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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是清塵,所以生氣了?”
“這不明擺著,她就是不願意回來。她就不想搭理我,要不我先前發簡訊給她,她為什麼會不理我?”夏觴一臉戾然,“沒去北京時就這樣,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
展硯之拍拍夏觴的肚子,轉身對秦聖說:“呃,這樣挺好,秦聖,咱們先出去吧,讓夏觴睡會兒?”
秦聖牽著展硯之的手出了房間。臥室的門被輕輕合上。秦聖突然把展硯之壓制在牆壁上,一隻手伸進展硯之的上衣裡,胡亂抓握了幾下,又無奈地退出來:“哎……夏觴的那種調調,我還是學不會。”
展硯之握住秦聖的手,放回自己的上衣裡:“我比較,喜歡你的調調。夏觴是個脆弱的暴君呢,非得清石才能做她的皇后。”
四
秦聖的枕頭瀰漫著淡淡的髮膠味道。夏觴躺在上面,擺弄自己關掉的手機。自從得知從北京回來的是楊清塵,而不是沈清石後,她就賭氣把手機關了。但這沒讓她獲得太多報復性的快感,因為在此之前,她的手機並沒有接收到太多來自沈清石的問候。
夏觴覺得沈清石似乎很享受在北京單飛的生活。她並不是沒有意識到,沈清石被自己粘煩了,急於逃離。可她沒辦法克服這種莫明其妙的不安全感,她得時時刻刻讓沈清石出現在視線範圍內才安心,才覺得這個女人是屬於自己的。
沈清石去北京後的兩天時間裡,夏觴覺得自己像一隻被單獨關在家裡的小比格犬,逮啥咬啥。接下來的兩天,把自己折騰累了,就開始萎靡不振。第五天,楊清塵回上海這個事實,讓她不得不承認,沈清石的確是不想回來。她有點不知所措,更多地是憤懣。關了手機,只是期望,藉此吸引沈清石的注意力。
夏觴開了手機,須臾,簡訊鈴聲密集地響起,關機幾天累積的簡訊蜂擁而至。夏觴一條一條地翻看。看完,她沒了睡意,起身到客廳。
展硯之正蜷著腿躺在沙發上,秦聖伏在她身上,右手隱沒在她灰色的棉質運動褲裡。兩人並沒有發現夏觴靠在牆上,正看得目不轉睛。
“夏觴……在你背後。”展硯之偏過頭時,發現了夏觴的存在,輕聲呢喃。
秦聖問:“要停下來嗎?”
展硯之回答:“決定權在你。”
秦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有點狼狽地做完了全程。夏觴耐心地等她們倆喘勻了氣,才坐到對面的茶几上,問:“沈清石真的叫你們來看我?”
展硯之皺皺眉,對秦聖說:“秦聖,你看,我早說了,這事,咱倆哄不好的。”
秦聖點點頭,從展硯之身上下來,紅著臉,徑直鑽進廚房。展硯之起身把夏觴摟在懷裡,語氣小心翼翼:“她沒說,是我和秦聖編派的謊話。”
夏觴的胸膛開始明顯起伏,臉色越來越陰沉。握緊手掌,抬高胳膊。展硯之連忙握住她的手,拿走她手裡價值不菲的手機,開啟電池蓋,取出卡片,扔進了菸灰缸。“好孩子,這樣發脾氣的成本太高了,扔掉一個卡片,效果也是一樣的。”展硯之把手機放到另一邊的躺椅上,遠離夏觴的破壞範圍。夏觴梗著脖子,好一會,才頹然地倚在展硯之肩膀上。
“我要回去了。”
展硯之對著廚房招呼了一聲:“聖,我送夏觴回去。”
夏觴搖搖頭。展硯之沒理會夏觴的拒絕,正準備拿車鑰匙。這時,突然響起了拍門聲。秦聖從廚房裡出來開門。進來的是楊清塵。他說自己正好路過,上來看看。他見夏觴臉色不善地依在展硯之懷裡,忍不住要招惹她:“我是不是該帶個口信給你?清石在北京挺好,請勿掛念。順便說一句,合作廠商的專案負責人是你本家哦,和我們合作很愉快。嗯,並且和清石相處地很好。”
出乎楊清塵的意料,夏觴面對挑釁,並沒有表現出一點呲牙咧嘴的反抗,而是徑直往門外走,展硯之趕緊跟上去。
四十分鐘後,夏觴回到家,正好趕上了晚飯。她吃了半碗飯,帶著三觀進了畫室。晚上十點多,被母親催著去睡覺。第二天早晨,夏紅森來叫她起床,夏觴揉揉眼睛坐起身。
“蕾蕾!”。
夏觴困惑地望著滿臉慌亂父親。
“蕾蕾!”
夏觴知道父親正用力喊她的小名,可聲音傳到耳朵裡卻顯得遙遠而模糊。她想答應一聲,可似乎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她的喉嚨,讓她喘不上氣,累得只想閉上眼睛。
她順從了身體的願望,閉起眼睛,沉入舒適而黑暗的世界。
夏紅森驚慌地抱起夏觴,不敢去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