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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笑了起來,安良也和她一起笑著看向李孝賢。李孝賢神情冷靜而古怪,她雙手盤在胸前,側一側頭微笑看著安良,有種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感覺,那表情象在說:你不敢去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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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輕白人長得帥氣而有男人味,眉骨和顴骨明顯地突出,讓臉龐顯得有些瘦削,他就是安良在裂巖谷見到的地質工程師——馬特維。
馬特維身邊坐著三個華人,有人剛剛輸光了頹然離開,也有人奮不顧身地狠狠加碼。馬特維剛剛贏了一盤,他把荷官推到面前的五個千元籌碼排好後,沒有收回放在桌面上的底碼,只是微微點頭示意荷官再發牌。
安良繞到荷官背後,正對著深沉捂臉的馬特維,轉眼間看到他又贏了一盤,五個千元籌碼再次推到面前。
安良一手插著褲兜,一手抬起做手槍狀指著馬特維。他意識到有人盯著自己,抬起眼皮看向荷官背後,看到三個人奇怪地看著自己。
穿淡黃|色裙子的長髮美女是大衛集團總公司的秘書,她叫李孝賢,不時會親自來傳遞機密檔案;穿綠邊白色修女服,被寬腰帶束得很纖細的中國娃娃很熟眼……對了,她就是夜襲裂巖谷的女賊,自己在錄影裡見過她;中間一個深褐色頭髮,有點混血模樣的華人青年正一臉無所謂地對著自己做小動作,他單起一隻眼,用手指向自己開了一槍,那手槍還帶著後座力跳了一下,這是丹尼和自己說過的風水師安良,這傢伙還剃了下巴上的小鬍子,真是光滑得噁心。
馬特維輕輕皺了一下眉頭,不想和這種人有眼神交流,他低下頭認真地看了一會牌,又忍不住看看安良他們在幹什麼。再抬頭看去,看到安良手指裡夾著七個千元籌碼,象魔術師展示手彩似的花哨地轉了一下手腕,對著自己來了個亮相;婧修女象魔術師助手似的襯在安良身邊,對自己來了個側身半蹲翹臀亮相,臉上露出天真可愛的笑容,配上一身莊重的修女服有一種異樣的性感;李孝賢身材很誘人行為很老實,她只是一隻手捂著嘴在偷笑,可是這三個人的挑釁性實在太強烈了,讓馬特維心情頗為煩燥,他不自覺地輕輕搖了搖頭,心裡充滿鄙視和無奈。
他明白安良要挑釁的是什麼。安良的眼神分明告訴他,看出來他不是在賭錢,而是在數牌。數牌是針對二十一點賭博的正當作弊,這是一種透過數學公式和背牌來達到贏錢的方法,需要很強的記憶力和速算能力。安良手裡那七個籌碼就是他的本錢,他要告訴馬特維,贏大錢是不用籌碼牆的,七個就夠了。
馬特維的確有點心神不定了,他不知道安良要耍什麼花招來賭錢。任何賭場都知道數學能力強的人可以透過數牌贏二十一點,儘管這是合法的行為,可是賭場依然極不歡迎數牌客,一旦發現就會馬上趕出賭場並且列入黑名單,所以他為了不引起賭場的注意,沒有透過籌碼大幅變化來快速獲勝,他只想贏二十萬就收手回客房休息。
不過安良的出現讓他頭心冒火,馬特維從小就好勝心強,他好奇安良是否可以贏錢,又不甘心看著安良贏得比自己更多更快,他想了一會,把下注籌碼增加到十個。
安良走到國際廳的正中央,四周排著看似凌亂不堪毫無方向感的賭桌。他摸出手機看了一下,沒有任何訊號當然也用不了衛星定位的電子羅經,看來當天買個指南針手錶還是明智之舉。
安婧湊過來說:“怎麼樣?從那裡開始?”
“國際廳大門向東開,按龍門八大局來計算賓位就在東北。”安良用手指跟著指南針把自己轉向東北方,抬頭一看那邊是七張玩百家樂的桌子。
李孝賢也湊過頭看他手錶上的指南針問道:“打擾一下,請問什麼是賓位呀?”
安良說:“婧修女你告訴她吧,我很忙啊。”然後他用眼睛掃瞄著每張桌子的荷官,相中一個帥哥後用手指點著他,那帥哥遠遠看到安良就微笑,安良象個花花公子一樣抖著身子帶著邪惡的笑容走了過去。
安婧和李孝賢跟在他身後,安婧說:“一般風水局是以主家為尊,一切旺氣盡歸主,可是如果可以算出這個風水局的賓位,這個方向就可以反客為主,整個風水局變成了貴賓優先,什麼旺氣都會先讓客家給佔了。”
安良大大咧咧地走到桌旁坐下來,轉頭就問旁邊一個大個子男人:“前三盤開什麼呀?”
大個子用浙江話大聲回答:“閒莊莊。”
“啊~謝謝,我先看一盤。”安良把七個籌碼寒酸地放在桌面上,然後饒有興趣地看著荷官。
百家樂是號稱最公平的賭博,在玩的時候客人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