理掉,退回或是銷燬都無所謂,一個小時後我要看到原來清爽的三十六樓!”
“總裁——”
“還有,花店再送花來,一律不準簽收。”
君令一下,莫敢不從。一小時內壯觀的花海就成泡影不再出現了,但是韋梨竹桌上的紅玫瑰卻仍天天擺上,原因很簡單,不是花店送來的,而是翟英傑親自奉上,卡片也一樣,情詩也一樣。
不出幾日,總公司上下都知道瀟灑多情的企畫部協理,正瘋狂追求年輕美麗的總裁。
誰會贏?拭目以待吧!
顯然,她一點也沒有被他的招數打動,所以翟英傑看到的韋梨竹,仍是不見和顏悅色,情況毫無改善。
他們在停車場內狹路相逢。
“還在生我的氣?”他故意靠在她車門上。
“讓開。”
“彆氣了,那會有損你的美麗。”他惋惜的聲音像在調情。
他是聽不出拒絕,還是看不懂臉色?韋梨竹實在不想把耐心耗費在和他的糾纏上。她凜著臉,神聖不可侵犯的表情想教翟英傑知難而退。
——失敗。
“好,對不起。”他道歉,承認自己不敬的過失。“我是做得太過分了,我也很後悔。這樣吧,我讓你親回來行不行?”他給她“報仇”的機會。
韋梨竹真想再賞他一巴掌!
“你就只會在嘴巴上佔女人便宜嗎?”
“喔,你是唯一的一個——只肯讓我在『嘴』上佔便宜。”其它女人都很大方,甚至主動請他得寸進尺。
如果可以的話她會一腳將他踹開,但是教養不允許她這麼做,而且力氣也不夠,韋梨竹只能杏目橫瞪。
“除了公事之外,我不想跟你有任何接觸,翟協理。”
“為什麼?”
“話不投機半句多。”
他突然伸手,捉住她皓腕反身將她圍困,夾在車門和他身軀之間。英俊的面孔低傾,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臉上,韋梨竹感覺雙頰跟著發燙,薄薄地延燒,她強自鎮定,反抗地回視。
“你不喜歡紅玫瑰?那我可以改別的,百合、桔梗、鬱金香或者嘉德麗雅蘭?你選一種。”總有合她心意的。
“我不喜歡你。”不關花的事。
她可真懂一擊中的,直接戳他自尊心!
“那我寫的詩呢?”
“肉麻至極。”他才認識她多久?有什麼可以“燃燒”的!
“你不喜歡我哪裡?”
“哪裡都不喜歡。”她毫不委婉地回答。“你有時間和精力的話多用點心在公務上,不要耍這些花樣和把戲,也許我會比較欣賞你。”
“誰跟你耍把戲了,我很認真的。”她就是這樣目中無人,才會讓他看不過去。
“認真?認真地要我融化在你懷中,臣服在你西裝褲下,匐伏吻過你走過的土地?”她一一複述他的大言不慚,然後再用力搥醒:“不要臉,你永遠也別想!”
翟英傑沉默,右手尾指指尖輕輕劃過她鬢邊,接著挑起一邊眉梢,大膽直言:
“我就是要想,我喜歡你。”
芳唇的滋味至今仍留在唇上,勻嫩甜美,令他回味再三。她愈不屑,愈鄙視他,他就愈要把她追到手。
韋梨竹的臉頰終於控制不住地泛紅了,她的解釋是因為氣惱,翟英傑的解讀卻是嬌羞。
“啊,紅著臉的你更美了。”
她拍開他不規矩的手。
“後面那兩樣可以免了,我只要你——融化在我的懷裡,這樣就夠了。”
“想死我會成全你的。”
“為了你,死一百次也願意。”
明明知道這是諂媚討好的假話,但面對他咫尺之近的輪廓,韋梨竹竟不由楞然,沒能實時反駁。
“哎呀!協理,幸好你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