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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
“唔……”塞尚有些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腰,又捏了捏胳膊上的軟肉,肌肉痠痛。腦海裡慢慢的回想起暈倒之前的畫面。
——那冰冷空蕩的觸感彷彿還殘留在手心。
塞尚茫然的在刺眼的陽光中睜大眼睛,手撫上自己的胸口。昨天被凍僵的身體早已回暖,心臟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跳動,是昨天等待許久也未曾感受到的。
張梓堯已經變成喪屍了;可是他卻擁有自己的意識。是特例嗎?
但他的結構好像也不一樣,並不一直感覺飢餓。也就是說,即使有足夠的肉類供給,他也不一定會因過度進食而死亡。這應該也算是一種進化,所以,進化版喪屍?
……
塞尚想著,手下意識的伸進兜裡想要掏出錄音筆記錄,卻摸了個空。他這才想起昨天張梓堯似乎把他的錄音筆拿走了,並警告他不能做記錄。
他呆呆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一下子又陷入了沉思。
“吱吱——”
松鼠的叫聲打斷了他的思維,塞尚轉過頭去,一隻灰色的小松鼠正站在不遠處的桌子上,見他望來,立馬像個活寶似的上躥下跳,要引他注意。
塞尚定睛一看,就見那桌上放了一支錄音筆,光滑細長的筆身在太陽底下閃著白光。
卻原來是張梓堯等人出門前把小灰留在這,吩咐它照顧塞尚。小灰百無聊賴的待著,好不容易見塞尚有了動靜,連忙就叫他起床。
塞尚順從地走了過去,拿起錄音筆,隨手按了一下播放鍵,就聽張梓堯那特有的清淡聲線毫無起伏地響起。
【你昨天在冷凍室裡突然暈厥,一直未醒,我們只好擅作主張自行開門離去。有一些操作不熟,變更了的設定等你醒來自行除錯。我們進城查探,天黑之前回來,在此期間,如果你醒了,勞煩照看一下我的松鼠小灰,它可以吃肉,如需對它進行研究,請勿傷害它的性命和自主意識。】
錄音到這裡陷入了一段沉默,就在塞尚以為這已經是結束要關掉的時候,那聲音卻又重響了起來。
【從你身體情況看來,並不是很樂觀。我希望你能在開始研究之前先吃點東西,食物我放在操作檯上了。】
錄音到這裡就真的結束了,塞尚有些發愣,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要把錄音筆關掉。他站在原地想了想,又把錄音開啟聽了一遍,張梓堯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再歸於沉寂。
塞尚把錄音筆珍而重之的放到貼身的衣兜裡,又找了一件乾淨的實驗袍穿在身上,把小灰輕輕地捧了起來。小灰莫名其妙的歪了歪小腦袋,灰綠色的眼珠子提溜提溜直轉。
塞尚笑了一下,對它說道:“小寶貝兒,想吃肉嗎?”隨即大步的走向昨天的冷凍室,只在路過操作檯的時候稍稍停了一下,順便將放在那裡的食物揣進了兜裡。
與此同時……
荒涼的城市裡寂靜非常,廢棄的宣傳單被一陣強風捲上了天,風過了,它就漂泊無依地慢慢打著旋兒墜落下來。
張梓堯一行人在城市裡背陰的地方靠著牆慢慢行走,餘田和阿言兩人昨天聽了塞尚的那一番話後也不打算立刻就走了,聯邦的這次撤離像是有什麼原因的,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怎麼著也要先把事情弄清楚了,然後再做打算。
現在,還是先看看城裡有什麼線索。
“吼——”
幾人路過一家商鋪,走到一半就見門口的布簾一陣搖晃,一隻穿著布裙的喪屍就這麼直愣愣的撲了出來。牠已經瘦的皮包骨頭了,盤起的頭髮上也是一層灰。小腿上的肉一塊塊要掉不掉,隨著牠的走動晃晃悠悠的發出拍打的聲響。
胡雪一臉厭惡的退得遠了些,走在她旁邊的孟焦上前一步,乾脆利落的一榔頭敲碎了喪屍的腦袋,然後衝著前面回過頭來的張梓堯點了點頭。
張梓堯回頭見沒有問題,便繼續往前走。身邊是負責指路的阿言,另一邊則跟著志得意滿、眼睛眯成彎彎的月牙的唐策。楊裴緊緊跟在張梓堯的後面,旁邊是馱著不少物資滿眼委屈的大黃。
那些物資是眾人一路上從別人的家和小型超市裡翻出來的,用超市的大塑膠袋裝著,兩個系在一起,搭在大黃的身上。楊裴就在旁邊照看著,以免辛苦蒐集來的東西掉下來。
幾人在餘、言二人的帶領下,順著兩人前些天走過的路慢慢接近傳說中聯邦末世核心的地方。
一路上幾隻喪屍的騷擾,在經歷過這麼多的眾人眼裡也只算得上小打小鬧,那些被聯邦拋棄的軍人始終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