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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這段時間,自己似乎在有意迴避著錦繡園,這樣做真的是對的嗎?
想起於秋月那雙淚眼模糊的眸子,他的心中不由地升起一絲歉意。秋月嫡女之身委屈為妾室,自己身為一個男人,又怎能因為想讓若蘭高興而冷落她?
靳紹康提腳向錦繡園的方向走去:“去錦繡園吧。”
一路行到錦繡園的門口,靳紹康忽然又停住腳步,看著半月門上書寫著錦繡二字的黑漆牌匾,有些愣怔,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雙腿無法再往前一步。
“……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氣味,我不喜歡……”
“……你不能容忍的,我也無法容忍……”
寧安見主子忽然停下來,便輕輕提醒了一句:“侯爺,到了。”
靳紹康回過神來,自己在想什麼呢?她胡鬧,自己也要跟著她一起胡鬧不成?
“進去吧。”靳紹康抬腳邁入錦繡園,從沒有一刻雙腿像現在這般沉重。
於秋月聽到通報早已迎了出來。
她今天身穿鵝黃色煙紗衫,下著白色的撒花裙,腰間繫著金絲軟煙羅的腰帶,手拿著一柄繡著牡丹圖的團扇,立在那裡俏生生的,有種說不出的婀娜風流。
見靳紹康向自己走來,於秋月上前一步,盈盈一拜,“侯爺。”抬頭看著他嫣然一笑,眼波流轉,脈脈含情。
靳紹康看著她的笑容,腦子裡又閃過一句話,“……侯爺看到我對別人笑就會生氣,可於秋月一天到晚對你笑,我就得容忍嗎?……”
靳紹康輕輕甩頭,在想什麼呢?著了魔了嗎?明明知道她是在無理取鬧,為什麼還那麼在意她的話!
靳紹康,你是堂堂男子!怎麼能被一個婦人所左右!
“侯爺,你怎麼呢?不舒服嗎?”於秋月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關心地問。
“沒什麼。”靳紹康看著她嘴角微微彎了彎。
於秋月笑著走到他的身邊,挽住他的胳膊,靳紹康的身子微微一僵,可隨即又放鬆了下來。於秋月已經感覺到他的細微變化,心中雖然奇怪,可是臉上卻不動聲色,依然帶著溫柔的笑容,“謝謝侯爺還記得秋月的生日,秋月做了幾個拿手好菜,又準備了美酒,待會秋月為侯爺彈奏一曲。”
她的笑容雖美麗,聲音雖然溫柔,可是仍然無法使他的心定下來,他勉強打起精神,微微一笑:“好,很久都沒聽到你彈琴了。”
於秋月臉上的笑容更深,“只要侯爺喜歡,秋月天天都彈給侯爺聽。”
靳紹康笑了笑,沒有出聲,於秋月瞟這裡一眼他淡漠的面孔,心中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又安慰自己,至少侯爺現在在她這裡,侯爺的心中還是有她的。
美酒佳餚,豐盛精美。
於秋月整晚都費盡心思地討靳紹康的歡心,吟詩作對,撫琴唱曲,笑容妍妍,溫言軟語。幾乎使勁渾身解數,靳紹康能感覺到她的用心良苦,可就是無法投入進去。
他的心中無時不刻都存在著一種不安感,他也不明白自己在不安什麼,可是就是無法放鬆身心,最讓他想不通的是,腦子裡還會不時地閃過蔣若男的笑臉,那雙如黑亮靈動的眸子。
這算是怎麼回事?他無法解釋這種狀況。
兩人對飲了幾杯,於秋月已經有些醉意,她坐到靳紹康的腿邊,將頭輕輕枕在他的腿上,露出一截細白的脖頸。
“侯爺,過了今天,秋月就是18歲了。”
靳紹康低頭看向她,歉意地笑了笑,“今天一時匆忙,沒有給你準備禮物,你想要什麼,說說看。”此時不管於秋月要的是多麼貴重的東西,靳紹康都會滿足她,就好像是一種補償。
於秋月輕輕搖頭,頭部摩擦著他的腿,這是一種很細緻的**,可是今天他卻似乎無動於衷。
她的心沉甸甸的,幽幽開口道:“侯爺,秋月什麼都不想要,秋月只希望侯爺心中能想著秋月,偶爾來看看秋月就可以了。”
“秋月……”靳紹康停頓了一會,“這段時間我有些忙……”
忙?可是為什麼有時間到她那裡去?她的心中起一種不甘,一種嫉恨,可是臉上卻帶著笑容:“秋月知道,秋月沒有怪侯爺……”說著又抬起頭,看著他,笑道:“侯爺,秋月能求你一件事嗎?”
靳紹康問:“什麼事?”
於秋月換了個姿勢,趴在他的腿上,仰著頭,這樣一來,她胸口一大片面板都暴露在他的視線下。
她盈盈地笑著:“侯爺,我舅舅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