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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顯得有些憤憤不平,她種語氣專屬於秦聖。因為在秦聖面前,她總是做不到絕對心平氣和。
秦聖尷尬地撓撓頭,依然等著展硯之來享受清清爽爽的早餐。展硯之氣勢洶洶地坐到桌邊,開始不太優雅地吞嚥。
吃完早飯,秦聖正打算幫展硯之收拾一下有點凌亂的房間。展硯之卻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推倒在寬大的床鋪上。然後跨坐在她的大腿上,俯下身體,把她的雙手按在蘭草編織的席子上。
“如果不是清石告訴我,你還打算瞞我多久?”展硯之盯著秦聖的眼睛,似乎要直接從她晶亮的眼裡窺視她的心。
秦聖沒有去嘗試掙開展硯之的鉗制,但她偏過頭,躲開她的逼視:“清石什麼時候知道的?昨天?”
“夏觴和清石去問了你的合夥人老丁。如果不是因為前幾天被夏觴看見你轉讓股權的合同。恐怕,我們都要不明所以很長時間,我真的該佩服你。”展硯之把自己的重量全部疊加在秦聖身上。
“我……只是……”
展硯之口氣不善地搶白:“你只是不願意對我提出任何要求。你只是情願自己承擔一切。你只是每次都能明白我想要什麼,然後儘量不著痕跡地滿足我。你只是儘量不讓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因為你根本不打算給我帶來任何困擾。你還真該死的偉大。”
“呃——”秦聖悶哼,因為展硯之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在她上面留下兩排深刻的牙印。
秦聖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示意展硯之放開她的手。展硯之不太情願地放了手。秦聖緩緩坐起來,和展硯之面對面貼在一起,舒了一口長氣:“這樣毛毛躁躁,可不像你。”
展硯之沉默不語。她知道,秦聖的這句話,確切地說是:這樣毛毛躁躁不像別人以為的那個展硯之了。而秦聖如此平靜地敘述這個現象是因為,她不覺得展硯之不可以毛毛躁躁。甚至鼓勵、縱容展硯之在她面前毛毛躁躁、氣急敗壞。因為那才是完整的展硯之。沒有人能永遠微笑,除了傻子和雕像。
“嗯,你媽媽來找過我,那還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我沒辦法按她要求的去做。然後,店裡開始陸續有些顧客和我們產生糾紛。你知道美髮行業的貓膩本來就多,大部分人都知道,可幾乎沒有人會拿這當回事。不過,一旦鬧起來,店裡總是理虧的。有一次還差點上電視。這樣折騰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但是隻要我一走,事情就能平息。”這件事情,展硯之已經從沈清石那兒知道了七分,秦聖補足了餘下的三分。
展硯之有些挫敗地再次撲到秦聖。兩人依偎在散發著乾草氣味的草蓆上,靜聽彼此的心跳。
…………
沈清石穿著夏觴的襯衫和熱褲坐在客廳大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本叫夏觴頭暈的大部頭書。沈清石已經專注地盯著這本書看了兩個小時,夏觴只能百無聊賴地窩在她身邊,不敢打擾她。因為一個半小時前她曾嘗試讓沈清石的注意力從這本書裡移到自己身上,可沈清石只是涼涼地說:“如果你不喜歡這本書,我可以馬上帶上它,去和蓋瑞交流一下讀書心得。”
夏觴弓著揹走進廚房,在冰箱裡挑挑揀揀大半天,選中了一盒果粒酸奶,再弓著背慢吞吞地回到沈清石身邊。開啟酸奶的鋁箔封口時,視線落在沈清石的腿上,她滑下沙發,坐到地板上,決定讓喝酸奶的過程自得其樂一些。
沈清石不斷抽著涼氣,因為夏觴把一勺只有4攝氏度的酸奶倒在她腿上,然後小狗般一點一點舔食,直到舔乾淨了,再放一勺,接著又湊上去舔乾淨。
看著她無聊的舉動,沈清石多少有點過意不去,因為已經忽視她一個上午了。於是,她勾起夏觴的下巴,俯下身去分享還殘留在她嘴裡的酸奶餘味。又接過她手裡酸奶盒,迅速拉開自己的衣領,粉紅的濃稠的液體灑滿豐腴的胸口。
“我的襯衫——!”夏觴驚叫,“天呢,沈清石,這是限量版,據我所知,全上海一共只有這一件。”
事情的發展偏離了沈清石的劇本。她正打算挽救這件嬌貴的襯衫,劇情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夏觴果然還是撲了上來。舌尖流連在沈清石微涼的肌膚上。
吃完這成本不菲的酸奶大餐。兩人都有點氣喘吁吁。好一會才平息下來。
“沈清石。”夏觴依舊沒改掉連名帶姓稱呼沈清石的習慣。
“嗯?”
“說說秦聖吧。”夏觴枕著沈清石的腿,躺下來。自從幫秦聖搬完東西,一直有一種莫名的情緒淺淺地纏繞著她。
沈清石摸摸夏觴的腦袋,眼睛的焦距有些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