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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都沒把自己丟了,反而是他弄丟了她,在她受了那麼大委屈的時候,他走了,負氣而走,卻沒認真想想,以蕭子的性格,怎麼會做出劈腿的事情,以蕭子的糊塗,怎麼會是虛榮淺薄的女子。
那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愛上的女孩啊,也許是這輩子唯一的一次了,他卻把她弄丟了。
如今她的蕭子身邊站著另一個男人,名正言順可以擁有她的男人,每每想到此,許明彰就忍不住嫉妒葉馳。
葉馳不愛蕭子,許明彰心裡篤定這一點,葉馳什麼人,聲名遠播的浪子,女人之於他,可以說是過盡千帆。許明彰不是覺得蕭子沒有這等魅力,而是在他心裡,葉馳遠遠配不上他的蕭子。
他的蕭子,乾淨澄澈,溫柔時,如暮春的風,凜冽時,如嚴冬的雪,可愛時,如林中枝頭翩然的雲雀,迷糊的時候,又如遠山近峰的霧靄,撥開雲霧,就是一片碧色的藍天。
而葉馳太花心,太世故,太霸道,他不會是一個好丈夫,何況蕭子這樣的人,她不善於去約束,不善於去應酬,她需要給她一方小天地,讓她自由暢想,快樂生活。
最重要的是,她並不愛葉馳。
平心靜氣,許明彰壓抑著胸中的嫉火。來找葉馳,需要很大勇氣,可他還是來了,站在葉馳這樣一個成功的男人面前,不可諱言,許明彰有非常大的壓力,陸嚴就說過,以葉馳這樣的男人為對手,是人生之大不幸,無論情場,還是戰場,葉馳都是王者,名副其實的王者。
靠在寬大的老闆椅上,彷彿一隻叢林中的黑豹,優雅深沉,蓄勢待發,眸光卻是陰鷙的,直直落在許明彰身上,沒有客氣虛偽的客套,也沒有站起來寒暄的意思,就這樣直直的望著許明彰,眼底或許也藏著審視度量等情緒,卻藏的很深,對手輕易不會發現。
說句實在話,這還真是葉馳頭一次正視許明彰,不是他狂妄,他和許明彰,雖勉強算是一個圈子裡混的,可是卻差著時代。用句如今最時興的話說,他是70後,許明彰是80後,他們是個兩個界限分明的時代,想法不同,觀念也不一樣,混不到一起。
這也是葉馳心裡最在意的,他的小媳婦,也是80後的小丫頭啊,也許在如今的社會里,他的小媳婦都能算輕熟女了,可在他眼裡,她還是他的小媳婦,差了整整十歲的小媳婦,能不疼著,寵著,慣著嗎。
他弟弟葉騁,玩笑的說過一句話:
“將來時蕭要是給你生個丫頭,我看你疼誰”
疼誰啊,兩個一塊疼唄,葉馳當時就想,要是有個蕭蕭一樣的閨女,抱著,扛著,牽著手去上學,看著她慢慢長大,該是何等令人期待的事情,也是因為這個,葉馳突然迫切的想要個孩子,他和蕭蕭的孩子。
如今這個想法彷彿更加急迫,有個流著他和蕭蕭血的骨肉,他們就真正成了一個人,連著骨,牽著筋,這輩子都分不開。
可是突然就蹦出這麼個混蛋許明彰來,他挺拔俊朗,出色年輕,最重要的是,他曾經擁有過蕭蕭長達兩年的時間,如今還刻在他小媳婦的心裡,拔不出來。
一想到此,葉馳就忍不住嫉妒,嫉妒的發瘋,嫉妒的,恨不得拿把槍直接把這小子突突了,了事,嫉妒的,心肝肺都擰成了麻花,說不出又酸,又澀,又疼。
落地窗外透進的光線,落在許明彰的肩章上,泛起一陣灼亮的光芒,有些刺目,葉馳微微眯起眼。不得不說,他媳婦挑男人的目光真的不差,無論這個許明彰,還是那個蔣進,在如今的庸碌塵世中,都算是非常出類拔萃的男人。
蔣進,他適才只略略掃了眼照片,葉騁說的很精準,有那麼股子風流名士的味道,說不出的瀟灑倜儻。
而這個許明彰,葉馳很相信自己的眼光,這是個爺們,不是那種躲在父母餘蔭下的紈絝子弟,或是渾噩混日子的大少爺,從他骨子裡迸發出的那股子清傲之氣,令葉馳不禁有幾分惺惺相惜。
如果沒有蕭蕭的因素,他們也許會成為朋友也不一定,可是有她小媳婦在,兩人都知道,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是朋友,只是敵人,情敵,雖不至於你死我活,卻也差不離。
兩個男人沉默對視著,好半響,許明彰才率先開口:
“我這人不善於拐彎抹角”
葉馳牽起嘴角笑了:
“正好,我也最喜歡直奔主題,請”
許明彰深深望著他,開門見山:
“我來是請你放開蕭子”
“蕭子?時蕭?你說的是我的妻子”
葉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