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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算跟這張質感蠻不錯的舒適大床廝磨上一整天。
翻過身睡去前發問落下了一個輕柔的吻,趁別人看不到時,雖然疲倦但有著一種說不出安心感的鍾宇明傻笑著抱住枕頭,繼續睡他回籠覺去了。
“你到是念念不忘把好處都留給他!”
把電話放下,石清瀲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還是能把他叫來。可門口突然傳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嚇得他手一顫,本是拿在手上的煙就這樣掉到了地上。
“啊!”
幾乎是帶了神經質地不停地用腳去踩地上那根根本還沒點著的煙,抓狂般地把桌上茶杯裡的大半杯水都倒在地上,確認那被浸溼的香菸沒有半點火星後才放下心來,石清澈疲憊地抬頭看向斜倚在門口的不速之客。
“懷宇,你怎麼過來了?”
一想到剛剛的電話和神經質般的舉動都盡數落到了這個忤逆子的眼中,石清瀲心裡大叫著不妙,臉上卻強笑著,企圖做出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你早就已經戒了煙,還偷偷地買了放在房間裡。難道說這是你老情人最喜歡的那種牌子?你就這麼想念你老情人的味道?”
可惜別人卻不肯放過他的任何舉動,邪氣地挑著眉,殘忍地一再去剝開他心底的舊傷口。
“懷宇……”
石清瀲嘆著氣,從一生剛那個女人的兒子來到自己面前時,他的生活就從地獄的第一層掉到了最底層。
彭家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過自己?
清秀的眉皺得更緊了,顫抖的嘴角老態畢霹,可流轉於他身上的清氣,卻使得他的困窘看起來楚楚可憐。
彭懷宇看到後:心底更湧起了一種肆虐的慾望,更進一步地想傷害這個打他小時起就被教育著要去痛恨的男人。
“聽說,你戒菸是從那個火災後的第二天,難道說那場火災……”
纖細的手指陡然一緊,哀求似地抓住了肆虐者的衣袖,石清瀲幾乎是尖叫起來:“不要再說了,求你不要再說了!”
“哼!”
貓兒對利爪下倉皇四逃的小鼠,有著天性的殘忍。