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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做什麼事嗎?好像沒有吧!
他憑啥用這樣興師問罪的姿態同她說話,那眸光就彷佛她犯了什麼天理不容的滔天大罪一樣。
“我在信裡寫得很清楚,要你晌午時分到御花園見我的。”
“我沒看信。”她試圖甩開他的手,沒想到他卻握得死緊,讓她忍不住疼得皺起了眉頭,可縱是如此,她還是沒有逃避,老實地說道。
“你……”她的誠實自然引起了他更大的怒火,手掌倏地收緊,硬生生地將她覆在輕軟衣物下的藕臂捏出了一個紅印子。
初時,面對那驟臨的疼痛,皇甫念柔還能忍住不吭聲,可是隨著兩道柳眉幾乎皺得連成一直線後,一聲急促的呻吟還是從她抿得死緊的唇瓣逸了出來。
那一聲輕吟頓時澆熄了慕天席的怒氣,也讓他的手一鬆。
“我捏疼你了嗎?”
低沉的嗓音帶著滿滿的急切,他那雙炯眸更是瞬也不瞬地望著她的臉龐,不願遺漏上頭所展露的任何神情。
沒有理會他的關心,她一察覺到他的手勁放鬆,立時就轉身想離開,只是不論她的身子怎樣轉左轉右,他永遠都像是一堵牆似的擋在她面前。
為了不讓幾乎失控的自己再次傷著她,他選擇用這樣的方式阻止她離開。
縱是泥捏的人偶也會有幾分的土性,更何況像是皇甫念柔這樣的金枝玉葉。
在試了幾次卻仍然徒勞無功後,她的心火也慢慢揚起,驀地抬頭,眼神首次不畏不懼地望著他,冷冷地要求道:“慕將軍,請讓路!”
“該讓路時我自然會讓路,但我們得先把話講清楚。”沒有一般臣子在面對皇室受封嬪妃的恭敬態度,反而還添了點倨傲神色。
“你……”皇甫念柔水漾的眸子被怒火洗得發亮,她瞪著他,卻也拿他這般無禮的姿態毫無辦法。
畢竟她雖然受封婕妤,可未曾被皇上臨幸過,而且她遠從外邦而來,沒有家勢顯赫的外家,在宮裡這種奴才們無不趨炎附勢的地方,自然不會有成群的宮人來巴結她。
所以在平常時候,她就由風雲和幾個小宮女來打點生活上的一切,當然不會像一些嬪妃有那種前呼後擁、一喚百應的排場了。
“為什麼不看信?”
慕天席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開門見山的問道,一副打算追根究底的模樣。
“敢問慕將軍,我有什麼理由一定要看你的信?”
學著他那種高傲的模樣,皇甫念柔反問了回去。
對她來說,現在什麼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有如何搏得皇上的青睞,至於其他,她壓根連理都不想理。
聽到她那夾雜著冷淡和疏離的嗓音,慕天席的臉色一凜,沉沉地問:“你似乎真的忘了我們之間的情誼嗎?”
“我和你之間有什麼情誼嗎?”她再次以問制問,她這種態度頓時又讓慕天席怒火中燒了起來。
“我想我們之間不只是有情誼,而且我們之間的情誼還非比尋常吧!如果說差點就拜了天地、進了洞房的這種情誼還不夠深的話,那麼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樣才算是有情誼了。”
他的話才出口,皇甫念柔頓時臉色大變,一雙水靈靈的眼瞪向他,眸中含著深深的警告。
“你可別胡說八道,我們哪有差點拜天地、進洞房。”一掃方才的冷淡和疏離,此時的她彷佛像是被燒著了尾巴的貓兒,渾身散發張牙舞爪的氣憤。
“沒有嗎?”慕天席聳聳肩,收起宛若鷹般的利爪,懶洋洋地反問。
那模樣活像是精明的獵人正在逗弄著即將手到擒來的獵物,他並不急著收網,正享受著狩獵的快戚。
“當……當然……沒有!”看得出來皇甫念柔很想嚴正的否認,可是卻仍掩飾不住那股心虛。
“那日王上府邸裡的張燈結綵、喜氣洋洋應該還有很多人是記憶猶新的,如果說公主真的忘了,我也不介意替公主找來幾個證人好替公主提個醒兒。”
宛若刀雕斧鑿的俊臉上閃現一抹讓她恨得牙兒癢癢的笑容,那抹笑讓她有一種衝動想要一巴掌甩掉他的笑。
他還真敢講!
那是一段她壓根就不想提起的往事。
要不是他……她也不會被父皇視為羞恥,更不會因為希望自己的娘能在虖夏皇朝過上好一點的生活,所以一個人孤零零地被送離了故鄉,獻給中原的皇帝,成為一個完全被忽略、絲毫不受寵愛的嬪妃。
而若非如此,她怎會完全不顧自己的尊嚴,拚了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