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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她的愛情。四年後,葉馳用同樣的手段,逼的她不得不跟他回家。
家,在時蕭心裡,也許一開始以為自己就是個過客,可也曾一度覺得,這裡會是自己的家。
家是什麼,記得看過一本小說裡說過,家是彼此的真誠相待,家是白頭偕老的慢慢旅程。家是人生的驛站,也是我們避風的港灣。
葉馳曾經給她帶來絲絲縷縷的溫暖,幾乎捂熱了她一顆冷了數年的心,可他現在威脅她,用娟子威脅她。
若說時蕭最在意的人,除了父母,就是娟子了,對於葉馳的卑劣,時蕭也有了新的認識。或許他們這類人習慣威脅,因為威脅有用,手裡握著滔天的權勢,可以使她們這樣的小老百姓,即使再不願意,也要就範。
在葉馳俯在她耳邊,含著輕笑威脅她的時候,時蕭忽然就明白過來,她想離婚根本做不到,只要葉馳不放手,這輩子,她都要和他拴在一起。
識人不清,時蕭現在回想起來,當初自己怎麼會認為和葉馳能好離好散呢,這簡直是妄想。
時蕭直直盯著車窗外,早春的黃昏,遠處樹上的一抹新綠,彷彿輕輕蘸黏在枝椏上一般,朦朦朧朧清清淡淡的,空氣中浮動著一股晦澀的溼潤,和漸次染上的昏暗,正如她的人生一般,幾乎望不見前路。
時蕭其實猜的不錯,葉馳習慣威脅,甚至喜歡威脅,因為威脅,使得一切事情簡單明瞭,什麼是卑劣,在葉馳的字典裡,只要能最快達到目的,卑劣根本習以為常。
他精準的捏住了時蕭的七寸。葉馳也許比時蕭還了解她自己,這丫頭是個冷淡涼薄的性子,就看他這樣揣在懷裡,擱在心尖子上,捂了這麼久,她依舊說走就走,就能知道。
可雖涼薄,骨子裡卻又是重情的,只要你有本事扎進她心裡,也許一輩子,她都不會忘記,重情重義,如娟子,如那個見鬼的許明彰。
葉馳略略側頭,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窗外拂進的徐徐微風,吹動她臉頰邊上的細細柔柔的頭髮,露出剔透白皙的耳朵,像只小巧精緻的元寶一樣。
這裡是她的敏感帶,葉馳非常清楚,每當他含弄,或是舔舐它,她都止不住動情,動情了,就會順著他,由著他折騰,那時的蕭蕭,令葉馳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
可那是欲,葉馳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